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姝驚道:“莫非是鄭若言做的?除了徐雅蓉,她是最大的受益者。這就說得通了。不過,如此說來,想不到鄭若言竟如此歹毒。她托關系走後門進了來,沒想到還蓄意加害别人。想想真是可恨!”
沈一融又道:“我原還想着她的作案動機,如今這樣說來,她竟是為了獨占鳌頭。你們倆也小心提防着點她罷。”
沈靜姝氣道:“難道就由着她這麼害了人麼?那徐雅蓉雖說天資差點兒,可終究也是正經選上來的。如今平白無故被人下了黑手,不得參賽,已是不公平了。這會兒,我們既知道是誰陷害了她,我們豈可袖手旁觀?我們這樣成什麼人了?”
公孫辰魚鎮靜道:“你忘了鄭若言是誰安排進來的了?若是他二人被牽扯進來,輕則貶斥,重則下獄。他們二人原想幫她完成心願,也是出于一片好心,若平白無故被這樣的人牽連,豈不是更無辜?咱們還得從長計議。”
沈一融一聽,便問:“是裴将軍和樂營将幫她進來的罷?這下真的棘手了。你們要把我的話轉告他們,提醒他們注意。”
公孫辰魚和沈靜姝二人答應着去了。
自從知道鄭若言是這樣的人之後,沈靜姝便再難以與她和平共處。沈靜姝老遠見她走來,便悄悄溜了。鄭若言做了虧心事,心裡内疚,說話做事總是小心仔細,生怕在人前出了錯,被人揭發自己的罪行。
當天夜裡,趙夫人身邊的貼身婢女司桃又來找鄭若言。兩人在一處假山的後面說話,司桃冷笑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違抗夫人的旨意?!”鄭若言驚道:“奴不敢。委實是公孫辰魚太過謹慎,奴近不了她的身。不得已,隻得事急從權,先除掉徐雅蓉再說,還請夫人見諒。”
司桃冷喝道:“你别給我裝傻!夫人并不是要你害什麼徐雅蓉!你隻需要把公孫辰魚除掉就行了。你倒好,為了自己的私心,害了人,還妄想把鍋甩到夫人身上去。你怕是活得不耐煩了?”
鄭若言吓得渾身戰抖,“奴、知錯了。奴不敢了。”
司桃又道:“事已至此,你隻要按照夫人的吩咐除掉公孫辰魚,我保你無虞。至于你能不能奪得魁伶,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鄭若言應道:“是。”
突然聽到有人,鄭若言忙問:“誰在那裡?”說着推司桃去察看。
司桃悄悄地轉出來,卻看到一個人影閃過,急道:“有人。追!”
司桃和鄭若言發現有人偷聽了她們的談話去,連忙追了出來。一轉眼,人影不見了。
原來徐雅蓉疑心是鄭若言害了自己,苦于沒有證據,不好發作。今兒夜裡,她躺在床上假寐,分明看到趙夫人身邊的司桃來找鄭若言。她伺機跟了出來,果然聽見了她們的陰謀。此刻被她們發現自己偷聽,心裡很是驚慌,萬一被發現了,後果不堪設想。
徐雅蓉躲在一塊山石的藤蔓後面,屏住呼吸,吓得臉色煞白,直冒冷汗。司桃和鄭若言來回找了幾遍,沒見到人,司桃也乏了,便道:“可能是隻野貓。咱們快回去罷。别叫人知道你出來過。”
鄭若言心裡還隻是疑心,又左右看了看,也跟着回去了。
徐雅蓉出來後,知道自己若此刻回去,橫豎是個死,于是她決定去找公孫辰魚求助。公孫辰魚聽完前因後果,更加證實了她心内的猜測:果然是趙夫人盯上了她!
公孫辰魚來不及為自己擔憂,鎮定地給她端了一杯安神茶,安撫道:“我去叫上沈靜姝,我們一道兒送你回去,免得鄭若言多疑。你隻說,醒來見她不在,出來尋她,被我們拉住,便在我們屋裡說笑了一會兒。你先把這茶喝了,最是安神靜氣的。你喝了,保管不出片刻功夫就睡死了。她見你睡得香,再疑心不到你的頭上去。她對你的疑心就消除了大半了。今夜你也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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