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拂面,清茶相伴,今日是風和日麗。
接下來的一番話,卻讓他卻感覺到内心一片冰涼,這女子,好生厲害。
“先生雖是初到京都,可這京都之内卻流傳着很多關于您的傳說!”撫琴女嫣然一笑,雙眼直視,像是要把人看透一般,“三個戰場,從時間上來說,一個人不可能做到。”
“一處戰場是極緻的肉搏盛宴,一處戰場是極緻的陰暗對決,這最後一處····甚是古怪···”
“看來,我陳某人還是有些名氣,不然也不至于讓姑娘你如此調查我!”這種情況下當然應該否認,不然别人随便一詐就自己跳出來,很沒意思。
不過他有了一個先入為主的觀念,這個觀念讓他覺得這種場合下任何的欺騙都顯得不夠光明磊落;這個詞彙在這樣的大環境下或許有些黯然失色,不過他還是想盡量的保持一些氣概,至少在這個人面前應該如此。
這種想法很奇怪,可這一刻他相信這一定是最正确的選擇。
撫琴女聞言有些欣慰,似乎是對于這種坦誠很受用,再次沏茶一杯;飲茶有一種講究,那便是茶滿欺人,是送客的意思。
傳統的禮儀是茶道的精髓,他不相信如此精通茶藝的女人會不懂,所以他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這一杯滿到極緻的茶水,風不僅僅帶走的是茶水的熱氣,還有那已經懸停在半空的幾滴茶水。
“何意?”陳風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剛剛問完,他便有些後悔,還是太着急了一些。今日來此,不是偶然刑期,想必琴聲邀約,也不是興之所然,
對方既然早就查到了關于自己的消息,那麼這些日子的舉動隻怕别人也心知肚明,這就很好的解釋了腳落地琴聲起的原因。
一開始他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修為不到家讓人看出了破綻,現在想來,破綻應該在外面的蕭敬身上。
茶水,可以是現實的物體,用來喝的液體;那麼自然也可以是一種隐喻,比如····這京都的水····從這個層面去想,就很容易理解茶滿的含義。
不是欺人,而是另一種邀約。
“前些日子,聽聞先生到來,本想一叙!”女子并未回答,隻是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可轉念一想,這初到京都,瑣事繁多····”
“所以一直拖到昨天,才請人送了一份拜帖到府上···”
陳風很配合的端起了茶水,也不在乎什麼品茗的境界層次,直接一飲而盡;隻是茶水溫熱,話語卻蘊含驚雷,讓他内心生出一股涼意。
昨日的兩份邀請,他很确信都不是出自這莊園;其中一份來自東宮,一份則來自公主府。這兩頓飯恐怕都不好吃,況且他來京都可不是為了争權奪利,所幸直接擱置。
沒想到在這裡聽到這樣的消息,倒是讓他吃了一驚。
“我原以為,姑娘應該是方外之人,大隐隐于市,怎地也會一腳踏進這泥潭中?”陳風略微搖頭,頗為失望,“若是姑娘想用這樣的方式,讓我吃下一頓飯,隻怕是要辜負姑娘的期望了。”
所有的信息全在别人的掌控之中,那麼今天來此的目的,自然也應該清楚。
憑着一個五品藥師的身份,加上一個條件,換他進入某些人的體系之中,這應該是琴聲邀約的主要目的。
隻是,他并不希望卷進這天武國的紛争之中。
盡管要在這京都立足,必然會卷進去,至少他希望不是用這種方式;這一點,讓他對這女子的感官直接落了幾個層次。
“吃飯喝水,人之常情!”撫琴女似乎意識到了陳風的興緻已然失去,并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結,“我知先生今日來此所為何事,小女子自然也是非常願意結交先生這樣的人才。”
“但是·····”
前面的話他都覺得是廢話,不是有人說過嗎?所有的但是前面的話都隻是點綴是引子,隻為了能說出但是這兩個字。
然而這一定律似乎在這裡失效了,撫琴女的話讓他頗為驚訝。
“實不相瞞,在先生入城當日,我便已經準備了一些相關的東西,隻可惜受傷的時日有些久了,傷口也已經開始愈合,有些難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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