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會茶不思飯不想,我以為我會在工作中頻頻出錯,我以為我會整日失眠。都沒有。工作讓人心安,忙碌讓人忘掉煩惱,充實讓人過濾掉傷痛。
工作了一周後,迎來雙休日。我照例去姨媽家走一遭,姨媽過年的時候都會留在B市過年,我每年從家鄉回到B市後,都會給她送一些家裡給姨媽準備的土特産。
我到姨媽家的時候,姨夫家裡人很多,姨夫正在和他的朋友打麻将。我被姨媽迎進門,她照例問我家裡的情況,姥姥姥爺怎樣,我的個人情況也沒被忽略。
隻不過我想忽略。“我們已經不聯系了,跟小江。”
“不聯系了?為什麼?”
“這不很正常嘛,見過面了,也交流過了,但是發現不合适,就不聯系了呗。”
“我聽你媽說了,這個小江很優秀啊,你怎麼不抓緊一點呢?你啊,就是太笨,你得哄着來啊,男生都得哄知道嗎?”看姨媽這架勢,她要給我講經驗。
“行了,姨媽。過去的事就過去吧,我确實也覺得小江很優秀,但是他沒看上我,就算了吧。”
“我不是說了嘛,你要會哄啊,所以我不就要——”
“您别說了。這事就算了了。咱不提了行嗎?”
“你自己反省反省,我再給你看看其他合适的。”
在姨媽家吃過飯,給了許洋壓歲錢後,我就離開了姨媽家。如果繼續留在那,我就要接過姨媽的活,去給正在打麻将的姨夫端茶送水洗水果。姨媽家房子大,有一間專門的麻将房,用來招待姨夫的重要客人。麻将房裡烏煙瘴氣的,從門前路過我都被嗆得咳嗽。我與這裡的環境格格不入,卻沒辦法來去自如,也許,這就是人生吧。
我根本就不用跟媽媽說,姨媽也會告訴她我跟江宇之完了。果然,我晚上就接到了她的電話。說辭還是一樣的套路:我太讓她操心了,我不太不懂事了,小江那麼好的孩子被我錯過了;爸爸又怎麼氣他了。盡管我很耐心地跟她講,是江宇之看不上我,我仍然逃不過一頓數落。總之,相親失敗這件事,總能怪到我身上。男方不喜歡我的時候,就是我傻,不會抓住機會,怪不得這麼大了還找不到對象;我不喜歡男方的時候,就是我眼光高,太挑剔,好高骛遠。
我習慣了,這樣的情況從我相親開始就一直是這樣。失戀我都能挺過來,這些算啥?
或許,我應該見一見下一個跟我相親的人了。是吧,江宇之。
下一個相親的人還沒着落,江宇之的電話終于打來了。其實我看到手機來電的時候,我不确定是不是江宇之的手機号。我把他的聯系方式删掉了,隻是隐約還記得他手機号的前三位。
電話響了很久,我還是決定接起來,“喂。”我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正常,就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
“是我。”真的是江宇之。他的聲音裡沒了往日的輕松,多了幾分成熟。這該死的聲音,勾起我全部不美好的回憶。
“嗯,有什麼事?”
“你的手套落在我包裡了。”
原來是落在他那裡了。跟江宇之鬧翻以後,我第二天準備上班,就發現自己的手套不見了。我又重新買了一雙。
“哦,謝謝啊。我已經又買了一雙,那雙你就幫我扔了吧。”
“扔了?要不我給你送去?你還,還在生氣嗎?”
什麼叫“我還在生氣嗎”?我現在是真的生氣了!
“咱倆之間是可以問生不生氣的關系嗎?”
“你那天哭成那樣,我很抱歉,我——”
“打住,你忘了吧。你當我那天神經病,我已經好了,這跟你沒關系。好了,如果沒什麼事就挂了吧。”
“那也沒必要微信都删掉吧?”
“斷得幹淨一點兒而已。再見。”我挂斷電話。我不能再欺騙自己,之前就是一直在欺騙自己相信他是有那麼一點喜歡我,就像傻子一樣去一再表白。
都是錯覺,所以今天這通電話也是我的錯覺。我仍然以為他是喜歡我的——錯覺。
我确實需要一點事情來轉移注意力了。老天有眼,一位工作上認識的張姐給我介紹了她的朋友,名叫火哥,不好拒絕張姐,就答應了認識火哥。
張姐是一位文學狂熱愛好者,找到我的時候,就一直跟我說想在我們公司的雜志上發表文章。可她寫的是科幻,而我們公司的雜志是曆史題材。我沒法幫上忙,隻能對她的作品提了一些我個人的看法,這樣的互動反而讓我們熟悉起來了。
張姐說給我介紹的這位有為青年火哥是她在一個活動上認識的。這個青年身高185,跟我是老鄉,性格特别活潑,還告訴我他是獅子座,跟火哥聊天就是要使勁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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