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瓊樓凝視着這幾個字,聞言瞥他一眼,隻點了點頭,态度有些冷淡。
總覺得這一瞥好似在說,“你時日無多,好自為之”。
宋嘉樹肚裡直犯嘀咕,再次打量過去,他目光又回到畫卷上,面上帶着淺淡的笑意,不顯山不露水。
宋嘉樹覺得自己應當想多了,便繼續侃侃而談:“數百年前蛟龍作惡,中域中洲民不聊生,各家仙門齊力征讨,所謂名不正言不順,言不順事不成,我們鹿門書院便打頭寫了這篇征讨檄文。”
衆人邊說邊往前走,随處可見書香古肆,鱗次栉比,幾面廢棄的青瓦白牆上,還留有墨筆丹青,飽經風吹雨打,稍顯斑駁零落。
“我們這些學生閑暇之餘,便會跑到這些廢棄的牆下塗塗畫畫。”約莫是想到了無憂無慮的孩童求學時代,宋嘉樹說起這些,語氣稍顯謙和,“先生們偶爾也會來,特别是幾位大儒遊學各洲之前,會在此揮筆留下紀念。”
姜别寒一眼便看到牆頭最顯眼的位置,一坨似曾相識的烏黑墨迹,開玩笑似的問:“我們住的一家客棧叫做櫻筍客棧,牆上寫滿題字詩句,也有一處地方像你們這樣被塗黑了,難道在這兩處地方留下字迹的是同一個人?”
宋嘉樹神情鄙薄地撇撇嘴:“那是上一任山主留下的。”
“上一任?”
“就是琴書先生溫嘯仙。”
衆人齊刷刷朝他看過去。
這個名字不止被提過一次。
上回在白鹭洲遇到的那個畫鋪攤主,也是一臉憧憬與唾棄交雜的矛盾神情,提起了這個名字,說他“逼着自己的徒兒殺妻證道,罔顧人倫,連人都不是,算什麼大雅君子”。
“書院早已将他除名,自然也不可能留下他的墨寶。”
宋嘉樹沒有多說,繼續往前走,最後帶着衆人來到芝蘭小築前。
書案上仍是擺了一張琴,琴身幹透,紋理勻稱,龍池鳳沼微微隆起,琴尾是梅花斷紋。
對于古寶珍玩,绫煙煙隻在書中看過,現下見到實物,忍着沒上手摸,隻用目光打量,“這就是扶乩琴?”
“擺在這裡的,當然隻是普通的琴。”宋嘉樹忍笑:“各位若是感興趣,可以試試手。”
姜别寒與夏軒兩人默默退後一步。
又來了,這種風雅别緻的事情向來與他倆絕緣,八竿子打不着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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