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倫心頭大駭,萬一王休當真出了點什麼事情,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着急忙慌的換上一件衣服,張正倫和牢頭一路沖回大理寺大牢,當看到王休的表現後張正倫臉色鐵青。
“看好了小侯爺,本官進宮去。”
丢下一句話張正倫急沖沖的離開,向皇宮奔去。
陳建民正準備和皇後夏侯婉娥發生點羞羞的事情,高勝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傳來。
“陛下,大理寺卿張正倫有急事求見。”
陳建民心中雖然不爽,可張正倫來找自己,必定是有大事發生。
穿戴好衣物,陳建民見到了急的一頭大汗的張正倫。
“張愛卿,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晚了還來找朕。”
張正倫見皇帝出來,艱難的從嘴裡蹦出幾個字:“陛下,王休瘋了。”
陳建民臉色大變,一把拉住張正倫的手臂,厲聲喝到:
“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正倫惶恐的說道:“臣臣有罪。前幾日牢頭來找過臣,說王休有些不對勁,白天睡覺,晚上活動,嘴裡還經常莫名其妙的說一些話,還大聲唱歌。”
“開始臣以為這小子在鬧什麼幺蛾子,就讓牢頭不用管他。可可今夜不久之前,牢頭來找臣,說說王休瘋了。”
“臣一開始也不敢相信,去看了一眼,王休他他神情恍惚、語無倫次,好像真的瘋瘋了。”
“走走走,去大理寺。”陳建民怒吼。
陳建民心中很難過,要是王休有個什麼好歹,自己要怎麼和王大年交代,自己的良心怎麼過得去。心中暗恨獄卒們沒有看好王休,要是王休真的出了事,一定要把這些獄卒全都殺了。
皇帝出宮,李元成自然也得跟在身後,不等陳建民招呼,就帶上十幾個侍衛跟在皇帝身後保護。
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大理寺牢房,陳建民心中忐忑,三步并作兩步趕到王休的牢房前,王休正背對着牢門,陳建民打眼一起瞧,頓時心中一驚。
隻見王休披頭散發,盡是幹草,身上的囚服也髒兮兮的。此刻王休正做着一些奇怪的動作,口中還唱着歌曲。
“霓裳羽衣曲幾番輪回為你歌舞。劍門關是你對我深深的思念。馬嵬坡下願為真愛魂。”王休是邊唱邊跳。”
忽然,王休的身形變得妖娆,蘭花指一比劃,如同女子一般,嗓音也變得尖銳高亢。
“愛恨就在一瞬間;舉杯對月情似天;愛恨兩茫茫;問君何時戀。”
陳建民大驚,站立不穩,幸得張正倫一把扶住這才沒有摔倒。此刻的陳建民心中是悲痛萬分,看樣子王休真的是瘋了。
一瞬間,陳建民回憶起泾陽河水邊與王休第一次在相遇的情形,再到酒館相遇、第一次朝堂相見、王休獻上活字印刷術、制鹽法等等一幕幕情景。從自己的内心來說,早就将王休當成了侄,子不由得紅了眼眶。
聽到聲響,王休的歌聲停止,轉過身來看到是陳建民,王休心中有氣,也不理會,自顧自的繼續唱着。
看到這個情景,陳建民心下認定王休真的是瘋了,不由的悲聲道: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朕隻是想敲打敲打與你,逗逗你而已,你卻你卻瘋魔了,你讓朕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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