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這裡都是鄉裡人種的田,我們村子之前比較貧窮,白桦樹很賺錢,所以村子裡面幾乎到處都是白桦樹,我哥的墓前也種了一棵,現在也很高了……”何綏看着白桦樹,心裡面也是百感交集,他已經快兩年沒有回來了,沒有想到一回來居然是因為這種事情!
“白桦樹是挺好的,木材可供一般建築及制作器、具之用,樹皮可提桦油,白桦樹孤植、叢植于庭園、公園的草坪、池畔、湖濱或列植于道旁都十分好看,有一陣子,我們家老爺子比較迷戀那個叫白桦的詩人!”白少言看着周圍大片的白桦林,這裡甯靜是城市所沒有的,雖然城市的繁華進步,但是似乎這裡才能更讓人安靜……
“難怪有人說想當一棵樹來着,做一棵樹挺好啊,我也想做一棵樹,就一棵白桦樹好了……”白少言說完,佟秋練擡頭看了一眼白少言。
“白桦樹是雌雄同株!”佟秋練說完,車廂裡面發出了幾聲爆笑,白少言的臉頓時紅了,雌雄同株?好吧,居然還有這樣的樹,白少言顯得十分的尴尬,以後要是說做一棵樹什麼的,一定要選好植物……居然還有什麼雌雄同株!
而車子緩緩的停住了,何靖的墳墓一邊就是何綏父母的墳墓了,沒有華麗的裝飾,就是一個土堆,不過邊上面長着一棵白桦樹,已經很高了,這裡陽光充足,很适合這種植物的生長,趙銘看了看,就讓人立刻動手,不懂要檢驗多久,最好趁着天黑之前能夠回去!
何綏則是伸手将何靖的墓碑擦幹淨,其實不太髒,看起來還是比較幹淨的,“應該是鄉親們經常過來打掃吧,知道我們家常年沒有人回去!”何綏的手很粗糙,尤其是虎口的地方,看得出來厚厚的老繭,而且何綏此刻的表情露出了淡淡的溫情。
“有國家将這種樹作為國樹,這種樹在葉子還沒有長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開花了,聽說那時候開花很漂亮!”佟秋練伸手摸着白桦樹的樹皮,光滑的像是白紙一樣,何綏點了點頭,“是很漂亮!”
“你知道白桦樹的花語是什麼麼?”佟秋練靠在樹上面,看着何綏!
白少言拿着水瓶喝了口水:“老師,這是樹,居然還會開花,開花就算了,還真的有什麼花語麼?”何綏也疑惑的搖了搖頭!
“白桦樹的花語是——生與死的考驗!”佟秋練說完,何綏心裡面動了一下,這種樹的花語竟然是這個,似乎在象征着什麼,但是何綏有說不出來這是象征什麼,隻是看了看佟秋練,佟秋練則是已經側頭看着趙銘他們揮汗如雨的工作了,何綏隻是伸手撫摸着石碑,不再說什麼!
“已經看見了……”四五個人的努力下面,很快露出了黑色的木質棺材!
“你們在做什麼!”
☆、105刀筆利,殺人不見血
所有人回頭的時候,就看見是幾個村民,手中拿着鋤頭,正急匆匆跑過來,何綏馬上跑了過去,解釋了好一陣子,村民沒有靠過來,但是卻都圍在了這周圍了,弄得他們這群拿着鐵鍬的民警心裡面都覺得怪怪的!
而且所有人看着他們的目光,就好像是他們是盜墓賊一樣,看的他們一個個不知道怎麼的,心裡面總覺得怪怪的。何綏過去解釋了好半天,那些人還是用一種特别怪異的目光看着他們。
“村民們還是不放心,就要來看看,你們别介意!”何綏解釋道,何綏此刻在村裡面的這群長輩的面前,就是個謙卑的晚輩,這村子離這裡不遠,他們這麼大的動靜,也難怪把人都吸引過來了,不過看過去這村子的人不多,估計大部分都來了吧。
“沒事沒事,我們要是做壞事的,也不可能青天白日的來啊,再說了,這種事情也不是什麼好事,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我們也不會出此下策的,老鄉們多擔待一下!”趙銘也知道這群老鄉能夠供他們兄弟上學讀書,這村子肯定是很團結的,這雖然不是自家人的棺材,不過在他們的心裡面肯定已經把何綏兄弟二人當成了自家人了!
“警官們,你們放心,我們不是一群刁民,不會妨礙執法的,你們忙,我們就是看看!”趙銘額頭的汗水瞬間瞬間臉頰滑落,直接落到了地上面,雖然說隻是看看,但是他怎麼覺得這麼的詭異啊,而且都是看他們的笑話來的,哎……還是開館要緊!
“阿靖是我們看着長大的,下葬的時候,我們全村的人都在,他是我們看着下葬的,你們這些警察就喜歡搞這些有的沒的,你們要知道你們這樣是損陰德的!”一個婆婆将鐵鍬往地上一戳,那架勢好像是随時都可以動手的模樣,弄得他們面面相觑,倒是都不懂該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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