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以後見不了面了,再做最後一件壞事也無妨,往後許沉河要怎麼記恨他,也算是記住了他。
禁锢許沉河的手力道比剛才還大了點,顧從燃欠身上前,兜住許沉河的後腦勺,對着那雙唇親了上去。
車廂裡悶熱得要讓人窒息。顧從燃記不清他們上一次親吻是什麼時候了,然而搜不出回憶也無大礙,他很享受眼下許沉河并沒抵觸的過程。
像一場澆在許沉河身上的暴雨,顧從燃掠奪式的吻充滿了霸占欲,淋濕此刻還烙着他名字的城池。他的每一寸土地為他舒展着身體,他們因彼此痛苦,又因彼此而享受。
許沉河等顧從燃的坦白等了太久,可是好像還差一點。在選擇相信顧從燃之前,他還想顧從燃堅定點告訴他——
“唔!”腦子一空,許沉河的身子往後倒去,是這台車的主人熟絡又狡猾地放倒了座椅。情急下許沉河摟緊了顧從燃的脖子,隻聽鑰匙墜在地上的聲音,顧從燃撐在他上方,撬開他的唇齒勾住他的舌頭,與他交換着無味的唾沫。
鍍膜的窗玻璃外偶有行人路過,許沉河的手從顧從燃頸後滑下來,攥着他的衣服不安又刺激地進行這個綿長的吻。他悄悄給對方回應,唇瓣蠕動一下,被難得細緻的顧從燃發現,故意停了所有動作來等他。
顧從燃給許沉河留了退路。
隻要許沉河把他推開,他就不逼迫了,最小的期盼被他搶奪而來,他能揣着這幾分鐘在夜夢裡幻想續集。
兩人的唇還貼在一起,雙方微小的動作都能感受到。許沉河垂着眼用舌尖舔了下顧從燃的上唇,後者心跳漏拍,續上的吻變得溫柔而纏綿。
時間過去多久已經無所謂了,顧從燃的時間都在許沉河身上,有時為他停留,有時為他奔流。
涼風習習的初秋,兩人在車廂内出了身熱汗,顧從燃依依不舍地放開許沉河,托着他的後頸把人扶起來:“你不是他的延續,你是我的開始。”
——和現在及此後的結束。
許沉河還輕喘着氣,他眼眶酸脹,等這一句話等了好久。顧從燃眼裡的他終于是把江畫剝離開來的,他得到的是一份沒有他人印記的、完完整整的愛。
“夠了。”他滿足道。
顧從燃卻仿佛聽到末日宣判,這件錯事他不打算道歉了,許沉河對他的恨意或許會更長久。
手從許沉河頸後抽出來,顧從燃俯身撿起車匙,按開車門率先踏出去:“我給你叫個快車吧。”
“為什麼?”許沉河坐在主駕上不肯下車,“我送你上去不行嗎?”
顧從燃端着副裝出來的平靜繼續演:“你這半個月來夠累了,早點回家休息去。”
“也不差那一時半刻……”
“行了,”顧從燃别過臉,“我知道你想對我說什麼,你說得太多次了,我都能記住——”還想重述許沉河勸他離開的話,顧從燃被失去一切的頹喪掐緊了聲帶。
再交談下去恐怕又要糾纏,顧從燃甩甩手,車也不鎖了,轉過身提步往酒店裡而去。
傻子,許沉河暗罵一句,追下車在顧從燃身後隔着五六米大喊:“喂!”
第104章許沉河眉梢一揚,感覺事情并不簡單
五六米的間距被顧從燃進一步拉大,許沉河不追,搭着車頂蓋沖顧從燃的背影懶懶地說:“你再不轉身就真的後會無期了。”
在娛樂圈那兩年丢失的信心自顧從燃向他坦白的那一刻被悉數找回,許沉河氣定神閑地欣賞顧從燃浮于表面的心理狀态轉變的全過程,看對方為放棄而糾結,為離開而低落,再為他的一句話而僵怔了背影。
顧從燃帶着點不确定原路返回,停在許沉河面前想讓他為剛剛那句話留個注解:“那我要是轉身呢?”
“轉都轉了,還要顧慮那麼多嗎?”許沉河打開車門,重新坐上主駕,“上車,指路帶我去看看你的新房子。”
做夢似的鑽進車廂,顧從燃遲滞地系上安全帶,良晌才醒悟過來許沉河什麼都知道。
在心如明鏡的人面前自以為高明地為為自己打圓場,就跟當着教導主任面作弊的學生一樣傻逼。
“周特助跟你說的?”顧從燃問。
許沉河應了聲,把不夠電量的手機扔回兜裡,打轉方向盤駛離酒店:“我不調導航了,你直接給我個明路,哪的别墅區?”
出乎意料的是向來住慣了大别墅的顧從燃隻買了個有十幾年樓齡的商品房,小區格局和浮金苑挺像,但四處的活動人口顯然比浮金苑要多一些。
許沉河降下車窗探頭看看小區大門上方“流螢華府”四個大字,剛覺這名字耳熟,就見正門處有倆人出來,一高一矮分明是唐随和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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