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不讓我随便接觸亂七八糟的人嗎?”
“他可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他是蘇善的兒子,别拘束,你就像叫張家的兩個哥哥一樣,也喚他一聲哥哥吧。”
葉婉兮呆呆的說不出話,蘇善是誰她能不知道嗎,那可是爺爺念叨了半輩子的得意門生,于是她再不好說什麼,慌忙退出去了。
剛一出門,就看到阮昧生正站在門口等她,他穿着一件米色的長風衣,微風一吹,露出裡面合身的白色襯衣。高高的,瘦瘦的,身軀凜凜,相貌堂堂。落日的餘晖打在他的臉上,她看到他在笑,他的側臉真好看。
葉婉兮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走在甬路上,他也不說話,就跟在她的身後。她覺得很氣惱,她早已厭倦這樣的生活,她最讨厭别人跟在她的身後一聲不吭。于是她停下來,回過頭望着他,他也停下來,就站在離她一米遠的位置,這個距離既不會讓人覺得遠,也不會顯得很親密,她笑了笑,喊他:“阮哥哥。”
阮昧生明顯一愣,她又乖乖巧巧的說:“小時候常聽爺爺講蘇阿姨,說她最是知書達理,爺爺也最喜歡她這個學生。”
阮昧生也不說話,隻盯着她瞧,瞧着瞧着便見她嬌媚一笑,又說:“我雖然是爺爺的孫女,但也是他的學生,要是生在古代你還要喊我一聲‘師叔’呢,可你年長我幾歲,現在又沒那麼多規矩,我叫你一聲‘哥哥’不為過吧?”
她沒說是爺爺讓她這樣喊的,隻擺出了輩分,想來個順水推舟,順便讓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上趕着讨好他,但他隻覺得好笑,卻也沒有反駁,反正他并不吃虧,隻說:“姑娘想怎樣便怎樣吧。”
葉婉兮聽到‘姑娘’二字頭都大了,心想這是哪個世界來的人,比爺爺還古闆,皺着眉說:“什麼姑娘姑娘的,現在都什麼年代了。”
阮昧生也不生氣,倒是笑得很愉悅,笑了一會兒突然就走上前來,他隻邁了一步便近在咫尺,她吓了一跳,剛想逃開,卻被他拉住了手,耳邊傳來一陣低沉的嗓音,他說:“我本以為你會和葉爺爺一樣,還想着恪守禮儀呢。”
葉婉兮瞬間就反應過來,甚至都忘了他還拉着她的手,回了一句:“你也覺得爺爺迂腐?”
他倒是不上當,挑着眉道:“這種話我可不好說。”
葉婉兮哼了一聲,說:“就知道你不是真君子,爺爺都被你騙了。”
“什麼君子不君子的,現在都什麼年代了。”
他用她的話反駁她,她倒是更不好說什麼了,隻甩開他的手轉過身就走。他又追上來,走在她的旁邊,問:“你生氣了?”
她瞟了他一眼說:“生什麼氣?”
“自然是生我的氣。”
她不說話。
他無奈道:“我承認葉爺爺迂腐行不行?”
她停下腳步說:“已經過了最佳時期了。”
“不不不,”他反駁道,“什麼時候說都不晚,反正葉爺爺幾十年如一日。”
這句話終于讓她笑了,阮昧生歎口氣說:“聽别人說你爺爺壞話,你倒是更高興。”
葉婉兮說:“背後抱怨兩句怎麼了,他又不會知道。”
“聽你這口氣,積怨是很深啊!給哥哥講講。”
她繼續朝前走,也不說話,他就跟上來問,問的她煩了就朝他吼道:“阮昧生,你怎麼這麼多話?”
阮昧生嘴角一翹說:“你又不說話,我再不話多點,那不就沒得聊了。”
葉婉兮心想,她真是瞎了眼,才會覺得他冷傲孤清玉樹臨風,什麼言念君子,溫其如玉,爺爺怕是也被他的表象給騙了。這樣一想,她就再不想理他,隻說:“不早了,我回去了。”
阮昧生人雖浪蕩,但這點眼力還是懂的,也沒多做挽留就将人送回來了家。剛到門口,正好爺爺也回來了,又招呼他進去,被葉婉兮一瞪,他就識趣的走了。
沒過幾天,葉婉兮正在食堂吃午飯,又忽然接到阮昧生的電話:“婉婉,出來逛逛街吧?”
葉婉兮一聽就知道是誰,隻覺得火冒三丈,忙說:“你不許叫我婉婉!還有你從哪弄來我的電話?”
阮昧生在那邊癡癡的笑:“這個電話很好弄啊!”
“你那麼神通廣大?”
“非要說實話呢……無非就是上次你喝多了,我拿你手機給自己撥了一下而已。”
他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起來葉婉兮就更生氣了,說:“我馬上就把你拉黑了。”說着就挂了電話,正鼓搗手機的時候,就感覺頭上一陣陰影,擡頭一看原來是阮昧生,頓時氣急了:“你從哪裡來的?”
“我一直就在門外啊,我早就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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