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卓雍一手握住她肘彎出:“賠什麼不是啊,方才不是還挺能說的,這時候怎麼就怕了,我不是斷袖嗎?能把你怎麼着不成?”
沈瓊樓冷汗嘩啦啦往下冒:“您…您怎麼會是斷袖呢,您是天下一等一的真爺們,誰是斷袖您也不可能是斷袖啊。”
情急之下她嘴皮子都比平時利索了不少。
殷卓雍卻不吃她這一套,老鷹捉小雞似的把人捉進屋裡,她轉身想跑,正門卻砰地一聲被他反手關上了。
沈瓊樓驚道:“您這是做什麼?”
殷卓雍臉上那點搓火神色早就沒了蹤影,握着她的肘彎把她帶到懷裡,笑得眉眼彎彎:“乖乖,你不是說我斷袖嗎?當然是驗證給你看啊。”
他眼裡隻剩那兩瓣肖想許久的柔唇,也不理她驚慌神色,傾下身就親了上去。
第52章
殷卓雍傾下身,平平密密把她抱了個嚴實,她似乎是被驚呆了,怔怔地卧在他懷裡不動,身子婀娜起伏,前胸挺拔綿軟地貼着他,讓他也覺得頭暈目眩了一瞬,其實人瘦還是胖無所謂,關鍵地方長好了就行。
伸手攬住她的細腰,一隻手伸直了堪堪能握住,就是隔着層層衣裳都能覺出的柔韌滑膩。
他低頭認真地親吻她的唇,像是清冽甘泉,解救他渾身的燥熱。她的唇溫軟潤澤,親上去滋味美妙,人又是鮮活的,比上回趁她昏睡的時候偷親又是别樣滋味。
他咬住她的唇瓣,含糊纏綿地問她:“怎麼樣?還覺着我是斷袖嗎?”說完也不等她回答,撬開她的唇瓣就長驅直入。
上回偷親是他頭回親姑娘,難免失之生澀,幸好她也不知道,這回不知在腦海裡演練了多少回,略緊張了一瞬就勾纏着她翻江倒海,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她舌尖,又用力地咂弄着,翻攪出暧昧的聲響,像是想把她的靈魂都跟着一道吸出來。
沈瓊樓現在眼裡隻能看到殷卓雍那張俊美到妖媚的臉,隻顧着傻愣愣地瞧着他,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她被抱的極緊,一點都掙紮不開,略微一動就換來更緊的鉗制,嘴唇被人暧昧的吸吮着,隻覺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近來他在她面前收斂本性,到了這種時候強勢到不容抗拒的本性還是暴露無疑,她下意識地推他,卻被他反剪雙手,牢牢地困在懷裡。
她半晌才從懵逼狀态中回過神來,殷卓雍就眼睜睜地看着她眼睛睜大,眼神逐漸暴躁起來,用力咬了他一下,奮力把人推開,一手揪着他的領子,揮拳就想走過去。
“夠了!我操你…”
殷卓雍舔了舔唇上的血,看着她站在原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氣,輕輕松松擋住她砸過來的拳頭,眉梢微揚:“乖乖,你想操我?”
雖然平時就知道她跟一般姑娘家不大一樣,但這麼鐵血真漢子的一面還是頭一回見。
沈瓊樓:“…”她強制從暴走狀态接觸,站在原地氣的嘴唇直顫。
朦胧的窗紗投進半明的日光,把她氣得通紅的臉映成了微暈的粉色,他按耐不住,又湊過去強行親了親她的唇角:“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斷袖,這不是證明給你瞧了嗎?你怎麼又不高興了。”
沈瓊樓一把掀開他,一腳踹開門走人,把門關的砰砰響,留下殷卓雍一個人在原地若有所思,他輕輕打了個呼哨,三甯蹑手蹑腳地走進來。
他眼角微挑:“我要知道錦川侯府這些年發生的大小事兒,尤其是關于沈長史的,你想法子在今晚之前給我送過來。”
三甯不明所以,下意識地道:“您要錦川侯府…”他說到一半就住了嘴,知道自己主子并不喜歡底下人多嘴,身子發顫地跪在地上。
幸好殷卓雍地心情頗好:“提親之前,不都該提前了解了解親家嗎?”
三甯心裡亂跳,卻不敢再多言了,又問道:“方才沈長史一路沖出了王府,您看…”
殷卓雍道:“她如今心氣不順,讓她先走吧。”
……
沈瓊樓一路沖出了王府大門,路上下人見她氣得臉色發青也沒敢上來詢問,她也不做馬車了,解開車架縱馬回了沈府。
院裡幾個下人想過來獻殷勤,也被她的冷臉吓退,都縮在一邊不敢說話,雖然她這些日子脾氣好了不少,但當初的赫赫威名還在沈府下人堆兒裡留下了深刻印象。
沈老夫人見她回來這麼早,難免吃了一驚:“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沈瓊樓被她問的怔了怔,火氣頓時消去不少,想到自己一時沖動,還是趕緊編了個謊話:“今天王府沒什麼事兒,王爺放了行,我就先回來了。”
沈老夫人見她臉色不好,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怎麼瞧着臉色不好,是不是又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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