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劉婆子打量了趙瑾琦兩眼,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問,她們誰是五爺的房裡人?”
“……我是看五表哥年歲不小了。我們趙家的爺們兒,過了十五房裡就放人了。”趙瑾琦忙說道,“五表哥過年就十九了吧?”
“哦。這個嘛,我們五爺還沒房裡人呢。三年前,五爺離家遠行。今年才回來,大夫人還沒來得及給五爺安排。”劉婆子笑着打量趙瑾琦一眼,暗忖這表小姐難道也看上五爺了?
要說如果趙家沒遭難,跟五爺也是相配。
俗話說,姑表親,親上親嘛……
想到五爺剛被張副相家退了親,說不定這表小姐有機會。
雖然趙家遭了難。但是男女的事qíng誰說得清呢?
而且大爺、二爺對姑母謝嫦的敬意這謝家上下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說不定為了幫襯這小表妹,也會讓謝東籬娶她呢?
或者不做正室,就算做妾。那肯定也是有名頭的二房,不是賤妾。
于是劉婆子對趙瑾琦更加恭敬,說話越發提點有加了。
趙瑾琦問到了最想問的事qíng,心滿意足地回去了。
第二天。她花了一整天時間,做了一盅花雕人參炖小母jī。特意端來謝東籬的院子。
“五表哥吃晚飯了嗎?”趙瑾琦拎着食盒走了進來。
謝東籬從裡屋走出來,背着手道:“什麼事?”
“五表哥在啊。”趙瑾琦驚喜地綻開笑容,舉起手裡的炖盅,“五表哥昨兒在街上幫了我。我感激不盡。想來想去,就給五表哥做了一個湯,希望五表哥賞臉。”
謝東籬看了看她手裡的炖盅。偏頭問道:“……是你親手做的?”
“嗯!”趙瑾琦重重點頭,心裡qíng不自禁砰砰地跳。五表哥的聲音。怎麼能這麼好聽?!
“放下吧。多謝小表妹了。”謝東籬唇邊漾起一抹微笑,晃得趙瑾琦暈頭轉向,一腳深,一腳淺,如同行走在雲端一樣回到自己住的外院,一整夜輾轉反側,夢裡居然都是謝東籬含笑疏離的面容。
……
第二天。
“表小姐!表小姐!”客院伺候的小丫鬟猛地拍着趙瑾琦閨房的門,都快急瘋了。
“怎麼啦?”趙瑾琦拉開門,被門外明亮的天光照得眯了眯眼。
“……表小姐,大夫人請您過去說話。”那小丫鬟不敢多說一個字,說完就跑了。
趙瑾琦疑惑地換素服出門,來到内院大夫人陸瑞蘭的上房。
隻見陸瑞蘭面前跪着兩個眼熟的大丫鬟。
趙瑾琦定睛一看,正是謝東籬房裡的綠chūn和紅夏。
這是怎麼了?
趙瑾琦隐隐覺得不對,慢慢走過去屈膝行禮,“大表嫂。”
陸瑞蘭滿臉怒意,指着地上跪着的兩個大丫鬟道:“你們當着表小姐的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敢撒一句謊話,我立馬叫人牙子來賣了你們!”
綠chūn低着頭,一口咬定是趙瑾琦,“……奴婢不敢撒謊。昨日隻有表小姐給五爺送了一盅花雕人參炖小母jī,五爺喝了湯,别的什麼都沒吃就睡了。結果一晚上腹痛如絞,連夜請了太醫過來,才緩得一緩。太醫說,五爺是……是……中毒了!”
趙瑾琦的腦子嗡地一聲,眼前幾乎看不見了。
她扶着桌子角,止住自己搖搖yù墜的身子,顫抖着聲音道:“……不可能!那湯裡怎麼會有毒呢?是我親手做的,沒有經過第二人的手。”
“是啊,沒有經過第二人的手,但是我們五爺吃了,晚上就中毒了。表小姐,您倒是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紅夏滿臉怒容,擡頭看着趙瑾琦,伶牙俐齒地說道。
趙瑾琦瞪着這兩個丫鬟,發現自己居然是有口都說不清了!
如果她要害謝東籬,用得着用湯下毒這般拙劣的手段嗎?!還是她親手做的!
趙瑾琦怄得腸子都清了,梗着脖子牙關緊咬,就是不肯背這口黑鍋。
她撲通一聲跪下來,對陸瑞蘭泣道:“大表嫂,真的不是我!先不說那湯是我親手所做,一旦出事,别人肯定第一個想到是我。我有那麼蠢嗎?再說了,我和爹無依無靠投奔而來,怎麼會想着對五表哥不利呢?五表哥要是沒了,謝家還有什麼指望?謝家都沒指望了,我和爹又能好到哪裡去?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又有唇亡齒寒的道理,我都懂,斷斷不會自毀後路的!”
她這樣說,也有道理。
陸瑞蘭靜靜地看着她,眼神閃爍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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