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謝書年看着自己紅白交織的手,陡然握緊揣進兜裡,他不想讓八喜看到自己這麼
難看的一面。
他轉頭看向白耳:“明人不說暗話,我隻想問一句,我得罪過你七先生?”
“你沒得罪過我,可你欺負過我家小八。”
白耳笑眯眯,語氣卻涼得可怕,與那妖豔的外表如出一轍。
“我欺負過他?”謝書年看了八喜一眼,“我什麼時候欺負的你?”
“沒有沒有,謝總沒欺負過我。”八喜感覺自己的心跳快要跟不上今晚事情發展的節奏了,他突然有點後悔跟白耳商量這件事。這家夥今晚來到底是想幹嘛。
他過去推了白耳一下,“哥,時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我們明天再聊。”
八喜現在一心隻想着快點把白耳弄走,沒想到對方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當着謝書年的面直接來了句:“為什麼要明天,你不是想知道他為什麼不當面戳穿你麼,你現在問他啊!”
說完白耳擡手指着謝書年的臉,眸子裡終于沒了剛才那種笑裡藏刀,卻是一種不加掩飾的憤怒。
“你就知道自己受了委屈,你怎麼不想想他為你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他是傻,是心軟,但你這麼欺負他好玩嗎?你覺得好玩嗎!”
吼聲在整個客廳回蕩,謝書年跟八喜都被震得呆若木雞,八喜以前隻知道白耳發火的時候标志性動作就是笑,他笑得越美越甜,就代表他越生氣。今天他終于發現這種認知是錯誤的了,原來他也會把自己的怒火以一種非常直接的方式爆發出來,就像現在這樣。
就在三個人圍着客廳的茶幾站成三角形面面相觑時,頭頂的仿真樹突然嘩啦啦響起來,衆人朝聲源處擡起頭,發現一坨黑白相間的大毛團子從樹冠上撲了下來,四隻帶鈎的爪子,全都朝向了白耳。
還真是護主的貓啊。
鋒利的爪勾在白耳雪白的手背上劃出三道平行的血痕,花貓被他推了一把,喵嗚一聲掉跳到地闆上,它不死心的四肢發力弓起脊背又要白耳撲過去,八喜趕忙喊了聲:“四喜停下!”
這一聲吼得,不止是花貓連謝書年的動作也停了。一人一貓站在原地直直的看向八喜,目光驚人的相似。
“你怎麼知道他叫四喜?”
如果說之前那些相似之處八喜還能搪塞過去,那這次他就拿不出任何理由了,畢竟自己除了小傻子外從未告訴過任何人,臭貓的名字叫四喜。
八喜平靜的擡起頭:“你告訴我的。”
謝書年嘴角一挑,是打算使壞到底了,“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什麼時候告訴過的你?’
八喜吸了口氣,“我的真名叫八喜,不叫張卓瑤。還有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
“我要是什麼都不想知道呢。”
“謝書年!”白耳實在聽不下去了,提起謝書年的衣領,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他媽的非要失去你才懂得珍惜嗎?他現在什麼情況你知道嗎?他懷孕了帶着你的小崽子呢!”
白耳承認,自己今天的情緒是有點激動,主要是看到謝書年那副欠揍的樣子,就讓他聯想到了之前的自己,一點都看不到星七的苦楚,隻是一味的自以為是,讓對方默默承受了那麼多的痛苦。
明明多體諒一下對方,一切就都會不一樣的,為什麼當初自己就沒意識到呢。
他猛擊了謝書年腹部幾下後,一拳搭在了臉上,轉身甩了甩手傷的血迹,拉着八喜,“走,跟我回去,這種混蛋也不值得你遭這麼大罪。”
白耳心知肚明,剛才他打謝書年那幾下雖然沒用盡全力,但對于脆弱的人類而言,也夠讓他幾天爬不起床的。這樣也好,有時候疼痛最能讓人冷靜下來,讓他自己待着好好想想到底錯在哪了。
可沒想到,剛要往外走,腳踝就被扯住,謝書年捂着肚子每咳一聲都帶着一股血。
“不許帶走他……”
他想站起來卻沒力氣,隻能在地上艱難的爬過去,用另一種手拉助了八喜的腿,“不要走,别再留我一個人了。”
奢求的眼神,讓八喜整顆心都顫了一下,蹲下把男人抱起來平放在沙發上,這才發現謝書年整個下巴都被殷紅的血糊滿了。一開口,牙縫裡就會溢出血液,順着嘴角往下流。
“你有病,幹嘛打他!”
這是八喜第一次罵人,雖然用的詞兒幾乎聽不出來是罵人,但這也确實突破了八喜的下線了。罵白耳這句話的時候,他整個聲帶都是哆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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