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樹的那些家夥已經在盡全力趕來了,主人。”
一個頭戴面具的高大男人說道。
他的整個身體都包裹在厚厚的黑袍中,連一寸裸露出來的皮膚都沒有,幾乎沒有展示出任何值得注意的特征。
唯一值得人多看一眼的,就是他那張堪稱詭異的面具,那張畫着一個大到驚悚的獨眼的古怪面具。
佩戴面具是食屍鬼群體的一個常見習慣,這是為了遮蔽他們的臉,為了隐藏自己的真實身份,他們中的絕大多數都喜歡這樣。
但是,一個如此顯眼的面具的存在意義顯然不是為了隐藏。
他的主人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回應他的話語,這位世界貴族還在忙碌着他手頭上的事情。
一把鋒利的刀刃正被他握在手中,殷紅的鮮血從每一個綻開的傷口中流出,蜿蜒的痕迹在地面上組成了一朵又一朵的搖曳花瓣。
這種場景對于大多喜歡放縱自己欲望的世界貴族來說都實屬正常,當然,如果那傷口和鮮血不是從這位貴族是自己身上流出來的話就更好了。
“主人……”
直到地面上的血迹都幾乎徹底幹涸,頭戴面具的男人才小心的又呼喚了一聲。
雖然厚重面具的阻擋導緻無法看清楚他的真實表情,但僅僅隻從他的這聲呼喚中就能聽出那種擔憂到極點的情深意切。
這是一種忠誠到了極點的關心。
就在這種關心中,他的主人也仿佛剛剛聽到這些話似的,這位貴族放下了他手中的刀刃。
貴族轉過了自己的身體,也直接把自己這具傷痕累累的肉體暴露在了面具男人的眼中。
和絕大多數嬌生慣養者的白嫩肌膚不同,這位貴族的身體呈現出一種恐怖的粗糙。
外翻的疤痕遍布于他的每一寸血肉之上,這種痛苦足以讓一個普通人叫的死去活來,然而這個貴族就仿佛沒有知覺似的,他隻是平靜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面具男人。
面具男人也情難自禁的咽了口口水,他旋即就立刻低下了自己的頭顱,生怕自己卑賤的目光不小心沖撞到這位高貴的存在。
“枭,她過來了嗎?”貴族開口詢問道。
他的聲音就像他的身體一樣粗粝,如同赤裸黃土上被掀起的沙塵暴,哪怕貴族的語氣十分正常,也有一種恐怖的意味蘊含其中。
這是一種天生高位者才會有的恐怖氣質。
“還沒有,”面具男人回答着,“不過也快了,我能夠感覺到她已經臣服于自己的血肉異變中了。”
貴族笑了笑,與此同時,面具男人忽然間感覺到了一種無法言語的恐懼。
“她當然會臣服!”貴族的情緒似乎變得有點高昂。
“誰能夠不臣服呢,總有人覺得她可以擺脫神的統治,但是隻要偉大存在降下祂們萬分之一的目光,連萬分之一都不要,所有桀骜不馴之輩就都會成為最為忠誠的仆人了!”
面具男人自始至終沒有膽敢擡起他的頭,事實上,他連和這位貴族談論這個話題的勇氣都沒有。
直言神的偉大,這是世界貴族才有的特權,他們是與神靈溝通之人,是這個世界的大祭司,也是這個世界的天生主人。
“回去後記得繼續監視!”
貴族似乎有些疲憊了,在一番高昂的言語沒有得到回應之後,他略顯無聊的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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