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是幾乎過目不忘了。
之所以說是幾乎,是她不确定自己之後是不是需要反複溫習,但起碼這一屬性可以極大程度提高她任務完成的概率和學習尤其是學語文和英語時的效率。
*
五一時,傅言錫如先前說的那般,從首都來看她了,同時還特意帶了個半人大的海綿寶寶玩偶。
天知道白芍芍收到消息後去高鐵站接他,到家,還沒和他聊兩句,就見這人突然起身,打開自己兩個行李箱的其中一個,而後從裡面掏出來一個被揉得四四方方塞進去的海綿寶寶玩偶時的心情。
這……
禮“重”,情意也重。
就是明明可以直接讓快遞寄過來,為什麼非要自己特意放一個行李箱帶過來?
接過玩偶,白芍芍真的是哭笑不得;“首都離這本來就遠,你還特意多帶一個行李箱用來裝它,就不嫌麻煩嗎?”
“為什麼麻煩?”将行李箱收好,聽她這麼說,傅言錫面容有稍許不解,眉頭也蹙了起來,“我查了,這是新出來的周邊,官網還沒開通網購,你這裡更不會上架。還是說,你不喜歡這個款式?”
“我喜歡确實是挺喜歡的……”白芍芍語塞,呐呐坦白,“就是感覺這樣太麻煩你了,完全可以買了再找快遞寄,不用千裡迢迢地過來玩兩天還多帶一個行李箱。”
“你喜歡就不麻煩。”傅言錫微斂的眉立刻松了開,彎唇,說着還伸手摸了下白芍芍的發頂。
“我說小傅啊。”白母從廚房端了盤果切出來,聞言,不贊同地搖搖頭,又瞪了眼旁邊已經沉迷于吸海綿寶寶的白芍芍,“你這樣,她要什麼給什麼,不要的你也想着給,早晚把這臭丫頭給寵壞了。”
“沒事。”傅言錫笑笑,“伯父不是一直說女兒要富養?”
再者,說好了做一家人,他不寵她,寵誰?
旁邊正用監控查看店内情況卻突然鍋從天降的白父:……
他是說要富養,也沒說要這麼“富”啊。
不管心裡是怎麼想的,起碼自己不能打自己的臉,他吃了塊蘋果,便開口:“哎呀,人小傅和咱家芍芍關系好,就跟咱倆和小羅一樣,沒血緣勝似有血緣,咱以後也對小傅和自家兒子一樣好不就成了?”
邊說,他邊示威似的将手裡的塑料叉子在傅言錫面前揮了揮:“臭小子,你要是把我們家芍芍給寵壞了,我們也就把你給寵壞,看你能的,兩敗俱傷吧。”
傅言錫被這“極具威脅”的話說得一愣,白芍芍也傻了,真就沒聽過比這還“狠”的狠話了。
一旁的白母忍俊不禁地一巴掌拍上自己老公的後腦勺:“就跟長不大的老小孩一樣。”
聽說白芍芍平日裡聊天時總挂在嘴邊的那個“傅哥”來了,正巧桑鵬宇和幾個朋友正在外面打籃球,便讓她過去一起。
想到上次聽李國鑫說戴澤民自從發了那個“退圈”動态之後,除了參賽和去學校,很久沒出門了,整天把自己悶在家裡,似是不把“周氏猜測”證明出來就不出門了般。
“他都不好好想一下,這猜測為什麼會被稱為世紀難題?”李國鑫在電話裡忍不住抱怨道,“還不是這都從20世紀到21世紀了,那麼多數學家為之付出時間和努力,卻還是沒有太多進展。他以為這種事也是有心就能成的嗎?也不看看都把自己逼成什麼樣了。”
“傅哥,我朋友喊我出去玩。他們在打籃球,說讓你也一起,你要去嗎?”和桑鵬宇發了消息,說好給他們幾個帶順路帶幾瓶冰的礦泉水過去,将手機放回口袋,白芍芍擡頭問站在自己身旁的傅言錫。
傅言錫不置可否,隻問她:“你去嗎?”
“嗯。”白芍芍點頭,“每天待在家裡學習也太憋得慌了。你知道的,我不是什麼能沉下心幾個月不出門的性子,正好現在放假,你也來了,多出去溜達一會兒,也能放松心情。”
“那就走吧。”傅言錫颔首。
兩人到籃球場時,桑鵬宇他們都打完兩輪了,滿頭是汗的模樣,充斥着少年人才有的旺盛活力。
“老白,你可算來了,我都要渴死在這籃球場了。”見他們來了,桑鵬宇趕忙跑過來,邊用胳膊擦臉上的汗邊一把接過白芍芍手裡拎的那個塑料袋,擰開仰頭猛灌,發自内心地喊了句“爽”,才和一旁的傅言錫對上視線,露齒一笑,“你就是她平時經常提的傅哥吧?好像叫……傅……傅……”
說到一半,桑鵬宇便卡住了,撓了撓頭,心中暗惱都怪白芍芍平時滿口“傅哥”,搞得他到現在都沒記住人家本名。
“傅言錫。”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男聲,白芍芍尋聲看去,就見是戴澤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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