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因為臣是府中世子,一旦回應殿下,就再也不能入朝為官,不能光耀陸家門楣,所以臣才遲遲不敢把對殿下的傾慕說出口。”
“那你今日說了出來,是不是已經打定了主意為本宮放棄入朝為官的機會了?”
陸長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猶豫,旋即堅定地點了點頭,“是。”
“陸長哲,是白蓮花指使你這樣做的吧?”姜娆實在是看不下去他這拙劣的表演,索性詐他,“她是不是對你說,隻要你拿下本宮,本宮就再也不會糾纏殷将軍,她就可以得到他了?你呀你,雖然二得不行,倒也是一個癡情人。隻不過這番癡情沒遇到對的人,反而被人當槍使,可憐呐!”
陸長哲臉色變了變,“沒有任何人指使,臣是真的心儀殿下。”
“你在說謊!”姜娆臉色沉了下來,“你還真當本宮是傻白甜,對你和白蓮之間的事情一無所知,可以任由你哄騙?”
陸長哲急了,“殿下,此事真的跟白小姐無關,臣真的是……”
“你給本宮閉嘴!就你看本宮那樣子,分明就是看瘟神,還能是心儀本宮,你真當本宮瞎了?”姜娆怒了,老虎不發威還真當自己是病貓了?“陸長哲,你不承認也沒關系,本宮馬上可以派人去叫白蓮過來對質,到時候不怕問不出真相。”
此言一出,陸長哲的臉色都白了。就姜娆那任性跋扈的性子,白蓮若是到了公主府還不是羊入虎口?一想到這裡,他立刻跪了下去,“殿下,此事真的跟白小姐無關,都是臣自作主張。”
“哦?”姜娆似信非信地看着他,“你倒是說說看,你到底是怎麼自作主張的?”
陸長哲趕緊道,“臣從小就愛慕白小姐,可她心裡隻有殷将軍。如今整個京城都傳你和殷将軍兩情相悅,她總是在私底下黯然神傷,整個人都沒了精氣神,臣看着實在是心疼,所以才想着赢回殿下,那樣她就又有了赢得殷将軍的機會。這一切都是臣一人所想所為,白小姐完全不知。”
若是除夕夜沒有發生白蓮故意跳水設計殷天放一事,姜娆或許還會信這一番說辭,可現在她壓根兒就不信,反而感歎白蓮花段位挺高,能哄的陸長哲心甘情願地做這種事情。
“陸長哲,本宮實在是沒興趣聽你在這裡說謊,所以你立刻帶着你的畫從本宮的面前消失。對了,記得給白蓮花帶一句話,要是她再敢打殷将軍的主意給本宮使絆子,本宮絕對饒不了她。滾吧!”
陸長哲趕緊起身,迅速地離開了。哪知道剛跑到公主府門口,被台階一絆,整個人都摔倒在了地上,手中的畫也被摔了老遠,完全展開。
一道稚嫩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四叔,這幅畫裡的人不就是昭和公主嗎?”
陸長哲擡眸一看,隻見殷天放牽着殷珏,站在那幅畫面前,正陰晴不定地看着他。
在過去的一段日子,姜娆一直都在為殷珏的課業操心,也算得上是半個老師,所以殷老夫人年前就準備了禮物,就等着初二這一日讓殷天放帶着他過來拜年。
殷珏喜歡公主府那些新奇的東西,自然是求之不得。而殷天放放心不下姜娆,自然也是情願的。
“咦?”殷珏愈發驚訝,“四叔,你快看,這幅畫裡寫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八個字,還署了陸世子的名字。”
陸長哲明顯能夠感覺到殷天放眸子裡升起的冷意,他隻好爬起來,想要收起那幅畫趕緊離開公主府這個是非之地。但殷天放先他撿起了那幅畫,聲音清冷,“世子走可以,這幅畫留下。”
“可是是公主殿下讓我把這幅畫帶走的。”
殷天放心中一沉,小公主為什麼會讓陸長哲帶走自己的畫像,難道她心裡還有他嗎?她的心裡,到底同時能夠裝幾個人?
“我再說一遍,世子走可以,畫留下。”
陸長哲見殷天放态度堅決,也不敢再跟他糾纏,以免吃虧,隻好匆匆離開。
“四叔!”殷珏拽了拽殷天放的衣袖,問道,“那個陸世子打扮得跟個花蝴蝶似的,他是不是喜歡公主殿下?”
殷天放低頭看了殷珏一眼,他立刻吐了吐舌頭,“我懂,小孩子不可以胡說八道,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說這樣的話。”
姜娆原本還在因為陸長哲心情不好,哪知道這麼快就見到了殷天放和殷珏,頓時眉開眼笑。
寒暄了幾句以後,她就讓疏影帶着殷珏去一旁好吃好喝好玩兒地供着,然後羞答答地看着殷天放,“将軍,聽疏影說你會親自做一份禮物送給我?”
“若是殿下日日堅持按照鄒太醫開的方子藥浴,末将絕對不會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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