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關閱所言,沒過幾日,虛城弟子與火城弟子便相聚在安康鎮,雙方集結了一百餘人隔河對峙,門下弟子皆是摩拳擦掌,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虛城為首的那人一襲白衫,雪白長發披在肩頭,面容偏黃,右眼角上沒有眉毛,四周皮膚有被燒焦過的痕迹,他看上去也就雙十年華,名為至空,境界在生死輪回八境。
火城領頭那人一身火紅色衣衫,一頭火紅色短發,就連其眉毛也是火紅色的,後背上繡着用金絲線綻放的花朵。
此人姓火名元,乃是火城城主最小的兒子,年僅十五歲的他境界與至空相同,都在生死輪回八境。
梓陽,賈絕生,軒一,關閱四人站在窗前觀看,在虛城的陣營中發現了一個熟人,那就是看守藥園被關閱打得倒地不起的霸天,并且,他就站在至空身旁。
由此可見,即便是丢了藥園,霸天在虛城年輕一輩的弟子中同樣擁有一定的地位。
年少輕狂的火元見對面為首的人是至空,當即冷笑道:“至空啊,你太弱了,還是讓他來吧。”
至空雙眸一沉,右眼周圍的傷疤陣陣刺痛,他的臉色也是有些難看,顯然,他被火元說到了痛處。
片刻後,至空強壓心中怒火,道:“火元,你不要太嚣張了,一次的勝敗算不了什麼。”
火元故作驚訝的哦了一聲,面露兇狠道:“是嗎?那我就讓你失敗第二次!”
說罷,他便從人群中飛出,站在了河水之上的虛空中,用輕蔑的笑容盯着至空。
心中有氣的空至也沒猶豫,旋即飛身而起,腳踩虛空站在了火元的對面。
“真是沒想到啊,手下敗将竟然還敢站在我面前,看來上次給你的教訓還是太少了。”
“你若是潛身縮首,今日我就放你一馬,饒你一條狗命。”話說到這兒,火元瞳孔中燃起了兩團火焰,道:“但。。。。。。你想在我面前逞英雄,那就得付出些代價。”
火元擡起燃燒着火焰的右手,一臉壞笑道:“還記得這團火嗎?它會比上次燒得還要猛烈。”
至空厲聲道:“廢話少說!我早就想找你複仇了,今日一戰,我必将上次戰敗的屈辱全部奉還給你!”
曾經的失敗曆曆在目,回想那場戰鬥,至空心中滿是悔恨,因為他顧及火元的身份,所以才會畏首畏尾,以至于落敗,右眼周圍的傷疤再也無法抹去,成了他一生之痛。
即便傷疤早已不再疼痛,但每每想起,至空的右眼如被烈焰焚燒般疼痛難忍。
不等火元出手,至空腳踏清風率先沖向火元,二人的戰鬥便拉開了序幕。
因為上次戰敗的緣故,虛城弟子皆是一臉擔憂之色,生怕至空會再次戰敗。
火城修士倒是十分輕松,畢竟,火元曾勝過空至,所以,他們心中沒有任何負擔。
賈絕生感慨萬千道:“一個風神府,一個火神府,這南大陸的神府修士還真是多啊。”
關閱淡然一笑,問道:“北大陸難道不是這樣嗎?”
“嗯。。。。。。”賈絕生猶豫許久,道:“差不多吧。”
左手按着劍柄的軒一見至空與火元旗鼓相當,二人争鬥數招,誰也沒占據上風,随口說道:“兩人勢均力敵,這場戰鬥應該會持續很久。”
若是那種實力差距較大的對手,僅僅幾招便可分出高低,但河水之上戰鬥的兩人你來我往,雙方誰也沒有露出落敗的迹象,反而是越戰越勇,相互轉換着進攻的角色。
因為火元看不起至空,叫嚣着要與那個人對戰,這讓梓陽來了興趣,他道:“關閱,虛城生死輪回境的修士中,除了這個至空,還有誰啊?”
關閱回答道:“火元口中的那個人指的是虛城城主的義子,虛彌。”
“據說虛彌自幼被虛城城主雪藏,直到近幾年才嶄露頭角,實力與天賦皆在空至之上。”
“至空初次敗給火元時,就是這個虛彌出手擊敗火元,替虛城挽回了顔面。”
賈絕生頗為疑惑道:“為何今日不見那人啊?還是說他躲在暗處沒有現身?”
關閱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傳言說虛彌這人喜歡獨自外出修煉,他今日不來,大概率是外出曆練未歸。”
“虛彌不在,至空這些人隻怕不是火元之敵。”
軒一很是好奇的哦了一聲,問道:“這個毛頭小子有這麼厲害?”
關閱面容平靜道:“火元雖然年幼,但他卻是火城中天賦資質最佳的人,早已勝過其兄,深得火城城主的喜愛。”
“至空在虛城弟子中雖有些實力,但卻無法與虛彌相提并論,即便是他能與火元纏鬥許久,但我認為他的勝算依舊渺茫。”
就在幾人交談之際,隻聽撲通一聲,河水中出現了巨大的水花。
火城衆人哈哈大笑,虛城弟子卻是面色慌張,因為落水之人正是虛城的至空。
在與火元争鬥不到半刻鐘的功夫,被火元打落虛空,直接落入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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