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紫衣的男人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聲音沒有溫度的說道:“本尊再問你們一遍,這人是如何會在上貢的名單裡的?”
他語氣冷硬,神情肅殺,直把下面跪的一幹護衛奴仆吓了個渾身哆嗦。
半響,才終于有個人出聲了,是府裡的管家:“禀……禀告大人,是老奴,這……這人是太子府送過來的,太子府的護衛說是抓到的死刑犯,處死可惜,正好上貢給大人。老奴想是個死刑犯,便……老奴糊塗啊,求大人恕罪!求大人恕罪啊!”
“呵!”那紫袍的男人一聲冷笑,然後一拂袖:“拉下去!杖責一百!驅逐出府!”
話落,那管家便被哭叫着拉了下去,紫袍男人臉色不好,凝着眉看着跪在房裡的一衆人等,甩手把他們揮退了下去。
等廂房裡恢複了寂靜,那紫袍的男人看了看床上的人,轉向旁邊的白衣人問道:“他如何?”
那白衣人一身文弱書生打扮,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他面容清朗,坦坦蕩蕩,不似方才那些跪在外側的護衛那般唯唯諾諾。
他一邊往那床上之人身上施着針,一邊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不太好,這人脈息微弱,經脈盡斷,五髒六腑都有淤血,證明本就有嚴重内傷。而且我給他探脈,發現除了你傳過去的寒毒,他血裡還有另一味劇毒。那毒毒性霸道,本來靠他至陽内力抑制住,沒想現下内力被你吸走了,那毒也開始在全身擴散了。現在他的身體可說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說的不好就和那大風中的燭火一樣,能不能活下來不好說。”
紫袍的男子聞言臉色沉了幾分,朝着那青年說道:“這人不能死,你不是那江湖神醫佛醫聖手的徒弟麼,不管怎麼樣,必須要救活他!”
白衣男子聞言面上一呆,半響無奈道:“國師大人,我是神醫的徒弟,不是神仙,就算是神醫也救不了必死之人,在下隻能說盡力,最終結果,看這人的命數吧。”
紫袍男人聞言,未再言語,隻是從他的眼神可知,他勢要救活這人。
國師下了命令,那白衣男子謝婵也隻能全力為之。
他封住了薛靜影的全身血脈,把他身上的寒毒和那無名劇毒鎖在穴道裡不再流動,然後又開了些吊命續命的藥材讓那國師去取。
國師府自然是不會缺這些金貴東西的,沒多日便給謝婵一一備全,謝婵命人熬了煎了,便開始給薛靜影灌。
每日是名貴的雪蓮,絕世的鹿血人參,還有各種掏家底的藥材,全都給薛靜影灌入續命。
這樣每日每夜悉心照料,時時盯着,不過那床上的人還是夜夜高燒反複,日日命懸一線。
國師府的下人都提心吊膽,連走路都不敢大聲,生怕做錯什麼擾到那人一命嗚呼,然後全院下人陪葬。
這樣煎熬過得數日,終于在一天天的湯藥灌溉下,那床上之人的病情終于慢慢穩定下來,沒了性命之憂,隻是還是昏迷不醒。
人一日不醒,衆人便一日不敢懈怠,謝婵也隻得日日奉了國師的命令,日日來看他。
這樣過了半月,那床上之人終于有了些蘇醒之态。
第5章武功全廢
薛靜影醒過來的時候,正是正午時分。
他盯着頭頂之上的雲綢床帏,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在哪。他最後的記憶隻在那青黑面具下的血紅眼眸。
後面發生了什麼事,他已經全然不知了。
他還在思量,突然就聽門口傳來了幾聲腳步聲,似乎是有人往這裡來了。薛靜影閉上了眼睛。
謝婵扛着藥箱推門進來,按照每日的慣例,觀色,把脈。
薛靜影閉着眼隻作不知,他正想着是任由這人倒弄,還是擒住這人逼問這裡是哪裡,突然就聽到旁邊傳過來一個低沉的男聲:“不是說已經沒有性命之虞了麼,為何已半月餘,還是一直未見蘇醒?”
薛靜影行動一滞,原來除了這個醫師,還有另外一個人。
薛靜影便按下了動作。
謝婵看了身邊的紫衣男子一眼,恭敬回複道:“主上莫急,他受了這麼重的傷,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身體恢複也需要時間,到了該醒的時候自然會蘇醒的,時候未到而已,莫急,我們先出去吧,讓他好好休息。”
說着,薛靜影便聽到之前那人回了一聲低嗯,然後是兩道出門的腳步聲。
等聽到關門聲,薛靜影才慢慢睜開眼。
他微微一動,想撐着身體坐起來,一用力便感覺渾身一痛,不過比起半月前,那痛感已經減輕了許多了。
他咳嗽了兩聲,掀開身上的被子想爬起來,剛一挪下床想站起來,卻突然動作一滞。
他的丹田怎麼回事,為什麼感覺腹内空空,似乎什麼都沒有。他神色一變,還待站起來确認,卻雙膝一軟,人便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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