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隻能推斷出大約是熟人作案,用的還是劇毒,至于别的還不得而知,鐘大夫你有什麼線索嗎?”
鐘大夫搖了搖頭:“沒有,否則我早就告知衙門了。”
此時張松溪等人也湊了過來,跟鐘大夫打招呼,張松溪忽然問道:“對了,鐘大夫你知不知道洛陽以及周圍一帶有什麼用毒名家,能煉制成讓人立時殒命的毒藥?”
鐘大夫思索了一會兒,搖了搖頭:“對不住,我其實也不算是什麼正式的江湖中人,對于這些事是知之甚少,其實”
說到這裡鐘大夫是欲言又止,張松溪忙問道:“其實什麼?”
“其實要想煉制令人立時殒命的毒藥,我們當大夫的也能夠做到,畢竟是藥三分毒嘛,隻是我不知道誰能夠狠的下這個心。”
衆人一聽鐘大夫所說倒是一條新思路,确實醫者精通藥理,殺人或者救人有時就在一念之間,當時衆人又聊了幾句,這才分手告别,忽然林士雄注意到鐘大夫手腕處貼着膏藥,似乎受傷了,當時林士雄隻感覺腦中靈光一閃,似乎發現了什麼。
眼看天色将晚衆人便回歸了上清宮,等到了住處大夥一議論一時也理不出個頭緒,正在此時殷家姐妹聽聞衆人回來了,也趕來問這問那,衆人為她們大緻介紹了一下情況,姐妹倆聽得也是聚精會神,最後殷素蘭說道:“我覺得鐘大夫說的有理,要說煉制毒藥大夫也可以做到,至于剖腹挖心之類的事他們也算是半個内行,說不定這就是哪個醫生幹的。”
殷素梅聞聽不禁笑道:“你啊,今天都誇了好幾次鐘大夫了,怎麼到如今還是不離口啊?”
林士雄聞聽不禁好奇道:“怎麼回事啊?”
殷素梅解釋道:“她用了鐘大夫開的藥,手上的傷立時就有了好轉,故此她如今對于這位鐘大夫是贊不絕口。”
殷素蘭此時說道:“本來嘛,這位鐘大夫就是藥到病除,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好的醫術,人又随和,長得也英俊,這樣的大夫打着燈籠也難找啊。”
殷素梅聞聽不禁笑道:“怎麼,咱們小蘭這是動心了?要不要姐姐我居中做媒嗎?”
“姐,你又拿我取笑,看我怎麼收拾你!”殷素蘭說着伸手就做勢要抓殷素梅,後者是趕忙躲閃,倆人就在屋子裡繞開了,其餘人知道她們姐妹這是開玩笑,當時也未加在意,唯獨林士雄在一旁是若有所思。
第二天一早林士雄便找到了明智:“你們昨天在哪裡抓的藥?”
“城西的保和堂藥鋪啊。”
“鐘大夫是不是在哪裡坐堂?”
“沒錯,昨天我們還見到了他,隻是求他看診的人實在太多,我們就隻是打了聲招呼,連聊天都沒顧上,這位鐘大夫可真是年輕有為啊。”
“那麻煩明智你今天再幫我跑一趟保和堂。”
“為什麼?”
“我有些事想确認一下。”林士雄意味深長地說道。
就這樣林士雄叮囑了一番便讓明智進城探聽消息,結果不到中午明智就回來了,林士雄趕忙将其帶到一個僻靜處詢問自己想了解的情況。
“我都替小師叔你打聽了,鐘大夫是獨身一人,沒有家眷,就借住在保和堂藥鋪的後院,我特意去瞧了,那裡有一道後門,直通藥鋪後面的小巷,從那裡進出外人很難察覺。”
林士雄聞聽點了點頭,問道:“那他最近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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