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原本滿臉堆笑,聽着蘇祁安所說,臉色一下子變了,連忙道。
“蘇公子是大才子,能夠讓小婉陪同,是小婉的福氣,可小婉怎麼說都是春風院頭牌,今日這麼多文人學子相聚一堂,倘若小婉就這麼跟蘇公子走了,那怕是…”
老鸨說到最後,閉口不言,但老鸨的意思,在場所有人都明白。
所有人都是為小婉而來,蘇祁安是名副其實的大才子,可要是這麼将小婉帶走了,衆人心裡肯定不舒服。
短短幾句,就将蘇祁安挑明在其他學子的對立面,不愧是常年和學子打交道的老鸨,這蘇祁安要是不說什麼,怕是會引來某些麻煩。
蘇祁安面色平靜,掃了一眼老鸨,輕笑道,“呵呵,看來是蘇某話沒說清啊,蘇某說的陪同,隻是小聚小酌,而不是過夜。”
“怎麼?莫以為蘇某真是那等貪财好色之徒?”
“春風院的頭牌再大,莫非蘇某也不夠資格小聚?”
“沒錯,老鸨,你什麼意思?是看不起我兄弟不成?”一旁的葉重也是幫腔做勢。
老鸨被這麼一說,内心暗暗叫苦,她這麼多年與人打交道,不說多會識人看色,沒想到今晚,才一刻鐘,兩次差點得罪蘇祁安。
就在老鸨想要開口解釋什麼,忽然,身後一直沒有開口的小婉,卻是出言道。
“能讓蘇公子看中,是小婉的福氣,無論公子做不做詩,小婉都會和公子小聚。”
蘇祁安内心暗暗詫異,對這位春風院頭牌卻是高看了許多。
就憑小婉的這句話,哪怕衆人再不滿,火氣多大,都會一下子消散無形。
畢竟,一個大男人,難道還和女子置氣?那豈不是太不叫男人了。
蘇祁安對着小婉輕笑道,“小婉姑娘都這麼說了,蘇某自然不可能将此事放在心上。”
“放心,蘇某既然說了會賦詩,說出的話就一定會做到。”
蘇祁安沉吟一會,随即朗聲道。
“關關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一詩作罷,全場寂靜。
所有人都在品味蘇祁安所做的詩,這次蘇祁安所做,并非像上次吟出的半句,而是完整賦詩。
能夠吟出,多半在之前蘇祁安便有了完整詩的想法。
春風院内的寂靜并未持續多久,緊接着,便響起陣陣吹捧聲。
“不愧是蘇公子,這詩和小婉姑娘可謂絕配啊,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言簡意赅,但卻稱作神句。”
“是啊,不過我更喜歡的是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完全寫出了對小婉姑娘的濃濃愛意,我服了,蘇公子真是大才。”
“敢問蘇公子,這詩可有名字。”
在衆多議論聲下,老鸨的聲音響起。
蘇祁安輕聲道,“此詩既然為小婉姑娘所做,那就叫《關雎贈小婉”
“好、好、好、蘇公子贈詩,我想今晚後,此詩必定又會成為一首佳作。”
老鸨的臉上的喜色幾乎不加掩飾,轉過頭看了眼同樣目光閃動的小婉,對着一衆人等道。
“本次和小婉姑娘小聚一時,本以出價高者得,但蘇公子這詩,實乃絕配,倘若各位公子認為有比蘇公子才華者,同樣可以以詩競争。”
“如果無人反對,那今晚小婉姑娘親近的機會,就歸蘇公子了。”
下方衆人,臉色變幻,但卻無人出聲,老實說,這首《關雎贈小婉完全就是量身定做,他們自問,根本不是蘇祁安的對手。
雖然有些嫉妒,但也沒辦法,畢竟,誰讓他們才華沒有蘇祁安出衆。
隻能說,不得不服啊。
看着一衆學子的安靜,老鸨滿意點頭,随即宣布了結果。
站在蘇祁安身旁的葉重,帶着羨慕深色感歎道,“蘇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我就說了吧,這次帶蘇兄來這裡,是來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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