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叢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臉不在狀況之内的表情。他琢磨了下,發現齊長鶴這是典型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以至于現在見到真人了,還這麼副樣子,他咽了咽口水:“殿……唔!”剩下那個字眼被湮沒在了唇齒間,江叢感受着從唇上傳來的柔軟觸覺,大腦一瞬間變得空白。這是個很單純、很單純,不包含了任何一絲别的意味的吻,齊長鶴把江叢壓在桌面上,把他禁锢在自己懷裡,不給他逃跑的機會。不知道為什麼就被馬賽克屏蔽了的系統:“……”這他媽,一見面就搞上???江叢的臉漲得通紅,他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當即手忙腳亂的就要去推齊長鶴。齊長鶴一時不察,竟真的被他推開了。江叢紅着臉,雙手撐着後面的桌子上,他看着面前的人,猶豫了下,還是小小聲的叫了句:“……殿下。”齊長鶴保持着被推開的姿勢站在原地,他的神情可以說是愕然的,下一秒,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眸子在一瞬間亮了起來。江叢醞釀了半天沒醞釀出自己該說些什麼,隻是紅着一張臉呆呆的站着。“崽、崽崽崽崽……”他顫巍巍地喊了聲。系統:“噓,别說話,别打擾我追劇,你繼續馬賽克。”言語間是濃濃的譴責意味。“……江叢?”齊長鶴喚了聲。江叢下意識的回應:“啊?”他一個字剛從嘴裡蹦出來,便瞪大了雙眼,齊長鶴又壓了上來——他又吻住了他。這個吻較之前一個來說,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先前那隻是蜻蜓點水一般的唇瓣與唇瓣相貼,彼此的唇都是微涼的,充滿着孤寂與凄慘,還有着不可言說的絕望。而現在這一個吻,已經不可能稱之為是一個吻了,江叢能夠感受得到,齊長鶴瘋狂地啃噬着他唇,舌頭不由分說的強硬從微張的唇瓣中間擠了進去,在他口腔裡肆意翻攪。舌尖彌漫開一絲鐵鏽味,江叢的嘴角被齊長鶴咬破了,他吃痛的皺起眉,想要掙脫又無從下手。齊長鶴死死的禁锢住他,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鑲嵌進懷中,大有一種這輩子都不會再放手的意味。不知過了多久,齊長鶴才終于放過了奄奄一息的江叢,往後退開了些許。江叢被親的直翻白眼,活像是一條離開了水無法呼吸的死魚。“你回來了?”齊長鶴不可置信的低聲喚道,他的語氣充滿了質疑,懷疑這隻是一場夢,他隻是一個眨眼,夢就醒了,現實裡,江叢仍然沒有回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不曾找到他,最後隻能待在着空蕩蕩的東宮靠着那點回憶撐下去。“殿下,我回來了。”江叢暗自腹诽:親都親了,摸也摸了,人在抱在懷裡了,這時候跟他扯什麼回沒回來。浪費他好不容易憋出來的眼淚水。齊長鶴仍然緊緊地抱着江叢。“這次為什麼回來這麼晚?不想回來了嗎?”江叢一頭霧水,他搖搖頭,“沒、沒啊,我回來了的啊。”齊長鶴把頭埋在他的頸間,說話的聲音聽上去悶悶的:“為什麼這麼晚?”江叢道:“我沒……”他沒能夠把剩下的話說出來,因為他肩窩的位置有了一股濕潤的感覺——溫熱的淚水,滴落在他的肩窩。江叢什麼話都不想說,他不可抑制的心疼起來,之前被強吻的羞怒,乍一看見齊長鶴的那種近鄉情怯的緊張感,全部都被抛之腦後。齊長鶴幾乎可以說是他陪伴着長大的,他的幼兒,稚童,少年,青年這幾個時期,全部都有他的陪伴,但這卻是江叢叛逆崽江叢心力憔悴,本來他就還沒有準備好面對齊長鶴,心情除了複雜就是複雜,系統還在旁邊煽風點火,他更加疲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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