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招低頭往自己緊實的腹部望去,一根銀細針穿刺在他的肚臍上面的嫩肉,銀針上方是一顆銀珠,穿刺的銀針下方連接着一個銀色光亮的平安鎖,鎖下是三個小巧的鈴铛。
容華深呼吸一口氣,目光炯炯地傾注在美如玉雕的腹部,伸手把玩着阮招的肚臍環,兀自起身,在阮招緊張的時候低頭親了一口阮招的平安鎖,說道:“美,真去打會疼,容易感染,得一年左右才能恢複正常,我怕你受不了。保護好它,以後我要經常親平安鎖,保平安。”
阮招臉紅得如晚霞洇染的天空,好奇地撥弄着好看的平安鎖,叮叮作響,說道:“一點感覺都沒有,這玩意兒是不是女的才有?”
容華躺回床上:“沒人規定男的女的,外面男孩都剪短發,而你選擇長發,并不能代表什麼。長發短發隻是男人女人的一個選擇,同樣肚臍環也一樣。”
阮招被迫穿了女裝,想看容華穿一次:“那你怎麼不打?”
“你想我打嗎?”容華點點頭,說道:“可以,我回去就打。”
阮招問道:“你不能在遊戲裡用皮膚嗎?像我這樣穿一次女裝。”
容華:“當然不行,不然人人玩遊戲都可以從遊戲裡帶走東西。沒關系,我去外面打一個。”
阮招急忙拒絕:“别别别,你說疼的。”
容華堅決道:“你喜歡,我可以打。”
阮招一聽更急了,本來臉色就蒼白,激動起來頭更暈,“别别别,我就随口一說,沒想讓你疼一年,真的,千萬千萬不要去。”
“好,不去,我聽你的,别激動。”容華抱着他,安慰說道:“我不去,你乖乖閉眼睡覺。”
“我想換身衣服,這衣服勒得慌不舒服還醜死。”
“你穿什麼都好看,我幫你換。”
阮招慢慢坐起身,在床頭櫃子拿了一套裡衫亵褲,在容華的幫助下,換了一身舒服寬松的衣服。阮招心情愉悅地靠在容華胸膛上,任由他撫摸自己的平安鎖,慢慢地閉上眼睛。
阮招睡得一點都不安穩,夢裡全是那間白色的房間,松松軟軟的四周,無止盡的下墜。
夢裡的他在奔跑,跑着去火車站見阿晔,跑着逃離可怕的囚籠,可是他根本逃不出。阿晔送的情書被踩在他們的腳下,油桐花像雪花一樣碾為粉碎。他掙紮着,望向阿瀾的冷酷無情的眼神,他知道被抛棄了。
他哭喊:“阿晔,阿晔救救我……”
阮招渾身是冷汗,眼淚不由自主地劃過眼角,四肢動彈不得。他翻了個身,冰涼的手指在腹部碰到一塊堅硬的東西。他捏了捏腹部的平安鎖,慢慢睜開眼睛,撩起衣擺,确認肚臍環還在,松了一口氣,嘟囔說:“是真的。”
他平躺在床上,精緻晶瑩的平安鎖躺在他腹部,怎麼碰都不疼。他玩心起來,手指彈彈平安鎖的鈴铛,又翻身做了幾個俯卧撐,聽到鈴铛清脆的聲音,不由得笑出聲。
還挺好看的!
阮招吃過飯,精神狀态甚佳,便出門去找南宮澄玩。
南宮澄正在書房看書,見阮招過來,恍惚不安的心變得欣喜萬分,說道:“招兒,你哪裡去了?我找你找了兩天,世子妃還沒找到,我寝食難安,書都看不下去。”
“我也找不到世子妃啊,忘記問阿晔這事了……”阮招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南宮澄偷偷摸摸地往書房外看去,見沒人在,小聲說道:“張毅在朱玉樓死了。”
阮招怔然的目光傾注于南宮澄身上,對南宮澄的覺醒程度報以稱贊。
“你之前不是跟榮王世子說讓他死朱玉樓嗎?你們不會真的把他怎麼樣吧?”南宮澄思索片刻,說道:“最近你神神秘秘,老是不在王府,王爺好多天沒見你竟然沒覺得奇怪,你是不是出去幹壞事了?”
阮招挑眉:“嗯,你怕嗎?”
“啊?”南宮澄驚愕難掩,支吾道:“我沒料想你會予這般笃定回複,我還是挺信任你的。”
阮招伸手敲敲他的腦袋瓜子,激動說道:“那你還問這問題,肯定不是我啊。你應該問問你家王閣老大人,他經常混煙花之地,肯定知道不少消息。”
“什麼我家……”南宮澄微撇嘴,低聲說道:“你别說得那麼大聲,我問過他,他還真不知道。”
當時阮招隻是随口一說,沒想到張毅還真死在朱玉樓,也不知道原情節如何。如今男主角的怒氣值轉化為好感值,女主角與富貴都不在更不用做任務。身邊的南宮澄與鐵牛大大都覺醒,這系統真抽搐。
南宮澄問道:“招兒,你别喜歡王妃啊,我不是很喜歡她,而且你倆年齡那麼多,她能當你娘。”
阮招:“我什麼時候說喜歡王妃?閉嘴,你自從有點意識,話就特别不招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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