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衍握住江迢迢的一隻手,臉上挂着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就是不說話。
他用另一隻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眼睛直盯着她的臉擡手慢慢悠悠地給自己灌了下去。
他仰着頭眼睛半阖,脖頸上上下滑動的喉結在此時格外的性感。夜晚中燭光搖曳恍恍惚惚地照在他的臉上映出一絲朦胧地醉意。明明是在喝酒,眼睛卻直勾勾地盯着她,勾纏的目光中帶着說不清的、黏膩的情意。
江迢迢被看着摸着,面紅心跳,尤其是心跳的速度簡直像要跳出心髒一樣。
她沒有忘了今天這一頓酒的目的,結合沉衍這不正常的反應,她試探地開口叫了他一聲:“沉衍?”
“嗯。*”沉衍應了一聲,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些。
有點怪異,但是遠沒有達到醉了的程度。江迢迢用眼神示意了地看了一眼他的酒杯,問:“還喝嗎?”
他笑着點頭,将剩下的酒在江迢迢的眼神中一杯杯地灌進了自己的嘴裡。
待桌上的酒壺盡數空了之後,沉衍終于住了手,眼神依舊明亮,直對着江迢迢笑,一點也沒有醉了的樣子。
江迢迢看了眼快要趴到桌子底下的江澎澎,真是出得好主意,要灌醉的人一點醉意也沒有反而把自己喝成狗。
剛才看兩人拼酒,江迢迢光顧着給他們鼓掌了,自己一點東西也沒吃。現在話是問不成了,江迢迢徹底絕了從沉衍嘴裡撬話的念頭,也沒有必要再盯着沉衍不放。
她撿起筷子喂自己五髒廟,期間沉衍不催也不急,就那麼靜靜地看着她。飯菜都涼了江迢迢沒吃幾口就吃不下去,何況前面還趴着一個不知道是睡了還是暈了的江澎澎。
江迢迢放下筷子對着門外喊,“來人!”
下一秒,殿門被推開,兩名侍女悄聲而入,江迢迢道:“去叫魔衛過來,把江澎澎帶回去。”
兩個魔衛将江澎澎扛了出去,江迢迢看向沉衍,他的寝殿離這裡不遠,“你是自己回去還是讓魔衛送你?”
沉衍還是直勾勾地盯着她不說話,江迢迢都快被他給看毛了的時候自己替他做了決定,對外面的侍女道:“将君上的近衛也叫過來。”
沉衍平時身邊大多是兇冥跟着,很少一部分時間是幾個近衛,今日兇冥不知去了什麼地方,過來的是幾個近衛。
他們進來低頭抱拳,“君上、姑娘。”
江迢迢點了點頭,道:“将君上送回寝殿。”她推了推沉衍,示意他跟着人走。沉衍似是癟了癟嘴,動作太細微,江迢迢沒有注意到,她将沉衍拉起來,讓他跟着走了出去。
等人都走光了,獨留江迢迢坐在桌前空歎氣。忙活了一個晚上又是白忙活了,沉衍灌不醉,江澎澎的方法也不管用。
她讓人收拾了桌上的東西,自己泡在浴桶裡出神。
要是實在聯系不到江爹爹,她就剩下最後一個辦法了。她看了眼衣架上挂着的長練,如果再找不到江澎澎的乾坤袋,隻能讓江澎澎拿着這個打出去了。
現在的鳳羽芙蓉雖然已經認沉衍為主,但是到底是江家的東西,隻要江澎澎将足夠的精血滴在上面,到時候她拖住沉衍,那江澎澎應該可以争取到有一時半會的功夫控制住鳳羽芙蓉。
但是真到了那個時候,那就是真的要和沉衍撕破臉了。
突然,大殿裡出現一個“哐當”的巨響。
江迢迢掩住胸口,厲聲道:“誰?!”
外面沒有回答,她不喜歡留侍女伺候,沒有必要的時候她從來都不會讓侍女待在她的寝殿。現在外面有動靜,如果不是手腳不幹淨的侍女那就是闖進來的賊人了。
好在身上有了修為她*不再像之前那樣膽小,江迢迢用最快的速度給自己穿上衣服,拿好長練慢慢走出去——
看到寝殿裡的人是誰的時候江迢迢飄了滿腦子的省略号。
不是不檢點的侍女,也不是闖進來的賊人,而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賊人。
隻見内殿的大門被人推開,沉衍穿着他那身寬大威嚴的君袍就那麼大刀金馬地坐在她内殿床榻前的腳踏上,背靠着床榻靜靜地低着頭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江迢迢收了手上的魔氣,走到沉衍邊上蹲下,“你又跑回來做什麼?”
聽到她的聲音,沉衍擡起頭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笑着道:“找到了。”
江迢迢:“??”說的啥?
她身上還夾雜着淡淡的水氣,自己把大浴巾披在背後,又道:“我說你怎麼又回來了,剛才喝了這麼多酒現在不困嗎?”
“嗯……”
“那你快回去睡吧。”
“……”沉衍遲疑地看着她,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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