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band的《onceore》。”男主播接上說,“前陣子,有傳言說bb的一位主唱與vcent過從甚密……無風不起浪。”董亞甯握着方向盤。陰冷的眸子裡閃了一點寒光。他伸手關了音響。那極具沖擊力的樂曲卻好像還留在空氣中,蟬鳴似的……到家的時候,他看到站在客廳落地窗前等着他回來的爺爺。他對着爺爺笑了笑,這一笑,才發現自己剛剛一直緊咬着牙關,牙齒都酸麻了。他搓着下巴,彎腰拍了拍旺财。旺财沾了雨水的背毛,粘手。邱亞拉去敲侄女的房門,隻聽到她語速很快的在講英文,便沒有打擾她。轉身看到從房間裡出來的潇潇,她做了個去吃早飯的手勢。潇潇指指妹妹的房門。“在講電話。”邱亞拉輕聲說。潇潇看了眼那扇緊閉的房門,恰在此時,屹湘聲浪擡高了些,“好大的脾氣。”邱亞拉撇了下嘴。“您幹嘛這麼看着我?”潇潇發覺姑姑在打量着自己,“我頭上長角了?”邱亞拉伸手捏着潇潇的耳朵,一扯,說:“小子,還一副毛都沒長齊的樣兒呢,竟然就要結婚了。”她身材短小,珠圓玉潤,擡手夠到潇潇耳朵處,多少有點兒吃力。潇潇隻好彎了身将就姑姑,臉不由自主的就紅了。邱亞拉見狀拍拍他的臉,“一轉眼,你都成家立業了,我怎麼能不老。”潇潇低着頭,靠近邱亞拉的耳邊,輕聲的說:“姑姑不會老。”“不是不會老,是還不能老。”邱亞拉斜睨侄子一眼。他們站在廊下,雨下的這麼大,盡管是五月天了,還是很涼。“在我心裡,姑姑永遠是那個樣子,白襯衫藍布裙赫本頭紅皮鞋,坐在窗前的搖搖椅上,随手一本書,張口便能背一段十四行詩。”潇潇摟了姑姑的肩膀,緊緊的箍一箍。“真肉麻。”邱亞拉故意皺着眉頭。“姑姑。”“幹嘛?”“要是有好男人,還是嫁了吧。”潇潇說。“跟你爸一個腔調。我有allen。”邱亞拉不耐煩的說。她回頭看了一眼屹湘的房門,恰在此時,房門開了,屹湘從裡面出來。潇潇也回頭,聽姑姑用低的不能再低的聲音說:“倒是湘湘……湘湘,吃早飯了。”他們倆都看到屹湘臉上有些發紅,顯然情緒并不好。但屹湘若無其事的跟他們道早安,他們倆也就裝作沒有看出來。餐廳裡,邱亞非夫婦已經坐下來。屹湘最後一個進屋的,她先看了看父親,像往日一般,正在翻當日的報紙。風雨浸染的荊棘(四)父親在早餐桌上看的通常都是最新的英文大報……屹湘看到父親在母親提醒他說開飯了别再看報的時候,将手裡的報紙一疊,放到了一邊去,似是不經意的,在說開飯的同時,看了她一眼。屹湘沒有避開父親這一眼。明明父親目光中應是沒有明顯探究的意思,她卻覺得自己受到了一種無言的責備。這讓她特别的難受。飯桌上慣常的安靜,也讓她難受。她食之無味的将面前的一碗粥吃了,沉默的坐在那裡,在想着怎麼開口說自己要出門去——外面雨淅淅瀝瀝的下着,絲毫沒有要停歇的意思。明天就是潇潇結婚的正日子,她本打算今天多花些時間在家裡——她看了看潇潇。這幾天潇潇忙的,顯得清瘦了很多。發覺她在看自己,潇潇擡眼。她咳了一下。“幹嘛?”潇潇問。“湘湘。”邱亞非在這個時候開口叫了女兒一聲。屹湘忙轉頭看父親。“有事就去忙吧。”邱亞非溫和的說,“車子修好了沒有?沒修好的話用我的車。”潇潇聽到父親罕見的讓湘湘用車,笑着說:“本來這幾天人多事雜的,您車出去也太惹眼了——車早修好了。我昨天就是用它接的姑姑。”邱亞非點了下頭。屹湘起身出去。聽媽媽囑咐她早點兒回來,她點點頭。她一離開,潇潇便問父親:“怎麼了?”邱亞非将手邊的報紙推了下,說:“去處理一下——别讓湘湘知道。”潇潇打開一看父親折疊報紙的位置,立刻明白父親的意思。他起身時順手要帶走報紙,卻被邱亞拉一把摁住。潇潇見狀便沒再耽擱,匆匆走開了。邱亞拉等潇潇走遠了,才翻看報紙。翻的迅速,報紙被她撥的嘩嘩直響。越響越讓她心煩意亂。她終于将報紙翻到了底,對沉默的兄嫂說:“難怪湘湘的臉成了那顔色。我看她倒不是在乎自己名聲多臭,在乎的是你這個父親會更沒臉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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