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小說

是什麼（第2頁）

是什麼

鬼，

是什麼，

神，

是什麼，

人，

是什麼，

魔，

是什麼，

天，

是什麼，

地，

是什麼？

到底是什麼，

是什麼造就了封建，

到底是什麼，

是什麼造就了玄學，

到底是什麼，

是什麼造就了世界，

到底是什麼，

是什麼與世俗共生。

雪是冰川，

川是流水，

水是液體，

體是皮膚，

膚是毛皮，

皮是護甲。

是什麼制造了文字，

是什麼制造了天象，

是什麼制造了地理，

是什麼，

是什麼，

是神嗎？

不是。

是鬼嗎？

不是。

是佛嗎？

不是。

是天嗎？

不是。

我們隻是片片塵埃，

遨浮在那滴滴識海，

我們隻是點點微光，

穿梭在那小小地方，

誰能丈量好真正的尺度，

讓每一點陽光都均勻滋潤每一片淨土，

誰又能把描好真正的規則，

讓每一寸肌膚都均勻平躺在這星球上。

所以，

我們是什麼，

其實什麼也不是，

不過是一個生命體罷了，

我們是什麼，

其實什麼都是，

也隻是這世界，

讓我們看上去什麼都不是了。

做好一片塵埃，

做好一點微光，

做好一滴雨露，

做好那簡簡單單，

畢竟生命體低賤，

能做好了，

就什麼都是了，

畢竟是我們自己定義出自己是什麼，

不在意了，

就什麼都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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