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您自己住。方姐說,公司暫時沒有别的空房子了,隻能安排這個。”李禮看着方雅發過來的消息,和謝景霖兩臉懵逼。
謝景霖半信半疑地拿出公司發給他的鑰匙,順利進了小别墅的門,仔仔細細地逛了一圈,才确定這兒确實沒别人住。
而且小别墅裝修一點也不含糊,精緻溫馨,設施齊全,甚至還有一間錄音棚和家庭影院。
千鶴公司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
三線開外的小明星謝景霖住進了一線大牌的宿舍。謝景霖開了一瓶酒,癱在沙發上,逐漸心安理得,就當未來的一線大牌提前住進了他的公寓吧。
——
“星朗,哪兒去?”劇組裡,何文軒看到傅星朗準備離開,探出個頭好奇問道。
傅星朗在劇組裡待了幾個月,幾乎是隻要攝像機開着,他就在現場,何文軒都把他看作正兒八經的副導演了,賊認真的那種。
“私事。”傅星朗明顯不想多說,丢下兩個字就轉身準備離開。
《同袍歌會》的錄制時間快到了,再不過去就遲到了。
“星朗!”眼見傅星朗就要離開他的視線,何文軒情急之下叫了一聲。
傅星朗回頭看了他一眼。抽出些耐心等何文軒的下文。
何文軒對上傅星朗的眼神,反而更加呆愣。
他幾乎從沒見過傅星朗這樣的眼神——急迫、期待,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氣勢洶洶,就像個護犢子的家長,家裡的崽子被欺負了,現在去幼兒園給崽子撐場子,再仔細看看,還有何文軒相當熟悉的一種眼神,跟來劇組探班的那些粉絲們的眼神如出一轍。
還有一絲不耐煩,哦,這絲不耐煩是針對他的,似乎在不滿他耽誤了他的行程。
何文軒和傅星朗認識很多年了,傅星朗的父母還健在的時候他們就認識了。
他還記得,小時候的傅星朗雖然不像一般小男孩那麼皮,卻依舊有個小孩子的模樣,眼裡的色彩很是鮮活。
但自從那場意外奪走傅星朗父母的生命後,傅星朗就變了,眼睛裡的色彩飛速褪去,明明還是個小孩子的年紀,眼睛裡的顔色竟然隻剩下黑灰白。
傅家父母沒了,隻留下一個年幼的獨子,還有一衆虎視眈眈的股東。已經退居數年的傅老爺子白發人送黑發人後重出江湖,一面操持公司事務,一面教導這個唯一的繼承人孫子。
傅星朗年紀尚幼就肩負重任。
後來身邊所有男孩正是青春最瘋狂的時候,傅星朗依舊相當理性和克制,别人還在飙車蹦迪泡吧,他卻一舉撐起傅氏集團。
何文軒和傅星朗認識這麼多年,卻從沒真正看懂傅星朗。但是經過這幾個月在劇組的相處,他覺得好像稍微看懂了傅星朗一點點。
抛開傅氏集團,傅星朗待在劇組幾個月,有時候比他這個導演還認真,原因非常純粹,何文軒覺得,就是“喜歡”兩個字,或者往深了說,就是“夢想”。
雖然何文軒覺得這個理由和眼前這個一身霸總之氣的人格格不入,但他從業藝術工作多年,有時候就得相信自己對人性的直覺。
人皆有七情六欲,傅星朗的情和欲在哪?此刻,他的急迫、期待、氣勢洶洶,又是為了誰?真的隻是追星這麼簡單嗎?傅星朗現在也會追星了嗎?
“怎麼?”傅星朗急着離開,等了幾秒沒得到何文軒的下文,便開口問道。
“哦,沒事兒。”何文軒從恍惚中回神,“就,路上小心。”
何文軒不知道傅星朗要去見誰,但是他私心希望那個讓傅星朗眼神再次鮮活起來的人,能别讓他再次失去顔色。
傅星朗挑了挑眉,點頭,匆匆離去。
《同袍歌會》錄制要開始了,他趕着去給那個傻白甜小朋友撐腰。
第18章
謝景霖選了一件藏藍色的袍子,上面繡着精緻古老的暗紋,有點像霍格沃茨魔法學院的鬥篷。
“有點重。”謝景霖抖了抖衣服,戴上大大的兜帽。
“好看。”方雅看着他穿上,節目組在服裝上絲毫不含糊,用量上乘,剪裁得體,繡紋精緻,謝景霖的臉埋在寬大的衣袍和兜帽裡,白皙膚色和深色布料相互映襯更加顯得唇紅齒白。
“趁沒戴上面具之前,給你拍張照。”方雅掏出手機,手動把美顔關了。明星拍照一般不開美顔,五官都是恰到好處,再開美顔就顯得怪異了。
《同袍歌會》不到節目最後,除了化妝師、導演、經紀人和藝人本人,沒人知道面具下的歌手是誰,節目要的就是這種神秘感和真實感,以及揭曉答案時的出乎意料感。
上場順序以抽簽來定,謝景霖是第二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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