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舊迎新。”貼完橫聯後還滿意地讀了出來,瞧了瞧另兩張,一張寫“一幹二淨除舊習”,另一張寫“五講四美樹新風”,紅耀耀的底面,金色的鑲邊字。本該是俗氣的體現,卻讓周宇楊摸着上頭的字笑出了聲。
朗封在貼福字,聽見周宇楊的笑問:“怎麼了?”
周宇楊咧着嘴道:“你瞧我們這樣是不是像一家人,爸爸媽媽各幹各的,孩子們溜出門去放鞭炮。”
朗封點點頭說:“是一家人,隻是想當媽媽的話,楊楊怕是投錯了胎。”
“你說什麼呢。”周宇楊聽明白了朗封言下之意,臉色頓時燥紅,“我隻是打個比方!比方你懂不懂!就是假的。什麼媽媽,我一個男的,怎麼能當媽媽。”
朗封上前說:“楊楊想就行,以後我們可以去領養幾個。”
周宇楊想了一會,還是搖頭,“别了,小孩子多鬧騰。而且不是自己生的,沒意思。”說完之後瞧了眼朗封的臉色補充道:“我可沒找人代生的意思,你别多想。”
朗封起初臉色是有些變化的,聽周宇楊這麼一下解釋後,什麼臉色都丢完了,隻剩下滿心的喜愛溢于表面。他心道,真傻。若是對方喜歡的話,找個人代生也沒有關系,隻是他有些厭惡孩子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基因罷了。
“别想了。”周宇楊擺手說,把手頭上的其中一張遞給朗封問,“你瞧瞧,哪張是上聯,哪張是下聯?我覺得應該是一幹二淨這張,是不是?”
“嗯。”朗封看了看,認同了周宇楊的想法。
周宇楊立馬高興地拿起一幹二淨這張對準左邊的門框,他朝門框上抹了點面糊糊,随後将那張聯猛得往上一按,粘住了。由于門框邊上是白灰牆面,所以普通的膠水塗上頭不管用,周宇楊隻好照着他媽以前用的方法塗面糊糊。
搞定了左邊這張,他又開始去塗右邊這面。
剛開始塗得極好,之後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太過興奮了,腳下一跺,踩了個滑。手裡拉扯着聯的下擺向後仰去。吓得朗封連忙丢了手捧的面糊糊,接住了周宇楊,順便厲聲呵道:“踩上頭不知道小心點嗎!”
周宇楊愣了愣,随後攬上朗封的脖子笑着說:“這麼兇幹嘛,小心我今天晚上不讓你上床。”
朗封的臉色還未見得有多好,他慢慢地将周宇楊放落在地上,拉着對方的手仔仔細細地瞧了瞧,等心中的那點惶恐全然消失了,才出聲說:“你知不知我……算了,下次小心些。生命安全這件事不能開玩笑。”
“好了好了,你怎麼這麼不禁逗,我剛才不是故意的,那是沒踩穩。還有你有沒有聽到我剛才說的話,你兇我的話,今天晚上你自己一個睡。”
“不許溜進我房間!”
“不許撬開我房門的鎖!”
“更不許哄騙我改主意,聽到沒有!”
周宇楊故作兇橫,露出他的小兔牙,想要從一個食草系僞裝成食肉系。他站穩身子,拍拍朗封的肩膀,上前幾步,站在朗封的身子前。仰頭,手指戳着對方的下巴又問了一遍,“聽到沒有?”
朗封沒有說話。
周宇楊大約是覺得自己不夠兇狠,導緻他說出的話沒有半點信服力,于是用雙手揉了揉自己的臉,擺出嚴肅正經的表情。為表示他很正經,還在眉宇間加了幾橫杠。隻是那橫杠還沒來得及擺放好位置,上頭的人就低了下來。
什麼。
周宇楊正經嚴肅的表情在朗封的俯身親吻下碎成了渣渣。
他動了動手指,随後就沉浸在了這奶味的香甜之下。奶味?周宇楊睜開眼,不知何時,眼前這家夥早已起身離開,他的嘴裡被塞進了一顆大白兔奶糖。周宇楊碎裂了面部表情,狠狠地咬了幾下嘴裡已經變軟的奶糖,含糊道:“你别想用這個糊弄我。”
朗封卻接話,“楊楊,甜嗎?”
周宇楊咀嚼了幾下,“甜。”
“既然楊楊覺得甜的話,那是不是應該禮尚往來一下。”
“嗯?”
“我也想甜,一個人睡的話就不甜了。”
周宇楊在朗封期待的目光下,果斷咽下了奶糖剩餘的渣渣,張開嘴說:“這下不甜了。”
“……楊楊”
“免談。”
周宇楊非常霸氣地轉身進了門,鼻孔朝天哼了聲氣,心道竟敢拿一顆奶糖糊弄他,别以為他不知道這家夥兜裡藏了多少顆,一顆都不夠他塞牙縫的!況且他今天晚上是有大事情要幹,哪能那麼簡單地放這家夥進來。
想到這裡,為避免那家夥睜眼瞎,他特意找來筆紙,紙上寫——“老鼠與朗封”禁止進入。随後從碗裡抹了點最後的面糊糊塗在門上,把紙往上頭一拍,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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