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雨立刻蘇醒過來,眼角帶淚跪在地上,求饒道:
“姑娘别打,婢子知錯了,婢子這就去寫。”
花容不屑地偏過頭看向窗外,道:
“聞香怎麼還不回來?”
聽雨不敢接話,謹慎道:
“婢子先過去描紅了。”
不多時,聞香便推門回來了。
她是跑回來的,上氣不接下氣道:
“姑娘,這位嬷嬷與主母的關系非同一般,竟連世子也過去親自見了。”
爹爹也去見了?
花容心下便覺得事情更為複雜,她若真讓着嬷嬷看出不妥,豈不是在爹爹那裡也沒了面子?
“聞香你去幫我準備一桶冷水來,我要洗澡。”花容忽道。
“?”
聞香踟蹰道:
“此時外頭已經開始有些涼了,姑娘卻還要婢子為您準備冷水,若是受了風寒,婢子可怎麼跟老夫人和主母交代?”
花容瞪圓眼睛,尖聲道:
“你去還是不去?”
聞香不敢再有置喙,抿了抿唇,還是出門去了。
醫館外,言祿都已經歇下了,門外又響起敲門聲。
他有些絕望地睜開眼,可終是抵不過困意,又昏睡過去。
“言祿,去瞧瞧是何人。”蕭百川的聲音倏然響起,仿佛一記醒神拳打在言祿臉上。
“奴才這就去!”言祿掙紮着從床上坐起來,高聲應道。
他艱難地起身,披上一件衣服便去開門。
“誰呀?”他眯着眼睛,哈欠連天地問。
阿福拱了拱手,道:
“我家世子不知何故,飲了茶就昏了過去。一時着急,叨擾閣下,還請馮大夫出面,幫忙一看。”
說着,阿福向後伸手掀開了簾子。
隻見謝望山四仰八叉地躺在車中,睡得别有一番意境。
言祿困意全無,禮貌道:
“稍待,我進去通禀東家。”
蕭百川化身醫館老闆,一方面是為了尋靈藥,治好自己的暗疾;另一方面,是為了暗中調查六年前刺殺自己的,究竟是何人。
醫者,救人為先。像今日這樣半夜被吵醒的情況,蕭百川早已習以為常。
他穿好衣裳,青絲未束,隻在腦後簡單挽了個發髻,任其落在肩上。
言祿進門躬身道:
“殿下,是定北侯府的世子。說是喝了茶,忽然就昏睡不醒了。”
現下,馮大夫已回去了。
蕭百川思索一番,還是有些不大情願。可畢竟救人為先,他隻能忍着不悅,敷衍道:
“你帶人,将人接進來吧。”
言祿領了命。
醫館大堂内有一個用木闆簡單搭成的小台,平時隻用來放一些還未晾曬的草藥。
蕭百川靈機一動,開口喊住言祿,又道:
“你将謝懷嶽安置在小木台上即可,不用帶到内室。”
言祿颔首,應聲去了。
蘇意此刻半坐在榻上,正喝着若水幫她兼好的解藥。
“今日事情實在太多,主母您又天天早上吃毒藥,晚上喝解藥的,真是受罪。”若春邊喂,邊牢騷道。
蘇意淺笑着将藥碗接過去,道:
“這些都不打緊,習慣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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