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瓦拉,拓尤就露出了難言的愕然,這是他認識的那個班達希部落的巫師瓦拉嗎?一頭勤洗的褐色長發水滑地披洩而下,紅潤的臉上透着令人無法直視的威儀,銀灰色的獸皮長袍由一條同色的腰帶勾勒出雌性特有的柔軟腰身,更别說瓦拉脖子上和手上的鑽地鼠皮了。而站在瓦拉身邊的梅倫手上拿着的是瓦拉的帽子,同樣的鑽地鼠皮。拓尤的心窩在見到瓦拉之後就不停地在抽痛。同樣是同等規模部落的巫師,為什麼轉眼間就相差了這麼多?不過輸人不能輸陣,拓尤還是強打精神用巫師鎮定的聲音告訴瓦拉也末部落目前的情況,有雄性多少人,雌性多少人,幼崽多少人,受傷的雄性生病的獸人又有多少人。瓦拉聽後隻是微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就讓雷奧帶他到另外兩個山洞去看看,把梅倫留下來安排拓尤和進洞的也末部落族人們。别說拓尤盯着瓦拉了,進來山洞的也末部落的族人們各個都盯着瓦拉那身奢侈的皮草。銀白獸的獸皮衣服,鑽地鼠皮的……嗯,圍巾手套和帽子他們不認識,這兩種獸皮可都不是好獵取的。可不僅瓦拉穿着,就連梅倫都穿着!也末部落的族人們往山洞裡一瞄,臉上再一次驚愕,怎麼班達希部落的雌性們穿的都是銀白獸的獸皮衣?!什麼時候銀白獸這麼好獵了!啊!他們竟然在一位老年的雌性手上看到了鑽地鼠皮!班達希部落到底是有多富足啊!鑽地鼠皮怎麼可以給年老的雌性用!簡直是浪費!班達希部落的雌性們帶着某種心态地把自己最好的獸皮衣服和小件都套在了身上,蒂諾帶着含蓄的笑容提着兩罐熱水走過來說:&ldo;拓尤巫師,你們先坐着喝點熱水吧。&rdo;&ldo;啊,嗯,好。&rdo;拓尤緩緩坐下,放下随身帶的獸皮袋子,從裡面找出一個陶碗。進洞的幾個雌性們一臉饑餓菜色地小心翼翼地坐在拓尤的身邊。蒂諾給他們一一倒了熱水,說:&ldo;裡面加了青果片,水剛煮過,别燙着。&rdo;&ldo;啊,嗯。&rdo;凍得僵硬的雙手捧着裝着開水的陶碗,拓尤還在冷得發抖,這一路上他以為自己會凍死。喝了一口熱水,拓尤的神情一愣,熱熱的、帶着甜香的水……拓尤舔舔嘴,不顧燙的又喝了一口。獸人哪裡會在水裡泡水果片,其他幾位雌性喝了一口後都是一邊吹一邊急切地喝了起來。熱湯的甜水下肚,他們似乎也暖和了一些,似乎也沒那麼餓了。有一位年老的雄性獸人過來給他們點了一堆竈火。看到對方手裡拿着兩塊金石,拓尤的眼睛又一次綠了。直到天黑,也末部落的族人們全部搬進了三個山洞,按照雲火的要求,雄性、雌性和幼崽分成三部分分别住在三個山洞。在他們都搬進來後,雲火變成獸形甩掉身上的冰碴子回小山洞。他不需要對也末部落的人多說什麼,他在這裡站的這幾個小時就足夠給他們造成威壓。在也末部落暫時安頓好之後,瓦拉當着普亞和拓尤的面從手腕上取下一個珠串遞給梅倫,說:&ldo;取兩顆青皮獸珠給也末部落受傷的人服用。巴赫爾,你去取五根青皮獸骨熬湯給他們喝下。&rdo;&ldo;嘶‐‐!&rdo;從也末部落那邊傳來了陣陣抽氣聲。青皮獸的獸珠!班達希部落的巫師竟然把青皮獸的獸珠戴在手腕上!就不怕被搶嗎!再聽那口氣,取兩顆,他們部落一顆都沒見過!随随便便的就取兩顆給别的部落的人用,班達希部落是獸珠多的用不完嗎!淡淡掃視了一眼也末部落的族人,瓦拉這才去給也末部落受傷的獸人們治傷,雷奧提着裝着藥的獸皮袋跟在伴侶的身後,非常淡定地接受了來自不遠處的各種眼神。唔,好長時間沒見伴侶了,伴侶怎麼越來越漂亮了?雷奧舔舔嘴,他也想跟伴侶去洗一次那個什麼鴛鴦浴。話說,他一直都想知道鴛鴦到底是什麼東西。流獸來的時候也末部落的雌性和幼崽都躲了起來,所以雌性和幼崽最嚴重的是凍傷,而雄性不僅有凍傷還有抵擋流獸時受的傷,不過這些人受的傷都不重,沒有瓦拉以為的那種重傷員或者是傷殘。凍傷是白月期的獸人們無法避開的傷害,在平闆書的幫助下,瓦拉和雲霄利用現有的藥材,加入青皮獸骨粉制作出了真正意義上的凍瘡膏。班達希部落的族人們在白月初期就遷徙過來了,之後又沒有嚴寒的困擾,這凍瘡膏一直是留作備用的。今天瓦拉把凍瘡膏拿了出來,交給拓尤和普亞,讓他們給有凍傷的族人們使用。瓦拉帶着雷奧和梅倫主要給那些被流獸所傷的雄性獸人們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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