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笑道:“姑娘不必動怒。我不過是好奇多了句嘴而已。本來還擔心沈姑娘是否有得罪姑娘之處,姑娘既說沒有什麼,我也就放心了。——請喝茶。”他舉起杯來,作了個請勢。
柳曼如抽了抽嘴角。抿了口茶。放了杯子,又往楚王這邊斜睨了眼。說道:“王爺這麼關心雁妹妹,甚至還擔心她有什麼地方得罪我,難道王爺跟妹妹關系很不錯?”
楚王望着她:“柳姑娘也想多了。你們皆是此次受邀而來的貴賓,容小王放肆一些來說。你們又可算作我的妹妹,我這半個東道主關心一下賓客們之間的相處關系,應該不算逾矩。小王對柳姑娘其實與對沈姑娘一樣。都是放在心上的。”
柳曼如哼笑望着前方,而後搭着扶手站起來。說道:“多謝王爺煮茶相待。我去那邊看看花兒,先失陪。”
楚王起身目送,等到她消失在花樹那頭,才上前兩步招來馮芸:“去打聽打聽沈雁和韓稷的下落。”
這邊柳曼如放下撩起的花枝,冷笑着轉過身來,緩緩步入了花徑。
沈雁在小樹林裡由陶行他們陪着等到韓耘他們到來才一起上山去。
韓稷在他們到達山下時回到了山坡,才拴了馬,賀群卻是又緊随着追了過來:“少主!小的在少主走後又去盯住了柳曼如,結果發現鄭王走出來與她說了好半日的話,小的深怕被人發覺未曾靠近,但是柳曼如出來後便直接去了禦花園,據園子裡守門的侍衛說,楚王現下正在彼處吃茶!”說着遂把打聽來的情況詳細又說了說。
鄭王也出來了?
韓稷微頓半刻,冷笑了聲。
再沉吟片刻,他擡頭道:“楚王不是讓人打聽我麼?你索性就這麼着好了,讓人透消息給他的人,就說雁兒已經歇下了。柳曼如沒親眼看到楚王出來為難我,必然不會善罷甘休,你隻要想辦法讓她知道雁兒宮裡的人在撒謊便是。如果機會得宜,再适當透露點我們的去向。”
賀群俯首:“得令!”
這裡賀群剛走,沈雁他們就到來了。
韓稷已然神情自若坐在石上,沈雁從馬上翻身上來,走到他面前道:“你這樣連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我險些以為你是說不過我才落荒而逃。後來一想你也不至于,算來比這更要命的氣你隻怕也在我這裡受過,——老實交代,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韓稷雙手枕在腦後躺下去,漫聲道:“我哪有搞什麼鬼?你們這些小丫頭們才滿肚子花樣。”
薛晶從旁聽了老大不滿:“稷叔你怎麼這麼說,我就沒有。”
沈雁哼哼冷笑。
韓耘湊上來:“你們都太大驚小怪了。我大哥經常這麼故弄玄虛。”他可早就深深認識到他有個多麼難纏的大哥了,這算什麼?比這更厲害的還有呢。他以過來人的身份搖着頭。
韓稷立刻射過來一記眼刀。
韓耘搖的這幾下頭看在沈雁眼裡,卻成了他在歎息她果真少見識。
她摸摸他的頭道:“天下事無奇不有,我自然未必全都見過。”
韓稷很無語的樣子,睨了他們幾眼,翻身上馬,又嗒嗒地遠去了。
沈雁也懶得理會他,與薛晶韓耘順着山坡溜彎兒去。
這邊廂楚王在月台上喝了大半盞茶,馮芸也把消息打聽回來了。
“永慶宮那邊的人說沈姑娘已經歇下,并不曾出去。門口的侍衛說是才換班,卻是也沒親眼見着沈姑娘和韓稷出現。”
“沒出現?”楚王拈着的一顆葡萄停在嘴邊,半日也沒曾言語。
沈雁如果沒出去,那柳曼如為什麼要捏造?他雖然對柳曼如沒有深入了解過,可他卻直覺她不會說謊,世間女子脾性雖如百花有千種,但出身高門的柳曼如就是再有心機,胡編亂造還是不至于,可如果沈雁當真與韓稷出去了,她又為什麼要說已經歇下了呢?
倘若她與韓稷真是清清白白的,她又為什麼要撒謊?
眼下天色才不過戌時初的樣子,說這會兒已然歇下他委實不能相信。
楚王心情又忽地沉下了,他竟不知韓稷與沈雁已然親近到可以孤男寡女私下夜遊的地步,沈雁是他必得之人,韓稷是他的股肱,而他居然比他搶先一步他還不知!
“再去打聽,他們去哪兒了!”
他低喝着,面上的文雅已然不見了蹤影。
回到了毓秀宮的柳曼如也派了人在宮門外守着,隻要楚王或者沈雁一出現她便會立時得到消息。
這裡正在浴桶裡沐着浴,丫鬟忽然匆匆進來,說道:“姑娘,楚王派去宮門口打聽的人又回去了,聽說永慶宮那邊謊稱沈雁已經歇下,而宮門口的侍衛今夜又提前調了班,馮芸什麼也沒打聽着,楚王方才在園子裡束手無策,這會兒似乎又派了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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