夏川魚聞言勃然大怒。經過前兩年的艱苦創業,夏川魚對錢一事異常敏感,這還不像老家木葉,當年他上位時三代還在,他又弄了個制裁水之國的計劃,水之國大名賠了一大筆錢,正是有這一筆錢的支持,夏川魚才大力改革木葉教育,讓大批下忍回學校讀書的同時也不耽誤木葉财政。然而在這裡夏川魚一窮二白,好不容易白手起家積攢了一些産業……黃金之王居然想虎口奪食,簡直不能忍!他立刻道:“告訴黃金之王,大家都是王,誰規定了非要我去拜見他?不給r4發工資?r4不是國家公務員嗎?如果國家不養的話,那就解散好了,反正這些人裡面除了你,其他人可不是我的氏族,那是上一任羽張迅的氏族!”聽到夏川魚如此不負責任的話,宗像禮司皺眉:“這有點過了。”夏川魚聽後反而大笑起來,笑聲桀骜不馴,顧盼間整個世界的生殺榮辱皆不放在心中,那是超脫于凡俗的強大和自信,再無人可讓他退步分毫。“呵,我不缺手下,如果你擔心r4解散,沒人制約權外者的話,那就讓黃金之王下屬的非時院出馬啊!解散r4,你直接去轉世輪回,相當死神了我帶你去屍魂界,想當黃泉npc我帶你去找黃泉津大神的神使,想複活的話我帶你找地球與靈魂之神,他黃金之王再厲害又如何?”再厲害也隻能叱咤于凡俗世界,再厲害死後也不過黃土一捧,再厲害也隻能蝸居在禦柱塔,沒有強者超脫一切的心,實力再強也不過是力量的傀儡罷了。宗像禮司沉默了。半晌他才道:“強者之所以強,并非因為力量,而是加諸于力量上的責任和信念。”夏川魚嘲諷道:“身為r4的室長,你的确擁有匡扶正義的責任,當你不是r4的室長後,你的職責就是……恩,氏族要聽王的話對吧?”宗像禮司嗤笑:“哦,你想讓我做什麼?”“如果你沒有目标的話,就過來當我的助手吧。”夏川魚笑眯眯的道:“火影忍者裡的人氣角色宇智波佐助的draa腳本已經寫好了,就差人過來幫忙畫了reads;古穿未之打臉神醫。”宗像禮司:“…………………………”他揉揉太陽穴:“你是認真的?”夏川魚漫不經心的道:“認真與否取決于黃金之王的選擇,不是嗎?”宗像禮司沉默良久才道:“我明白了。”不知道宗像禮司對黃金之王說了什麼,很快黃金之王的請帖就送上門了,中間人居然是……恐山安娜!夏川魚看到恐山安娜時就知道不好,他誰都可以拒絕,但看在麻倉好的份上,唯獨麻倉葉的未婚妻不能不搭理。“真是稀奇,居然是你來送拜帖。”“是請帖,黃金之王邀請你去禦柱塔喝茶。”恐山安娜淡淡的道:“國常路家也是陰陽師一脈,他以幫助葉取消通緝犯的身份為酬謝,讓麻倉家出面當說客。”夏川魚頓時尴尬不已,當初在素盞鳴尊腦袋上捅窟窿的人是他和麻倉好,結果倒黴的隻有麻倉葉,雖然麻倉葉在美洲黃泉ol總部幹的風生水起,但面對麻倉葉的未婚妻恐山安娜時,夏川魚還是有種迷之心虛。他幹巴巴的道:“哦,那……恩,請帖呢?”恐山安娜遞上請帖,夏川魚一目十行掃完,心下微歎,本不想搭理黃金之王呢,結果還是要送上門啊。夏川魚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道:“我知道了,我會按時赴約的。”恐山安娜露出一個微小的笑容,頓了頓,她低聲道:“謝謝。”夏川魚擺擺手:“不客氣,葉是好的弟弟,也是我弟弟,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事,盡管來找我,隻要我有辦法就一定幫忙。”安娜笑了笑,起身告辭,她走後,夏川魚氣壞了。他憤怒的将請帖摔在宇智波真一面前:“黃金之王真是好手段!我放狠話,他就将我一軍,不愧是暗中控制島國經濟幾十年的黃金之王!”宇智波真一歪歪頭:“要我幫你提前送他去屍魂界嗎?”夏川魚的怒火隻持續了三秒鐘,罵了一句後就恢複冷靜。“也罷,既然他邀請我去喝茶,那我就物盡其用吧。”夏川魚沉吟道:“也許是時候将全息ol推廣出島國了,如果能得到來自政府的支持,和其他國家簽訂入網許可時應該會容易很多吧。”宇智波真一猶豫了一下:“你最好和麻倉好談一談,畢竟這不僅僅是你的産業。”夏川魚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我會去找好的。”宇智波真一輕聲道:“阿魚,我最近可能要回屍魂界,你有事的話就用彼方呼喚我。”夏川魚非常不滿:“怎麼這麼快就回去?你當六番隊副隊長真上瘾了?”宇智波真一沉吟道:“當然不是,隻不過……”他低聲道:“屍魂界是一個不錯的修行之地,我可以鍛煉自己的實力。”“鍛煉實力?最近靜靈庭要開戰?”夏川魚皺眉:“藍染都帶着人去虛圈了,靜靈庭不是沒事了嗎?”宇智波真一撇嘴:“十三番隊被藍染扇了一個大巴掌,你覺得山本總隊長會就這麼放過這件事嗎?”夏川魚冷哼:“怎麼,山本總隊長還打算帶着人去征讨虛圈不成?”宇智波真一回想了一下屍魂界的局勢,無奈道:“有這個趨勢reads;我的錦衣衛大人。”夏川魚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他這是找死吧?十三番隊和虛圈幹了這麼多年,也沒見虛變少,人心叵測,總會有死魂變成虛,這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宇智波真一道:“你我都知道這個道理,不過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頓了頓,他道:“而且白哉也希望我能幫忙看護他老婆孩子。”夏川魚冷笑:“我都沒這麼使喚你,朽木白哉倒是很順手嘛。”宇智波真一一愣,他看着夏川魚,沒有錯過夏川魚臉上一閃而過的郁郁之色。他心中發熱,低頭輕輕在夏川魚的唇上啜了一口,才笑道:“白哉……從某種程度上和小鼬有點像,就像兄長當年驟然去世,小鼬突兀上位一樣,白哉的爺爺也突然去世,白哉成為朽木一族的族長,又因為妻子和露琪亞的事情在族中飽受诟病,和小鼬當年被族人質疑殺害兄長時的境況一般無二。”他伸手揉了揉夏川魚的腦袋,順滑的黑色長發觸感好極了。“白哉并非以隊長的身份命令我,而是以朋友的身份拜托我照顧他的妻兒,我答應了。”“看着青葉,就像當年小光一樣。”宇智波真一柔聲道:“更何況青葉可是你親手接生的,白哉讓青葉認為當義父,我雖然沒答應,但也沒拒絕。”夏川魚嘟囔道:“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早去早回?”宇智波真一點頭:“我會一直保持始解狀态的,咱們可以用彼方聯絡。”夏川魚雖然有些不爽,不過同時他也有些高興。真一貌似和白哉成了朋友。說起來真一的朋友很少,除了日差偶爾能和真一一起喝一杯,其他人看到真一時總是會退避三舍,而真一也不喜歡和太多人談笑,如今他能和朽木白哉成朋友,真是太好了。送走了情緣,夏川魚帶着紮拉赫氣勢洶洶的跑到了禦柱塔,結果在禦柱塔前碰到了周防尊,确切來說周防尊拉着宗像禮司來堵夏川魚,在看到夏川魚的一瞬間,周防尊滿腔戰意竟一瀉千裡。夏川魚無恥的用了少年面目,縮短了身高,柔和了眉眼,長發飄飄,還穿着一身麻倉好友情贈送附帶神力的紅色浴衣,看着就和十三四的女孩子一般,咧嘴一笑,居然明眸皓齒,笑顔如花。和同樣低海拔正太臉且穿着帕契族祭司服的紮拉赫手牽手站在周防尊面前,瞬間讓周防尊有種欺負小孩子的荒謬感==宗像禮司一手捂臉,簡直不忍直視,站在宗像禮司身後的善條剛毅仿佛世界破碎,表情慘不忍睹。夏川魚歪歪頭:“禮司,這是你朋友嗎?”宗像禮司恨不得直接拎着自家王立刻離開禦柱塔,他深吸一口氣:“赤王周防尊。”夏川魚眨眨眼,開口,脆生生道:“大哥哥你好。”周防尊的表情凝固了,半晌,他啊了一聲,慢吞吞的挪動腳步,走到了宗像禮司身邊,他拍了拍宗像禮司的肩膀,語氣頗為滄桑。“宗像,你辛苦了。”宗像禮司:“………………………………”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在等真正的青王。自從他知道青王并非宗像禮司後,國常路大覺有種被戲耍的憤怒。王權者中,除了白銀之王,就屬他黃金之王活的最久,權勢最盛,實力最強,年齡也最大,在島國這等排資論輩的地方,黃金之王有資格以俯視的角度來看待其他王。青王誕生後他就一直在尋找青王,初代青王羽張迅死亡後,他幫青王維持氏族,維持勢力,維持國家公務員的編制,幫他們解決資金和各種各樣的問題,就算不提王權者的輩分問題,光看在r4的份上,黃金之王覺得新任青王上任後過來拜見一下他,進行一些事務交接是一件很正常也很自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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