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樣呗……”馬爾福的聲音。
“老兄,你知道我們想聽的不是這個!”艾伯特說。
“你不會還沒把她得手吧?這四年你堅持和個混血在一起難不成是真愛?”諾特冷冷的說。
房間裡面一下靜了下來,馬爾福的聲音立即響起:“當然不是!我們,嗯……大概是三年級的時候……”
氣氛一下火熱起來,艾伯特興奮地問道:“在哪裡?難道是在寝室?老天,布雷斯你知道嗎?”
“她吻了我……然後我吻了她……嗯……然後就那樣了。”馬爾福說道。
“老兄,我真羨慕你——塞爾溫那模樣那身材——啧啧啧,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讓她對你那麼死心塌地?”艾伯特問。“哦,不過你們最近好像分開了?”
“沒有,隻是……吵架,你們知道。”馬爾福說。
“女人都是這樣。”一直沒出聲的布雷斯此時加入了進來。
“上次我看見你在中庭被那個拉文克勞的女朋友扇了一巴掌。”艾伯特說。
“不是女朋友,是前女友——我跟另一個女孩接吻的時候被她看到了。”布雷斯說:“無所謂,反正我也膩了,正找不到機會和她攤牌呢。”
“德拉科——你和塞爾溫都四年了——你也該是時候換一個床伴了吧?”諾特說。“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真愛上了一個低賤的混血呢。”
“你到底什麼意思?”被諾特夾槍帶棒刺了兩次,馬爾福的聲音終于帶上了怒氣。
“我隻是懷疑,”諾特輕蔑地說:“馬爾福家族的繼承人愛上了一個雜種。”
一聲椅子刺耳地在地闆上擦過的聲音,馬爾福似乎站了起來,他的聲音帶着濃濃的火藥味:“你侮辱了我——還侮辱了我的家族——”
“冷靜點,你們别為這種事吵架——西奧多,别這樣——難道你還不清楚德拉科隻是玩玩而已嗎?在我們這個圈子裡,這樣的事還少嗎?”艾伯特說。
“這隻能怪西奧多太純真了——”馬爾福挖苦的說,“在他眼裡,妓匹薩女和嫖客都能算真愛。”
“你說什麼?!”一聲椅子的拖拉聲,諾特怒氣沖沖地站了起來。
埃芮汀絲覺得不用再聽下去了,她轉身離開了。
離開時的心情和來時的心情截然不同,從胸口位置冒出的涼氣一點一點侵蝕着她的身體,使她感到手腳發寒。
人為什麼可以這麼複雜呢?
一個人為什麼既能毫不猶豫的踐踏一個人,又能豁出性命去救同一個人呢?
究竟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第一年入學的時候,埃芮汀絲在人群中看見了馬爾福,一眼就認出了他是夢中的人,“這就是幸福”,她在心中對自己說。
馬爾福就是她能感到,看到的最強烈的幸福——馬爾福的狂妄自大對别人來說可能是毒匹薩藥,但對埃芮汀絲來說卻是甘露,因為他的自大源于他對自己的驕傲,對家人的驕傲,備受寵愛的人總是認為自己是無所不能的——埃芮汀絲做不到,她做不到為自己驕傲,做不到為自己的存在驕傲,所以她才深深的渴望着馬爾福。
對于埃芮汀絲這樣深處黑暗中的人來說,馬爾福就像是黑暗中的火焰,吸引她冒着化為灰燼的危險也要飛舞其旁。
她想要守護馬爾福的幸福,但如果這種幸福成了對她的傷害,使她更無助、更難過、更絕望——她甯願毀掉這一切。
埃芮汀絲可以接受他獨上天堂,但不能忍受他踩着她的心上天堂。
聖誕節的兩天前,霍格沃茨張燈結彩的布置了起來,比哪一年都要精心豪華,大理石樓梯的扶手上挂滿了永遠不化的冰柱,禮堂裡慣常擺放的那十二棵聖誕樹上,裝飾着各種各樣的小玩藝兒,從閃閃發亮的冬青果,到不停鳴叫的活的金色匹薩貓頭鷹,還有結結巴巴唱頌歌的盔甲。
要去參加聖誕舞會的學生這時基本都定下了自己的舞伴,作為大熱門的埃芮汀絲這時終于才開始在大衆面前露臉,而不必擔心時不時的被從暗處蹿出來的人攔住。
晚上七點,埃芮汀絲如往常一樣提着達特烈的籠子走出公共休息室,但是沒過一會她就察覺到自己被跟蹤了。
經過一個拐角後,她停下腳步,沒一會,馬爾福從轉角後偷偷摸摸的走了出來,看見拿目光冷漠望着他的埃芮汀絲,馬爾福臉上一瞬變得尴尬窘迫,但是他立刻就裝出一副“偶遇”的樣子。
“我剛好出來散步。”馬爾福擡着下巴說,根據埃芮汀絲對他的了解,他越是心虛越會表現的理直氣壯。
埃芮汀絲點點頭,然後靜靜的看着他。
馬爾福擡起腳往前走了幾步,剛走過埃芮汀絲,卻沒忍住又繞了回來,這回他幹脆連掩飾都沒有了,開門見山的問道:“每晚這個時間你都去哪兒了?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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