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自從昨夜和宋言澈心平氣和地交談過後,阮清池似乎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以前阮清池對他總是持有一種疏遠且略帶防備的态度,他的每一個舉動、每一句話語,随時都有可能引發阮清池的不滿。
然而,昨夜的交談,似乎減少了他們之間的隔閡。
換成以前,若是他像剛才那樣碰了阮清池,她定會像一隻受到驚吓的野貓,渾身炸毛。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宋言澈的語氣中透着一股神秘,揮手示意婢女退下,随後自己推了阮清池出了院子。
阮清池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心,她試圖從宋言澈的眼中探尋出更多的線索,但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藏着無盡的秘密,讓人無法窺視其中。
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一種莫名的緊張感在胸腔中蔓延。
宋言澈把她帶來了府裡的小湖旁,喚來一名仆從,兩人不知在說些什麼,隻見仆從匆匆地走了。
阮清池讓宋言澈撿些石子來,他雖然不解,但是照做了。
她接過石子,往湖面上輕輕一丢,石子就連續在湖面彈了幾次,濺起一圈圈的漣漪。
“你竟會打水漂?”宋言澈意外地盯着阮清池。
“這有何稀奇的,難道你不會?”阮清池淡淡地反問道。
她還真說對了,宋言澈不會,打水漂看似簡單,宋言澈年少時練習了好久都沒有,最終隻能放棄了。
“什麼不會,我隻是不愛玩這些小孩才玩的東西。”宋言澈嘴硬說道。
阮清池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戲谑的笑容,又連續抛出了幾個石子,一顆比一顆跑得遠,睇了幾個石子給宋言澈:“你也試試,可好玩了。”
宋言澈擺了擺手:“你玩吧,不夠我再給你撿些。”
阮清池用餘光瞟了眼他,和猜想的一樣,他不會不愛玩,是不會。
她和謝宴辭以前打水漂,總要分個高低,可十回她最多赢三回,見她不高興了,謝宴辭又會故意輸給她。
石子正好扔完,仆從也拿着東西匆匆走來。
宋言澈拿過紙鸢,便讓仆從退下,偌大的後院,此時僅剩他們二人。
“這個紙鸢……”阮清池輕聲呢喃,視線落在那隻精美的紙鸢,眸光中閃着微妙的情緒,竟在紙鸢的翅膀上面發現了自己的名字。
紙鸢的羽毛細膩如絲,每一筆每一劃都刻畫得恰到好處,仿佛蘊含着某種生命的力量。
“這個紙鸢,是我去年給你準備的生辰禮,我還未來得及給你,你就起程去了菩提寺。”提起這件事,宋言澈的眼底有一瞬間的黯淡。
去年在阮清池生辰的前兩日,她與宋言澈大吵了一架。
她原本計劃是過來生辰再去菩提寺靜修,一想到還要與宋言澈在同個多待兩日,便心煩意亂,于是決定将靜修的日子提前。
走的時候連個口信都沒有留下,宋言澈還是從晚香堂的婢女口中得知她去了菩提寺的消息。
“事情既然過去了,不提也罷,快讓我看看這紙鸢的飛起來的模樣。”阮清池感受氣氛變得有些沉重,主動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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