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福橫了她一眼:“我早就說過你可以叫我德拉科,這算不了什麼——下次再讓我聽見你叫我馬爾福你就等着瞧吧。”
是看見,埃芮汀絲在心中糾正道。
第二天,埃芮汀絲一走進禮堂就感受到許多帶着明顯敵意的視線。
她目不斜視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今天的早餐有她喜歡的黃桃味小面包。
“那些雜種狗們開始蠢蠢欲動了。”紮比尼冷笑着,銀叉一下戳破了盤中的煎雞蛋。
“德拉科,你真是太可憐了,隻是因為說了幾句實話,哦……”帕金森淚眼漣漣地在馬爾福臉上找已經消失的掌痕。
諾特走了過來,他居高臨下地望着馬爾福:“……看在我們兩家來往的份上,我得勸你一句,一個純血是不會容許泥巴種碰到自己的,如果我是你,我會砍下那個泥巴種的手。”
他的表情非常認真,絲毫感覺不到是在開玩笑。
說完後,他就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馬爾福惡狠狠地用叉子戳穿了盤子裡的煎培根:“他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話——”
“每一個沒被泥巴種扇過一巴掌的純血都有資格對你說這話。”紮比尼皺起眉,毫不留情地說:“這次你丢了所有純血的臉。”
馬爾福怒形于色地丢下叉子就走了。
“真是無法想象——他竟然讓一個泥巴種給打了——”馬爾福走後,紮比尼還在抱怨。
“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帕金森埋怨地看他一眼。
埃芮汀絲拿着她的黃桃味小面包離開了禮堂。
埃芮汀絲走到體育場的時候霍琦已經等在那裡裡,埃芮汀絲是第一個到達的學生,過了一會,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學生才陸陸續續地走來,馬爾福也在其中,旁邊跟着高爾和克拉克。
雖然往日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也從沒給過對方好臉色,但今天尤為嚴重,兩個學院學生之間泾渭分明,誰都好像看不到對方一樣。
“你們站那麼遠幹什麼?”霍琦說:“好了,快拿起你們的掃帚,抓緊時間,我們今天将學習一些加速的技巧。”
兩個學院的學生這才不情不願地合攏來。
“塞爾溫,你在地面上替我看看,誰出了錯誤。”霍琦說。
每堂飛行課埃芮汀絲都是作為霍琦在地面上的助手參加,畢竟你不能要求一把掃帚看得懂“起來”兩個字。
“裡克曼,起飛姿勢錯誤。”每發現一個問題,埃芮汀絲就需要用大字在空中标出,被點到的人随之迎來的就是霍琦的訓斥,這是一個得罪人的工作,往日還好,但今天埃芮汀絲剛剛點出一個格蘭芬多的男生,他們就露出了生氣的表情,好像埃芮汀絲是在胡說八道似的。
當接下來的兩個都恰好是格蘭芬多的學生時,他們的憤怒溢于言表了:“她是在找茬!她自己連飛天掃帚都騎不了,憑什麼在下面對我們指手畫腳?”
“憑什麼?等你們理論成績超過她了再來說這話吧。”馬爾福停下掃帚,嘲笑道。
“赫敏的理論成績也是滿分,她還有實技成績,塞爾溫有嗎?”波特的掃帚尖正對着馬爾福。
“疤頭,你身後有攝魂怪。”馬爾福冷聲說。
“剛剛我根本就沒錯!是她故意陷害我。”最開始被埃芮汀絲點到的裡克曼不滿地說,空中的學生們陸續都在半空中停住了自己的掃帚。
“裡克曼,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人物,你那點技術,還用得着别人來陷害你?”安東尼奧·佩恩高聲說。
“滾開,你這個叛徒,我以前是瞎了眼才會和你做朋友。”裡克曼說。
“我都羞于告訴别人我認識你。”佩恩不甘示弱地說。
“你就在斯萊特林使勁搖你的尾巴吧,說不定他們會願意讓你舔舔鞋子——”他大聲說。
佩恩漲紅了臉,他是個混血,但一直想打入純血圈,這在斯萊特林也不是什麼少見的事,但此刻被格蘭芬多的人說出無疑充滿了諷刺。
“不用和他計較——”萊傑說:“他是嫉妒,因為當初斯萊特林不要他。”
“你說什麼?”裡克曼憤怒地指着所有斯萊特林的人:“如果當初帽子要我進斯萊特林,我轉身就乘火車回家!這種邪惡的地方——”
“别抖了,死肥豬,想想你身下可憐的掃帚吧,它都要散架了。”說話的是帕金森。
“你們在幹什麼?不要說話,專心練習!”在另一邊的霍琦注意到這裡的異常,大聲說道。
“霍琦夫人偏袒塞爾溫,你們知道的,塞爾溫連掃帚都沒騎過,她卻總是給她O的成績。”韋斯萊不平地說。
“霍琦夫人同情她,因為她是個啞巴,還是個野種——”勞瑞小聲地說,還是被周圍一些人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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