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你說孟旭到底答應章懷仁什麼,他為什麼不告訴我,急死人了。”
秦朝夕頂着碩大的黑眼圈,還耐着性子安慰花甜,“你别急,章懷仁不是壞人。”
“懷仁壞人,他都叫壞人了還不是壞人,朝夕你就是太善良,看誰都像好人。”花甜吐槽道。
秦朝夕攪攪咖啡,哭笑不得:“什麼邏輯,懷仁是心懷仁義的意思。”
花甜攔着秦朝夕肩膀,胡攪蠻纏:“我不管,反正他處處找我們茬就是壞人。”
秦朝夕刮她鼻子,調笑道:“我們誰啊?”
花甜眼珠一轉,話題轉得那叫一個硬:“我們就我們。”
秦朝夕取笑她,“到底是我們還是孟旭。”
“跟孟旭有什麼關系。”花甜臉發燙,紅紅的,說不出的嬌媚,秦朝夕心知肚明。
“你别轉移話題,孟旭到底答應章懷仁什麼了?”
“孟旭,孟旭,一天到晚都孟旭,知道的曉得他是你領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你男朋友。”
花甜毛炸開,聲音驟然拔高,像被踩了尾巴的狸花貓,虛張聲勢揮舞着小爪子。
“男朋友!”她臉漲得通紅,溫度燙到可以煎蛋,“你瞎說什麼,他就我領導。”
“領導你臉紅什麼。”秦朝夕食指搭在花甜脈搏上,“還有心跳,心率一百八了吧。”
花甜啪地一聲拍掉她的手,結結巴巴:“我熱,熱不行啊。”
“行,行,空調溫度太高,我也熱。”秦朝夕拿手當扇子,刻意扇了扇,“與其操心孟旭,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
花甜莫名其妙:“擔心我幹什麼。”
秦朝夕拿手敲她頭,“你被停職了,同志,你到底知不知道停職意味着什麼啊。”
花甜秒焉,揪手指郁悶道:“刁美紅一把火兩條人命,我有什麼辦法。”
秦朝夕恨不得拿錘子錘開花甜腦袋,瞅裡面是不是漿糊,“将功補過,這都不懂。”
“刁美紅為什麼殺趙華,刁美紅怎麼殺趙華,你不證明自己的價值,誰給你複職。”秦朝夕不愧打小在警局長大的警二代,一針見血指出問題關鍵。
花甜沒get到重點,“趙華欺負過刁美紅的姐姐刁美鳳,她燒死了他。”
秦朝夕捂臉,“甜甜,你真學刑偵的?”
花甜莫名臉紅,大學時候竟混了,課壓根沒認真上,書到用時方恨少,碰到案子還不如秦朝夕一個搞心理的。
“帖子曝光在前,刁美紅縱火在後,但新聞發酵時,刁美紅已經在回南城火車上了,還有刁美紅怎麼知道趙華有午休習慣,她從什麼途徑得知趙華房間号,她為什麼掐點掐得這麼準,這些問題都沒有答案。”
花甜愣住,宛如一盆冷水迎頭澆下,整個人瞬間清醒。
秦朝夕的話仿佛一記重拳砸在花甜心頭,刁美紅趙華的死不是一起簡單的縱火案,仔細思量,刁美紅縱火殺人的行為有種詭異熟悉感,花甜不知道這種熟悉感從何而來,毫無依據,卻揮之不去。
“想清楚了。”面前的秦朝夕還在勸,花甜完全聽不進去,她腦子裡仿佛默劇,一幕幕畫面劃過,最終集中一處,火光四射轟然爆-炸,女子釋然的笑意,俞青凡!
刁美紅和俞青凡兩個毫無聯系的人,這一刻重合在一起。
“甜甜,甜甜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花甜擡頭,秦朝夕身邊站了一個人,男子身量頗高,膚色如玉斯斯文文,五官單擰出來不算出衆,組合在一起卻出奇融洽,尤其一雙黑如墨的眼眸,深不見底,仿佛能收攏光線,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花甜微微欠身,“不好意思,剛剛走神了,這位是?”
窗外天光大開,晨光斜斜落在花甜素面朝天的臉上,圓圓的眼睛明媚的笑臉,像夜幕裡的一道光,洞穿黑暗,不容置疑照進男子心裡。
“這是冉江南,我師兄。”秦朝夕介紹道,男子坐下來,正好對着花甜。
“冉師兄可是頂尖學霸,本科的時候就跟我導師做課題,後來去南加州一路讀到博士,心理學頂刊發到手軟,公大現用的犯罪心理學教材都引用過冉師兄的文章。”秦朝夕眉飛色舞,她很崇拜這位冉師兄,介紹的時候眼角眉梢帶着溢于言表的激動,打認識起,花甜就沒見她如此推崇過一個人。
花甜沖她擠擠眼睛,拉長音調:“學霸師兄啊。”
秦朝夕臉色绯紅,在看不見的地方擰她的腰,花甜哎呦一聲,打趣的眼神在羞澀的秦朝夕和不明所以的冉江南之間來回穿梭。
秦朝夕不理她,她之前跟花甜提過冉江南,不過冉江南大學畢業便遠赴海外,博士畢業後定居美國,任職的南加州大學又是世界頂級名校,秦朝夕以為他此生不會回來,跟花甜的交流中不自覺帶入對對方的欣賞與崇拜,少女懷春,自持如秦朝夕也不免說過幾分胡話,如今到成了花甜打趣的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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