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懷箬自幼便被大儒學士贊為良材美玉,天縱之資,縱然離家五年,卻依舊是司徒家此代最出色的俊傑,也難怪司徒家不舍得他繼續當和尚了。
生的芝蘭玉樹,風姿出塵不說,許是因為在佛門清修的幾年,令他與旁的貴公子更多了脫俗飄渺的氣質,仿若谪仙人般。
名動京華,不知是多少閨閣少女心中的夢中情人了。
若非皇家沒有适齡的公主,且都早已出閣,不然司徒懷箬定是要被皇家招去做驸馬的。
能與他平分秋色的也就隻有顯王世子燕殊了。
司徒懷箬雖如清風明月般,但也讓人擔心他會不會什麼時候就舍下一切再次遁入空門了,聽聞他身邊連個婢女都沒有,對名利富貴更是淡泊。而顯王世子燕殊出身高貴,容貌俊美,更是未來的顯王,有蔚州甯州二地,執掌重權,甚至可以不奉天子令,更加令女子向往。
一向淡然的司徒懷箬竟然為一女子說話,已經令在場許多人吃驚了。
更令人沒想到的是他身旁的顯王世子燕殊也順着說了幾句,雖然是看在司徒懷箬的面子上,但也足以令宴上的女子對能得這二位相護的那名庶女羨慕嫉妒恨了。
司徒懷箬語氣态度雖是溫和,但言辭不失犀利,令那幾位貴女又羞又惱,無顔再在這宴席待下去,匆匆離去了。
“多謝你。”秦葭真心對司徒懷箬道了一句謝。雖然她一點也不怕被刁難,還要擔心這些弱不禁風的貴女經不經得起她折騰。
“小事一件,秦姑娘不用言謝。”司徒懷箬微笑道,“還未問過秦姑娘怎麼會在這裡?”
秦葭無奈道,“上個月我就到京城了,我吃好喝好,誰知道她們為什麼要來招惹我,真是在哪都讓人煩心。”
司徒懷箬聰敏不已,猜出秦葭在家中怕是過的并不好,讓人去打聽打聽,看有什麼能幫她讓她好一些的。
世子燕殊語态高傲道。“你怎麼隻知道謝懷箬,不謝謝本世子。”
秦葭雖然不滿他姿态這般傲慢,但也道,“多謝世子了,這份恩情,我秦葭日後一定會報答的。”
“你一個小小女子能報答本王什麼。”燕殊不屑笑道,但心中卻為秦葭不同于其他貴女千金的爽直坦率而微微動容。
鬧了這麼一出後,秦葭也沒法多待,就有人叫她回去了。
秦葭走後,世子燕殊對好友笑道,“你什麼時候學會憐香惜玉了。”
司徒懷箬淡笑道,“我與秦姑娘在大音寺便已相識,既是舊友,見她受難,怎能不出手相救。”
何況秦葭還曾經是他的救命恩人。
當初他認識秦葭時,她似乎随生母在山上小庵堂居住,像是不受家裡喜歡,維持生計也有些難,後來他即便還了俗,也有讓人多送些錢糧照顧一些,雖然秦葭似乎頗有武力,但兩個弱女子在山上到底不大安全。
“你做和尚的時候,還能認識位姑娘,看來你也不是什麼清修啊。”
燕殊與他認識時日頗久,開起玩笑來也有些肆無忌憚。
司徒懷箬語氣卻有些重,“隻是幾面之緣,世子不要誤了人家姑娘的清譽。”
從方才開始就有人在看他,隻是司徒懷箬早已習慣了旁人的目光,但人散去後他才察覺到那視線隐隐有些不同,轉頭看過去見到的是一位纖腰如束,膚光勝雪的少女,論姿容倒是将場上大半貴女比了下去。
那位少女似是有些驚訝,然後羞澀一笑。
燕殊隻瞥了一眼,“不過是又一位仰慕你神仙之姿的貴女罷了,你難道還見得少了。”
看神态行為的确與其他普通貴女沒什麼不同,司徒懷箬也隻當是自己的錯覺,他向來不喜歡沾染花叢,也不會給戀慕他的女子以任何希望,于是不再看少女的失落便與燕殊離開園子了。
旁觀了全程,即便被發現做出的反應也恰到好處的蕭函,方才的行為,似乎是這具身體天然習慣的,像是戴上了一副面具,哪怕在司徒懷箬面前也一樣。
“我們走吧。”蕭函對侍女阿蟬輕聲道,因為司徒懷箬而撿起的零碎記憶,也夠用了些。
這位名為阿蟬的侍女什麼也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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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見過了韓家的當家人,韓老夫人,大老爺和大夫人,撿了宴會上的幾件事說了後,蕭函就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原身在韓府居住的院落隻有她一位主子,而且因為四房人丁凋零,與其他房不相鄰,倒是給了她許多方便。
夜深之時,侍女阿蟬熟門熟路地打開房間的一處暗格,很快就是有三名黑衣人從裡面出來,并且對着蕭函立即下跪,态度恭敬非常。
蕭函感歎道,原身的身份還真是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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