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當時你昏迷的時候,兩滴血明明融進去了,怎麼會這樣?”
心裡頭湧起千般猜測,褚良跟盼兒想到了一塊去了,認為是淩氏在瓷碗中動了手腳,才會使得結果不同。
嬌豔的唇瓣霎時間失了血色,盼兒怎麼也沒想到,淩氏竟然會做到這種地步,她憋着氣,拉着褚良坐在炕沿邊上,啞聲道:“先前我問過葛老頭,他說滴血驗親根本不能證明什麼,不過小寶的血還是跟你的融合在一起了,本以為這樣婆婆就能放過我們母子,哪想到她連休書都送來了。”
越說心裡越是難受,褚良一把将小媳婦露在懷裡,蒲扇般的大掌笨拙地拍着女人的脊背,輕聲誘哄着。
小寶坐在炕頭,黑黝黝地眼珠子盯着褚良。
男人心裡升起一絲不詳的預感,就聽到這小兔崽子奶聲奶氣的動靜:“娘,小寶手疼。”
趕忙從褚良懷裡掙脫出來,盼兒滿臉心疼,拉着小寶的手,忍不住問:“不是上了藥嗎?怎麼又疼了?”
“小寶也不知道,一看到父親就覺得疼。”
褚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生了這麼一個敗家的小東西,恨得牙根癢癢。
不過看着盼兒滿眼心疼,男人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是因為他的緣故,才讓這孩子受了傷,褚良要說自己不難受,那肯定是假話。
一家三口呆在房中,将這兩日發生的事情全都給解釋清楚了。
說到後來,褚良突然道:“我準備将母親送回颍川,那處有人照看着,也不會虧待了她。”
盼兒沒有替淩氏說話,她也不是個傻子,三番四次地被淩氏折騰,要是以德報怨的話,何以報德?
“此事我還得知會祖父一聲,畢竟将母親送走,所有人都會覺得我不孝,如此一來,的确得好好謀劃一番。”
說起來,褚良一開始真的沒想過自己會這麼對待淩氏,但家裡一次次被淩氏折騰地雞飛狗跳,即便是個聖人,也會被激起火氣,褚良能夠忍了這麼長時間,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拉着男人粗粝的大掌,盼兒問:“那淩月娘呢?”
薄唇一掀,褚良冷笑道:“既然她跟我娘姑侄情深,不如就一起回颍川做個伴兒,也省的母親在老家寂寞。”
聞言,盼兒不由挑了挑眉,先前她還真是看走眼了,沒發現褚良也是一肚子壞水兒。
像淩月娘那種姑娘,做夢都想嫁一個如意郎君。若是被送到颍川的話,不止如意郎君嫁不成,甚至還會受到無盡的白眼,盼兒可不相信褚良會有那麼好心,讓淩月娘在老宅中過上舒坦的日子。
“該怎麼處理,你心裡有數便是,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半跪在炕沿上,盼兒附在褚良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
一家三口在忠勇侯府呆了整整三日,因為沒有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日子過的十分舒坦。
與褚良盼兒的惬意相比,淩氏的心情着實算不得好。
一想到自己的親兒子去見了林盼兒那個賤婦,且這麼多日都沒有回來,她心裡如同明鏡一般,知道滴血認親跟休書的事情肯定都瞞不住了。
她兒子殺伐果決,在他年紀還小時,曾經有個吃裡扒外的奴才,想要将機密的圖紙偷出去,送給外族手中,褚良将這下人抓住後,直接綁在了院子裡的桂花樹上,用鞭子狠狠地抽在他身上,之後再讓人拿細棉布一層層地将奴才給裹住,等到血水結成血痂,狠狠一撕,連皮帶肉地就能扯下來一大塊兒。
當年阿良才十四,就能做出這等狠辣的事情,那他究竟會如何對自己?
不!她是定北侯府的女主人,是阿良的生母,即使犯了錯又如何?肯定不會有事的。
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淩氏每日都過的心驚膽戰。
等到第三天夜裡,褚良終于回來了。
看到面色陰沉的兒子,淩氏強作鎮定,面上擠出一絲笑:“你這幾日一直呆在忠勇侯府,是不是都把家裡人給忘了?”
“怎麼能忘?母親事事替兒子着想,都能做出誣陷兒媳僞造休書的惡事,這麼大的事情,任誰都忘不了罷!”
淩氏哆嗦了一下,指尖都輕輕顫抖着,刻意轉移話題。
“且不提這個,先前你在書房中碰了月娘,無論如何都應對她負責,否則這樣一個女兒家,被你毀了清白,下半輩子該怎麼過?”
此刻淩月娘也在正堂中,聽到自家姑母的話,面頰紅潤,眼角眉梢都藏着一股媚态,那副模樣看在褚良眼裡,簡直比臭蟲還惡心。
“母親,兒子忘了跟您說一件事。”
“何事?”
褚良滿臉譏諷:“先前在邊城時,兒子傷了身子,根本不能碰女人,淩月娘她在胡說八道,萬萬不能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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