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啊,心思太好猜,基本都寫在臉上啦!”惠子輕笑,她動作利落,美式迅速就達到了完成狀态。似乎怕你被燙到,店員小姐還專門準備了托盤。其中,一朵素雅的木香花被女人心細裝點在托盤一角,散發着清新的氣息。
“這是花店新送的裝飾花種哦,道斯特先生,”自然而然将你的停頓視作興趣使然,惠子挽了下垂墜的發絲,笑眯眯道,“如果您喜歡,我可以為您做成幹花,下次來取哦。”
“……不了,我上去了。”
靈感一閃而逝,你接過托盤,快步走上樓梯。
穿梭過熟悉的走廊,你來到了房間最西角的花之間。玻璃門半敞着,富久田已經坐在椅子上翻看着食譜。
“給你,富久田。”
“謝謝,道斯特。”
一問一答間,你也坐在了藍發男子的身邊。對方規律性得敲擊着椅子的把手,時不時用水性筆在食譜上幾下幾筆。
你想了想,直接切入到重心:“富久田,你多久沒見過樋口了?”
“嗯?為什麼忽然問這個?”輕輕将食譜合在一起,富久田擡眼注視着你,笑眯眯道,“我們的讀書會不是停辦了很久麼?怎麼,你打算繼續閱讀活動?”
“……不是,我就是好奇樋口近期的活動。”你避過探究的視線,平靜道,“上次還是晚上見到樋口的,橫濱亂起來之後,一個女孩子,總是讓人擔心,不是麼?”
“真奇怪啊,道斯特,你居然會關心樋口的狀況。”藍發男子站起身,慢吞吞走到小書架的位置,将本子塞回其間,“除了與她商讨那些黏糊糊的貼紙、挂墜,你大部分時間不都是很嫌棄那家夥麼?”
‘什麼?’
你震驚,完全不知道和樋口一葉的關系設定裡還潛藏着如此的部分。
‘不對啊……她明明表現得十分熟稔?’
“……被赤誠的追随者打動了?作為翻譯的話,有體會到【愛意】嗎?”背對着你,富久田似乎在找尋着什麼,嘴裡卻沒停下話頭,“人類的交往界限因暧昧而充滿趣味,不被束縛的三個人的讀書會,複數性質的觀察與被觀察,這場關系終于要走到盡頭了嗎?”
這話雲裡霧裡讓你頭暈,你皺起眉頭。怎麼想,比起和他繞圈圈都還是開成公布比較劃算吧?
因此,你認真交待了現狀,方才追問道:“搞不清你什麼意思,富久田,實話說吧。我有情報得知樋口她失蹤了,所以想排查她近期行蹤。你不是很喜歡呆在書店嗎?有看到她嗎?”
聞言,男人轉過人。
背光狀态下,他的陰影幾乎将半個閱讀室都籠罩在其下,莫名讓人不安。
在你緊張的等待中,富久田慢吞吞豎起一根手指,開始了自己的獨白:
“第一,我沒有一直呆在這裡,僅限于星期三的固定時段哦。”第一條申訴就将你的希望擊了個粉碎,第二根手指卻提供了更糟的情報信息,“第二,我不喜歡書店,我喜歡的是周三出現的美惠小姐,那枝可愛的木香花。”
木香花?
為什麼又是木香花?
你茫然凝視着高大的男人緩緩走進,對方在你的注視之下,泰然彎腰拾起托盤裡的白色花朵,将之塞進嘴裡,咀嚼吞咽。
直到将最後一口咽進肚子,男人才豎起第三根手指,神秘微笑:“第三,我發現道斯特你,其實認不出特征不明顯的人,prosopagnosia,你把美惠當成了惠子,對不對?”
不待你回答,富久田保津就徹底站直身體。此刻,你終于發現不對:愉快的笑容從他的臉上徹底消失了,男人的眼光有如行屍走肉,光亮全無。
“我很失望,道斯特。說實話,你為什麼從未認真看一看身邊的一切呢?”他的手掌很輕地搭在你的肩頭,力道卻恰恰維持在讓人不會刻意注意的地步。可比起動作上的溫柔,他的言語要冷酷更多,甚至到了一陣見血的程度,“樋口一葉失蹤了?啊……這很奇怪嗎?在橫濱這樣一個格外孤獨的城市裡,每分每秒都有無數的生命熄滅火光。道斯特,你曾有一次低頭嗎?”
“那不一樣……”男人的指責來得突兀又鬼怪,讓你自然而然地皺眉反駁,“他們和我毫無瓜葛,我為什麼要關注陌生人的生與死?”
“說得好,記住你的話。”别有深意眨眨眼,富久田縮回手,後退了半步,“你問我是否遇見過樋口,我的答案是否定的。”
這說法聽上去就更怪了,你下意識反問:“莫非我問你其他線索,你就會知道嗎?”
“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呢,道斯特?”以反問應對反問,富久田保津謎團般的作風到了讓人心煩意亂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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