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熱水仿佛不是淋在司邺身上,而是淋在他的身上,讓他雪白的後頸,瑩潤的耳朵都漫上了血色。
手中的筆始終停在畫紙上,沒有移動,司邺進去的時候是什麼樣,出來的時候還是什麼樣。
谌煦懷疑自己進入了二次發育,不然怎麼會這麼容易躁動。
他背對着正在擦頭發的司邺,筆尖在雪白的畫紙上,戳上一個重重的黑點。
司邺不知道何時走到了他身後,帶着一身熱意蒸騰的水汽。
“什麼時候給我畫一幅畫吧。”司邺站在他身後說話,大概是因為剛洗了澡,聲音帶着幾分沙啞,性感撩-人,輕易撥動谌煦的心弦。
“以前不是畫過嗎?”谌煦低垂着頭,若無其事的回答他。
隻有谌煦自己知道,他的心髒不受他控制的劇烈跳動着,以至于讓他産生一種他薄弱的胸膛會關不住它的錯覺。
“不是那樣的。”司邺的手自然地搭上谌煦的肩,或許是司邺剛洗過澡,或許是他的手本就這麼滾燙,又或許是谌煦的感知出現了錯誤,這一刻他隻感覺司邺的手燙人極了,像是在他的肩膀上點了一把火,火苗迅速流竄至全身。
讓他欲-火.焚.身。
司邺彎下腰,貼着谌煦稍顯單薄的背,在他耳邊留下魅魔般的低語。
聽清楚司邺的要求後,谌煦即便再淡定也羞紅了脖子和臉,腦子裡瞬間閃過那天無意間撞見的司邺沒來得及穿衣服的樣子。
他抓緊了衣角,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司邺的要求。
就在氣氛越來越暧-昧,谌煦的臉幾乎要燒起來的時候,鐘叔敲門來叫他們去餐廳吃晚飯。
谌煦如蒙大赦,猛地站起來推開司邺往外走去,“司叔叔吃晚飯了,我餓了。”
司邺無奈的搖搖頭,心說自己也餓了,就是不知道何時才能吃上一頓飽的。
“你和鐘叔先下去,我換身衣服就過去。”司邺走進衣帽間去換衣服。
谌煦和鐘叔下樓去,孫衛昂和司易宸都坐在餐桌前,那一桌五個人,現在隻有他們倆,谌煦現在搬到司邺這桌來坐,還沒有坐實,就感覺到司易宸針紮似的視線。
等到司邺落座後,孫衛昂和司易宸才敢動筷子。
司邺看見桌子上大部分是自己的喜歡的菜,唇角微揚,給谌煦夾菜的同時問他,“你定的菜單?”
猝不及防被戳穿,谌煦耳朵一熱,“沒有,鐘叔定的,我隻是添加了幾個菜。”
鐘叔卻不攬這個功勞,笑眯眯的說:“都是煦少爺定的,我讓煦少爺選些自己喜歡吃的,沒想到煦少爺連點了幾個菜都是先生您愛吃的,煦少爺念着您呢。”
谌煦鬧了個大紅臉,沉默的埋頭扒飯,司邺臉上的笑意更深,替谌煦布菜又叮囑他,“别隻吃米飯,多吃點菜。”
司易宸坐在旁邊,冷眼看着這邊其樂融融,心裡更是恨得牙癢癢。
吃過晚飯後,司易宸疑惑司邺怎麼還沒有找他去談明天去孫老爺子壽宴的事情,往年出席這種宴會,因為司邺從不帶女伴,他一開始又是被孫可婷夫妻二人收養的,所以每次司邺都是讓他陪着去。
他主動走上前詢問司邺,司邺冷漠的說:“明天小煦會陪我去,你忙自己的事去吧。”
司易宸如墜冰窖,大晚上晴天霹靂,他被司邺凍結了卡,又被剝奪了去子公司實習的機會,他還有什麼事情能忙。
“父親,往年都是我陪您去,谌煦不熟悉流程,還是我陪您去比較合适。”司易宸快步追上司邺,想要說服司邺。
司邺黑沉的眼瞳漠然的凝視着司易宸,“參加宴會需要什麼流程,更何況他是我的法定配偶,還有誰比他更合适?”
司易宸如遭雷劈,整個人僵在原地,司邺的話他确實無法反駁。
“可……可是……”
司邺無心聽他說話,徑直上樓去了,司易宸不敢追上三樓,隻能在樓梯上落寞的望着司邺離開的背影。
司易宸咬牙切齒的捏緊拳頭,氣沖沖的回了自己的房間,第一件事就是給他找的私家偵探打電話,問他查的怎麼樣了。
“時間太久遠,當初在谌家工作過的人早就不知道換了多少批,我想辦法聯系到了當初照顧過谌煦的保姆,據她說谌煦的确不是谌嶽夫妻二人的孩子,十六年前,谌老爺子突然抱回來一個兩歲大的孩子。”
“那孩子身體不好,晚上經常發燒,一晚到亮都在哭,哭起來像是小貓叫,好像下一秒就要挺不住,谌老爺子沒日沒夜親自照顧了半年,等那孩子身體好起來後,将他交給谌嶽夫妻二人撫養,說是給谌昊找個玩伴,不過谌昊一直很敵視他,經常背地裡欺負他,谌嶽夫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當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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