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玉笙寒的那股氣勢,分明就是對焰煊起了殺心。
玉笙寒和這個人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為何平日裡好像什麼也不在乎的玉笙寒,見到焰煊之後會失去控制。
玉笙寒和焰煊也不知打了多久,打到傅離站得腳後跟疼了,那二人也沒分出個高下。然而就在此時,傅離見到玉笙寒不知使出了一招什麼招數,将焰煊逼得向後倒退了一大步。然而這若是在平地上,這一下或許沒什麼,偏偏這是在天台上,于是焰煊一不小心,向後倒了下去。
傅離原本以為這一場打鬥是以玉笙寒的勝利為告終,還沒來得及替玉笙寒高興一把,便聽見焰煊在落下去時,喊了一聲。
“師兄——”
傅離:“……”師,師兄?
等等,這個男的,該不會就是玉笙寒口中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小師弟吧?
玉笙寒在與焰煊鬥劍時,計算好了每一步,他從前與焰煊打過不止一次,心裡早就知道,自己與焰煊恐怕很難分出勝負。并且距離上一次見到焰煊,已經過了将近三年,這段時間内,焰煊的功力是否有長進,他也不知道。
于是,與其單純靠武力取勝,不如利用一下地形。
于是玉笙寒使出自己畢生所學的劍法,一步步将焰煊逼到了天台邊緣,最終使出一個大招,将他逼下了天台。
卻不曾想,焰煊會在最後一刻,作出那樣的事。
而且那聲音,分明是——
這一刻,玉笙寒來不及想别的,他下意識地沖了過去,在焰煊即将掉下去的那一刻,拉住了他的手。
焰煊望着玉笙寒,笑了。
但他的笑容,與他那清冷的外表完全不符,像是一株高嶺之花,開出了豔俗的花蕊。
“你忘了我可以飛的嗎?大,師,兄。”
最後三個字,焰煊念得格外用力,但語氣和聲音,卻與之前那聲師兄,完完全全不一樣了。
玉笙寒心下一沉,立刻松開了焰煊的手,但卻已經來不及了。焰煊腳底在牆面上一瞪,一躍回到了天台上。
接下來的一幕,無論過多久,傅離也無法忘懷,回想之時,傅離還需将其化為慢動作,方能記起焰煊的每一個動作,劍氣的走向。
焰煊便似一隻蒼鷹一般,腳尖在天台輕輕一點,輕盈地躍起,他大手一揮,手中的劍便劃破空氣,那道劍氣仿佛成了真正的彎刀,飛速沖向玉笙寒,便在玉笙寒還未反應過來時,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傷口。
鮮紅的血液從傷口中飛濺而出,瞬間染紅了白衣,看起來頗有些觸目驚心,玉笙寒被那道劍氣打得向後退了兩步。而焰煊卻不會給玉笙寒休息的機會,下一道攻擊,很快便迎了上來。
傅離也不記得自己的身體是怎樣動起來的,總之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擋在了玉笙寒的面前。
當看到焰煊揮起劍的那一刻,死亡的恐懼一下子籠罩了傅離,比起直面患鬼與山魑時更甚,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比那些怪物更可怕。
他想拉着玉笙寒趕緊逃走,可是腳就像是釘在地上似得,根本動彈不得。
那一刻,傅離想了很多,想到了自己重生前的父母朋友,想到了重生後經曆過的事情,一幕一幕,像是走馬燈一般播放着。他好像回憶了許久,可真正算起來,也不過幾秒鐘時間。
回想過後,傅離便做好了死亡的準備,反正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也無所謂。可是等了好一會兒,傅離都被感覺到任何疼痛,他睜開眼,便見焰煊立在自己面前,雙臂抱胸,一臉玩味地盯着自己。
“還真是,伉俪情深啊。”焰煊調侃道。
傅離愣住了,一時沒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接着便被玉笙寒一把扯到身後。
視線前方,是玉笙寒高大的背影,他的右肩已經徹底被鮮血染紅,甚至能從破開的衣服裡,直接看到深深的傷口。望着那道傷口,傅離心疼得像被針紮了似得,恨不能代替玉笙寒受傷。
玉笙寒将傅離護在自己身後,因為疼痛,他已經開始不斷地冒冷汗,卻還是故作鎮定地對焰煊說:“這是你我二人的事,你别動他。”
“我本來就沒想動他,不過……”焰煊微微歪過頭,看了躲在玉笙寒身後的傅離一眼,笑着說,“這小子對你用情挺深啊。”
隻與焰煊對視了一眼,傅離便感到十分不舒服,而焰煊的話更是令傅離心驚。
他,他怎麼看出來的?
而且還這樣直接地說了出來。
他這麼說,玉笙寒該怎麼想他?
玉笙寒楞了一下,接着說:“不關你的事。”
“好,算我多管閑事喽。”焰煊一邊說,一邊向後退步,一直退到天台的邊緣。他微笑着同玉笙寒揮了揮手,說,“後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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