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曹恒像是想到什麼般,滿臉血污的面孔上,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亮的出奇,他費力的擡起頭,仿似在燃燒最後的生命,帶着不怕死的決絕,他嗓音沙啞無力道:“别……别打了……你……你過來,我……我告訴你……”。
六子停下手中的又要揮出的鞭子,他狐疑的盯着半死不活的男人,有些不相信,這臭條子的嘴巴有多硬,他這兩天是見識過的。
不過他又看向已經罵罵咧咧,沉浸在打牌中的另外幾個男人,不大的眼中閃過野望。
想要立功,想要往上爬,爬到叫所有人都仰視他的偉大理想侵蝕了他的警惕心。
而且在他看來,眼前這個臭條子已經離死不遠了,又被綁着手吊在半空,還能怎麼他不成?
思及此,六子到底被貪婪糊住了眼睛,他靠近曹恒幾步,卻沒有完全昏頭,在離他一步之遠的時候小聲問道:“你說是誰?”
曹恒的慘白血污的臉上卻帶強行勾起一個蠱惑的笑容:“……你再靠近點。”
六子卻不上當,下意識警惕後腿一部,小聲斥道:“你想幹嘛?”
“你說我現在…現在還有力氣幹嘛?你不過來我…我就告訴他們!”
“你敢!”六子聞言小聲厲喝,厲喝完後他下意識扭頭看了打牌的幾人,發現他們沒有關注這邊,心下松了口氣。
他眼珠子賊眉鼠眼的轉動了幾下,想着,這男人的确沒有了翻身的本事,這樣的功勞他絕對要一個人獨吞的,想到這裡他又膽怯的回頭看了看還在打牌的幾個男人,咽了咽唾沫,眼中閃過貪婪,他臉上帶着緊惕的表情,便附耳過去。
曹恒看着幾十厘米外的六子,故作虛弱道:“我們的确還有……一個卧底,他……他是……”。
最後幾個字,曹恒說的含混不清,六子急道:“你說大聲點,說的誰?”
曹恒一副快要昏厥的模樣,勉強重複道:“叫……”。
六子越發不耐,便忘記了警惕心,又靠近幾分:“你再說一……嗷!”
卻原來,曹恒将六子騙過來後,張嘴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耳朵上,那力道之大,似乎燃燒了自己生命一般,生生将那小個子的一個耳朵給活活的撕扯了下來。
曹恒吐掉嘴裡的半個耳朵,蒼白血污的臉上有着暢快的笑容,他滿嘴血污的笑道:“真蠢呐……”。
六子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臭條子死到零頭,居然還有力氣将自己的耳朵個咬了下來,他疼的捂住耳朵,蹲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太他媽疼了。
這番變故自然驚動了一旁打牌的幾個男人,他們立馬扔下手裡的牌,飛奔過來。
倒不是他們有多麼團結友愛,隻是擔心出了什麼意外。
發現是小六被咬了耳朵後,他們也覺得菊花一緊,頭皮發麻,耳朵疼的厲害。
其中一個高個子莽漢拍了一下小六子的腦袋斥道:“你他媽蠢死算了,這這麼個半死不活的東西都能咬了你耳朵,腦袋是長在□□裡了?”。
這時曹恒卻拼着最後一口氣道:“咳咳……他……咳咳……他是想要一個人獨吞消息,所以才讓我悄悄說的呢……咳咳……不然……我可咬不到他……咳咳……”。
曹恒這話一出,幾人的臉色都變了,幾個人販子眼神不善的看着明顯瑟縮了下的老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之前說話的高個莽漢對着捂着耳朵,倉皇解釋的老六就是一個巴掌甩過去,他的力道極大,直接将身材瘦小的老六給扇倒在地,他狠狠的朝着老六吐了一口唾沫,三角眼中滿是陰鸷,他罵罵咧咧道:“你他媽膽子不小啊,怎麼着?想要幹掉我,自己做老大?”
“嗚嗚……大哥,我……我……嗝……我沒有……嘶!”老六捂住被扇腫的臉,蒼白的解釋道,他現在也不知道是耳朵疼還是臉頰疼了,隻是心中的恨意卻噴發了出來,他發誓,等他翻身的那一天,肯定要将這份折辱加倍還給他們。
老六自以為隐藏的很好的恨意,其實完全暴露在了幾個男人的眼中,那老大又要動手,他的身邊可不養白眼狼,說不得哪天自己就被這小子咬死。
想到這裡,他将手伸進口袋,打算掏出□□,直接送老六上路,一隻蒼白的大手卻攔住了他。
叫老大的男人眼神冷,他順着手臂上的大手看過去,發現是自己弟弟,他壓了壓脾氣,不耐道:“老二,你攔住我幹嘛?”
那老二身型消瘦,五官清秀,看着像是個白面書生,他看了眼引起這一切的警察,眼中升起殺意,語氣陰冷如蛇:“大哥,老六什麼時候都能處理,讓老三老四先看着他,我們現在應該先将這小子解決掉,他這一波挑撥離間玩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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