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躍放浪地呻吟,他還自己往男人的嘴邊送,體内的酸麻和快感沖向頭頂,林一躍低吼一聲射了出來,連帶着陳玉山都被他絞得投了降。白精順着腿根往外淌,滑膩得都夾不住男人的腰。
一次哪夠,林一躍喘了幾口氣就把人一推,陳玉山順勢倒在床上,接受自家這小祖宗居高臨下的目光。林一躍在性事裡坦誠得過分,當察覺到體内的性器又硬了的時候他制住陳玉山的動作,自己開始起伏擺動。陳玉山恨不得在天花闆嵌塊鏡子,讓這人撩撥之前看看自己身上的斑斑痕痕,還有淌着精液的蜜色大腿。
林一躍用那隻戴了戒指的手抵住陳玉山的左胸,身子不住地起伏颠簸,他在混亂和極樂中抓住對方的心髒,喘息裡溢出的都是癫狂和愛。陳玉山看那彈韌的乳頭在面前亂晃,全然不顧林一躍的脾氣把它們吃進嘴裡。
他力道大,嚼得狠,林一躍暢快地高吟一聲,手上也重了力道去捏他錘他。他們每一次性愛都帶着令人窒息的快感,混亂而肮髒,疼痛又酣暢淋漓。
林一躍撐不住了,他的手抵着牆才能維持平衡,陳玉山更過分了,他吃着乳頭操着穴,手上還要打他屁股。林一躍煩死他了,但下一秒又覺得陳玉山這樣上瘾的着迷很可愛。他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小盒子,跟陳玉山似的打開就丢,他被操得迷亂,但還是扳住了男人的下巴讓他看自己。
“趕緊射,老子要求婚。”
看看,被操着還能這麼理直氣壯。
陳玉山咬着他的脖子興奮得做最後的沖刺,林一躍眼前泛白閃耀,混亂中抱緊了陳玉山的身體,高潮的那一刻他們不分彼此。
陳玉山朝他額頭親了一口:“晚了,你先答應我的吧?”
“我願意。”林一躍這話在嘴邊一瓢就出來了,倒反給陳玉山戴的時候他緊張的很。那是一枚銅色的戒指,戒面是一片礁石。
“我也願意。”陳玉山沒忍住抓着人親了又親。
他們都沒什麼錢,沒盛大的儀式,所以在床上求婚,戒指也都隻給對方買了一枚,但現在看來——
浪與礁石,他們天生一對。
“累嗎,要不要今天請假?還來得及。”陳玉山把被操得綿軟甜膩的林一躍摟進懷裡,幫人放松腰和腿。
“我才不請假,我去上班。”林一躍美滋滋地盯着手上的戒指,怎麼看怎麼滿意,“老子高興。”
“我一會兒送你去,你打算唱什麼?”陳玉山還不知道他嗎,無奈地笑着搖頭,用力親了親林一躍泛着蜜色的脖頸。
“‘走’。”
“走去哪兒?你澡都沒洗,你...”
直到這個潮濕又解脫的夜幕降臨,陳玉山難得地像個看客拿着瓶酒看着台上閃光的林一躍。他已經很久沒這麼做了,從第一眼在廢棄場看林一躍坐在建築垃圾的堆頂彈着把破吉他,再到現在這人圍繞着鮮花和掌聲,彈他送的Morris。十年了,他一直都在這兒,在自己身邊。
“我們一直往前走,我不能斷定多久...”
他聽到了,那段林一躍洋洋自得的歌詞。
“多少黑夜與白晝,裡面有你又有我。”
戒指的浪花泛着光,他喜歡了十年,愛了十年的人,從少年喜歡到青年的人,站在聚光燈下看向自己。
“總會有一個盡頭,不管美好與殘陋——”
“比起盲目的等候,我們努力地追求。”
作者有話說:
歌是康姆士的《走》哈歡迎大家去聽!這回真的是完結了啊不會再有番外掉落了江湖再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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