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吞鐵獸和虎三并駕齊驅,疾馳而來,氣勢磅礴。
吞鐵獸的背上還騎着東風破,他那兩頂陰陽血滴子飛去來兮,跟空氣摩擦出四下飛迸的火花,遠遠的都能聞到一股焦灼味。
“活捉褲子雲!”
東風破大吼。
“你這馬戶,上次在閉月樓,我褲子雲真該削了你。”褲子雲無比憤怒。
“誰叫馬戶?”雲端上的舟棄橫捋了捋長髯,看了看尾随的秋千索,瞪了瞪空中的東風破,瞄了瞄朱雀,眯了眯玄武,瞅了瞅飄乎不定的褲子雲。
美人魚笑道:“看來,玄幻宗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個什麼。”
舟棄橫敞開迎親的紅袍,露出胸部铮铮排骨,自以為是地嚷道:“老夫乃正義化身的舟棄橫,僅憑每年為我大唐朝廷貢獻上等慧靈根,就足以讓天下武林記住我的名字,你來自水世界,是個地地道道的水貨,當然不知名氣對人的重要程度。”
美人魚向他吐出一串泡泡,冷笑:“大仙已看不清自己的長相,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馬戶。”
褲子雲對天喟歎:“正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得道者,靠向當權者搖尾乞憐,谄媚取寵,狼狽為奸,沆瀣一氣,而對無權無勢的百姓頤指氣使,作威作福,這才加劇了社會運行成本的陡然升高,讓灰色财政成為搜刮百姓民脂民膏的利刃,毋庸置疑,但凡跟百姓過不去的家夥就不是人,而是鬼,就是人們口中的馬戶。我萬萬沒想到,有朝庭的某些将軍竟然不明整理,助纣為虐,真是令人大跌眼鏡,贻笑大方。”
說罷,把冷嗖嗖的目光潑向朱雀與玄武,這令二位朝庭的金吾衛羞愧難當,無地自容。
這一席發自肺腑的話語,使弟子與水軍停止厮殺,專心地當起吃瓜群衆。
尾随在舟棄橫屁股後的秋千索開始雀躍與竊喜,暗罵:自己也是受害者,每年用美女弟子的純陰之體所提煉出的慧靈根,都要拿去打點來俊臣人等人,說是買,實則是明搶。
其實,秋千索隻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一路貨色。可惜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百姓口中的馬戶。
舟棄橫開始怒發沖冠,對賊眉鼠眼、竊喜不斷的秋千索讨厭起來,呵斥:“你在幸災樂禍幹嗎?”
“大人,不,大仙,我的表情源自對你的熱愛與崇拜,大仙借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輕視你呢。”
“呵,呵呵,鬼話連天。”
“大仙,名字是拿來喊的,馬戶就馬戶,體制外的小人物愛怎麼亂叫就叫吧。”
舟棄橫這才壓制着憤怒的火苗。
秋千索已預感到一場空前的血戰即将拉開,趕忙去傍舟棄橫大腿,其實,他也想借此狐假虎威,與玄幻宗主同框。
褲子雲不再隐身,亮明身份也即亮明态度,以此分散或吸引對方注意力。用氣憋出大招,将隐藏在腹中的霧氣憋出。
那霧氣是半邊臉師父霧化之後,特意精選出的霧中精華,目的就是為了震住褲子雲心中的戾氣。
這下,褲子雲徹底放飛自我,在戾氣熏天的加持下,像一個武功非凡的瘋牛,在苟苟營橫沖直撞,見牆就頂,見鐵就啃,見兵就吃,手撕了不少小鬼。
一時間,苟苟營鬼哭狼嚎,血霧彌漫。
殺紅了眼的褲子碰巧遇到先前劍傷未愈的雨柔姑娘,也不問青紅皂白,一把揪住,再一把摁倒,野獸般折磨,令雨柔血流不止。
他的這一荒唐怪異的舉止令吞鐵獸也向女弟子吐出數丈欲火,令虎虎生風、會幾句人話的虎三對女弟子也如打了雞血般亢奮。如此,兩頭妖獸有模有樣地跟着褲子雲學起來,見女弟子就直撲。
一時間,整個苟苟營成為戾氣聚集地,這讓千裡之外的絕情谷白骨園,散架的鬼人跟戾氣一起律動,不斷地合拍。
這真是跟好人學好人,跟着司娘扛假神。
朱雀見無辜者死傷增多,尤其是被欺負的姑娘們,大喝:“統統住手,統統離開苟苟營,”
玄武補充:“苟苟營,的确是個人鬼難分的可怕地獄,撤!”
然而,一心想吸食褲子雲靈力與生吃丹田的舟棄棄橫豈肯放過這難得的機會,光劍在手的他再次讓秋千索默念咒語,以便加長光劍,向褲子雲心房直刺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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