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爹,真沒想到你肯給我一個痛快,”程小妹蹲下低聲耳語,别人聽不見。她帶來的證人都沒派上用場,“既然你是我爹,我就顧念一下最後的親情。聽說午門的石闆全是雪白色的,你知道為什麼嗎?”
她靠近說:“人被斬掉頭顱後,腔子裡的血能噴出兩丈多高,正正好撒在石闆上,紅白相間,頭顱咕噜噜的滾下去,一直滾到角落裡,那天我一定會去看,然後好好的畫下來。”
“那才是,最美的畫。”
程子琅不自覺打着顫,果然,這才是他的女兒!跟他流淌同樣的血液,跟他一模一樣!
哈,哈哈哈!
已經認罪的程子琅被拖回牢房,他想,他已經死定了,可是他留下女兒不知會怎麼攪動風雲。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女判官拿到證詞後,想想這人的變态,安慰小姑娘:“已經沒事了!等到午門候斬時,告示上會多寫一條,他謀殺兩任妻子。”
程小妹閉上眼睛,顫聲道:“謝過大人!”
她的母親至少可以瞑目了。
這麼一樁新的案子出來,又讓京城的居民議論好久。倒是讓城裡居民在嫁女兒之前記得要好好考察未來女婿的人品。
這件事情暫時不提,因為有另外一樁事來的很緊急,因為七王爺逃脫京城後,借着他身份上的便利,成功的逃到最北面,跟孰束人聯手。
他打出的旗号就是他手中有遺诏,江山本來該他繼承,一時之間倒是糊弄了不少民衆。畢竟他們想象,自己家如果有産業,那肯定是要留給嫡子的啊!
稍微有些見識的人則想,如果有意留給嫡子,早該先費了當今的太子之位。可是當今那時的太子之位穩固的很,當了好幾年,等到先皇駕崩後順利繼位。現在要來扯什麼嫡出庶出,晚了吧?
就算人心怎麼亂,元康帝仍然有條不紊的處理國事,先禮後兵,給孰束發去國書質問他們為什麼窩藏犯人。如果不交出就要動用武力手段。
孰束人狡猾的聲稱七王爺來時自稱使者,他們以禮相待。而且七王爺手裡還握着大印,他們無從判斷,隻能等元康帝自己處理好,他們才好确定誰是正統。
隔岸觀火的心思擺的透透。
京城局勢緊張起來,并且物價一天一個樣子,米面糧油價格飛漲,城門口戒備森嚴,就是害怕引起騷亂。
作者有話要說:啊,寫變态寫的抓頭,我髒了
第118章
日子還是要一天天過的,作為普通人也隻能盡量堆積起足夠用的糧食,如非必要不出門,減少自己的危險性。
而六部裡,兵部和戶部差不多算是最忙的。畢竟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戶部又需要提前準備好糧草。曾湖庭暫時結束輪崗,在戶部幫忙核算賬薄。也多虧他先前賺了一筆銀子,現在全部都花了出去,也不會像往年那麼窘迫。
不論什麼時代,銀錢都很重要。
雖然也沒有明确說要打仗,提前準備好糧草也是很重要的。戶部所有的人熬了幾個夜班終于核算清楚,接下來就會運輸和交接,跟他們關系不大。
賈大人宣布所有人回去休息一天,第二日正常當值,他自己也收拾收拾準備回家。人都走的差不多,賈大人起身眼前一黑,差點一頭栽倒。曾湖庭眼疾手快扶住他,讓賈大人靠在椅子上休息。
剛才是他起猛了才會頭暈,休息一會兒舒服多了,賈大人搖搖頭,“人老了沒以前那麼能熬夜,之前我可是連着三天三夜不睡都精神的很。”
曾湖庭倒了一杯溫茶:“那我可不行,熬夜之後第二天都困。”
提起昔日的光輝曆史,賈大人滔滔不絕,能說上一個時辰,但看着天色不早,還是早點回家。他重新站起來,“該回家了,夫人說不定等急。”
“大人您這樣回家我可不放心。”曾湖庭把人扶着上馬車,“送您一程。”
“我又不是走不動路...”賈大人嘀咕兩聲之後還是同意了,老了不服不行。
馬車是賈大人家的,一上車徑直朝着他家去了,賈大人看着蕭條的街景,歎氣道:“興亡百姓苦,這話真是不假。”
“稍微有點動靜,最底層的百姓都是最先遭殃的,比如碼頭工人,一日一結算的酬勞,今天還能買兩斤米面,明日就隻能買一斤。”都不夠一家人所需。
“真是造孽....”賈大人本來想咒罵七王爺,硬生生忍住,總歸是皇家人,還輪不到他說話,就是這口氣咽不下。
“真的會打起來嗎?”曾湖庭看着街景。
“糧草都送到北邊了,你說呢?我們是沒有打仗的心思,可對方就不一定。”賈大人拍拍他肩膀,“多做點準備。”至少到真出事時,不會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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