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能不能有點形象?”姜宛甯往安憶身邊貼了貼,兩手從安憶的肩上還過,腦袋跟着探了過去。
她雖然是笑意溫柔,沒有責備隻是無奈,卻也讓湊過來的幾個小男生往後躲了躲身子,笑容裡慫兮兮的準備跑路。
“宛甯姐,我們這就是認識一下,微信都沒加到呢。”和姜宛甯比較熟悉一些的男生不放棄的試探着,“再說現在社交自由,戀愛自由,老爸老媽都管不着,您就算是安姐姐的朋友,不用這麼嚴肅吧...”
姜宛甯笑着将自己身子的重量又往安憶的身上壓了壓,腦袋往安憶臉邊一靠,溫聲問道:“你是不是最後一絲形象也不想要了?”
安憶被姜宛甯壓的難受,可暫時又逃不出去,她想了想,便索性放棄抵抗的往後靠了靠,原本僵硬的背部也放松了下來,随之整個人矮了半截。
突如其來的姿勢變化,讓姜宛甯也往下栽了栽,心底一陣慌張的同時,又本能的坐正身子并撤回了自己的雙手。
“那不是也是你說的讓安姐姐跟我們認識,”男生小聲的嘟囔着,“果然做了總裁,就跟我們不一樣了。”
“俞穆!”裴涵低沉的聲音裡,帶着警告的味道。
俞穆縮了縮脖子,幽怨的看了裴涵和姜宛甯一眼,才依依不舍的回到了自己之前的位置上。
安憶注視着俞穆回到位置上,溫柔的笑容裡帶着安撫和歉意,還有那些話,她也一并記在了心中。
“好了好了,沒什麼事。”姜宛甯舉起自己的酒杯,緩解着大家有些尴尬的氛圍,“裴涵這好不容易回來,可别第一天就炸毛了,時間還長呢。”
一桌人聽着姜宛甯這話,都跟着笑了起來,又紛紛舉了手邊的酒杯,一同喊着“cheers”。
安憶酒杯中是唯一的果汁,舉杯一飲而盡時,她餘光隐隐看到姜宛甯眸底的懷念和無奈,那是與現在表面上的這般不一樣的東西。
舉杯就餐之後,餐桌話的話題便相對放松了很多,姜宛甯也放開了安憶和大家認識,看着他們掃碼加好友也沒有再說什麼阻攔的話。
她和裴涵還有事情要談,兩個人一直壓着聲音在一包廂的聊天聲之中小聲的聊着,安憶就坐在姜宛甯的身邊,見着她們臉色時而凝重,時而釋然,卻也什麼都沒聽清楚。
俞穆見沒人管了,沒動幾下筷子,便跟坐在安憶另一邊的朋友換了位置,端了酒杯在坐了下來。
“安姐姐,我跟你說,宛甯姐她這個人哦...”俞穆拉着安憶小聲的想要爆黑料,話還沒說完,就覺得有一道讓人背後發怵的目光看向了他,硬生生讓他閉了嘴。
安憶側着腦袋看了一眼姜宛甯,回憶起第一日見面時,對方和辛尋語是怎麼說她黑曆史的畫面,便骨氣勇氣伸手按在姜宛甯的頭上,将那帶着威脅的視線移了方向。
姜宛甯:......
“她怎麼了?”安憶看着俞穆,溫聲追問道。
俞穆緊張的吞了吞口水,一包廂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看好戲似的看着他們,不知到底是想聽故事,還是看事故。
裴涵咬着唇,憋着笑意,看着姜宛甯臉上那憋屈的無奈表情,幹咳了兩聲後跟着安憶的追問,添油加醋道:“對啊,小穆,甯寶她怎麼了?快跟我們說說。”
姜宛甯瞪了裴涵一眼,跟着道:“我也挺好奇的,到底有什麼黑曆史,值得小穆你記這麼久的。”
“咳咳...那什麼,我先去上個廁所,回來再說,回來再說。”俞穆逃了。
聽着那開門關門的聲音,姜宛甯保持着安憶給她選的姿勢,搖了搖頭輕聲道:“又皮又慫。”
“我不慫,那我來說?”裴涵看着姜宛甯,笑得故意。
安憶抿着唇向裴涵舉了酒杯,又小心翼翼的移着眸子看了一眼姜宛甯,溫聲道:“我...下午還要上班...”
“乖。”姜宛甯眸中一抹寵溺,笑着與安憶碰了碰酒杯。
話到這裡,一桌吃瓜群衆也看明白了,這故事是沒得聽了,事故嘛...逃跑的餘穆也差不多了。
裴涵舉杯之後,大家也跟着舉杯打了哈哈,自相回到之前的話題中去了。
“甯寶,你對這個小朋友不太一樣。”裴涵在又重新開始嘈雜的包廂中,小聲的感歎道。
姜宛甯看了一眼安憶,之後才小聲道:“這個問題,等她哪天不在的時候,再跟你細說。”
“晚上吧,我在老地方訂了位置。”裴涵晃了晃酒杯,笑的意味深長。
中午這頓飯喝的頂多是餐桌紅酒,而晚上,可就是酒吧裡的不醉不歸了。
不做總裁前,姜宛甯隻是偶爾才會出來放縱,寫作畢竟是一件孤獨的事情,她也需要一些自我調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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