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大姐姐有本事,也是祖母教的好。”
葉冰裳對老太太拍馬屁。
“你個小猢狲,竟取笑我,改明兒我得請個嬷嬷來給你教規矩。”老太太笑着點點葉冰裳的鼻子。
“墨兒可不要什麼嬷嬷,隻要祖母指點一二,墨兒就心滿意足了。”
葉冰裳倚在老太太膝蓋上,故作小女兒姿态。
另一邊吳大娘子和梁晗在馬車上也聊起了葉冰裳:
“今日在盛家老太太身邊的那個姑娘倒是十分娴靜,不過聽說是個庶女。”
“這個不打緊哪,那刻薄庶女是沒品的下等人家做的事,女子一出嫁就是另一番天地了;但凡未出嫁的,都不知道以後是什麼日子呢。更何況養在盛家老太太膝下,那周身的氣度比起你家中的姐姐妹妹也不差什麼。”
“這話倒是不假。”
梁晗回想着今天看到的姑娘,長得比家裡的姐姐們都好看,兩人雖然沒說上話,卻在梁晗心裡留下了一池漣漪。
這些都是葉冰裳不知道的,會試将近,家裡二哥哥長柏和三哥哥長楓都在備考,葉冰裳學着上輩子明蘭一樣,給長柏和長楓縫了厚厚的護膝。因為衛小娘病着,明蘭無心這些,如蘭又不善女紅,葉冰裳隻好打着姐妹三人的名頭給幾個哥哥都送了護膝,又得了一大波贊賞。
考試當天,全家出動,陪着長柏和長楓去貢院。
“差不多了,讓他們進去吧,别耽誤了開考的時間。”
盛紘見王若弗拉着長柏沒完沒了地說話,他趕緊出聲讓兩個兒子去排隊入院。
“祝二哥哥金榜題名,一舉成功。”如蘭靠近長柏,便先開口說話。
“那我祝二位哥哥魚躍龍門,蟾宮折桂!”葉冰裳接着說道。
“那我……我祝二位哥哥在考場中下筆有神,落筆無誤!”明蘭撓撓頭,憨憨地說道。
說完之後,王若弗又拉着長柏說話,林噙霜也拉着長楓,兩人眼裡皆是期盼。
“哥哥考試需靜心,妹妹相信你不會辜負這些年的努力的。”葉冰裳也在一旁說着鼓勵長楓的話。
這些年,葉冰裳讓林噙霜天天盯着長楓讀書,院子裡稍有姿色的丫鬟婆子都趕出去了,十天半個月都不能出盛府的大門,隻能埋頭苦讀。所以葉冰裳覺得這次,長楓應該中舉有望。
三日後,長楓和長柏都是白着一張臉回來的,昏睡了一天一夜才緩過來。放榜那日又差不多是全家出動,這次葉冰裳一早去給大娘子請安,扶着她出門,沒讓她摔着。
所以大娘子帶着長柏和如蘭,林噙霜帶着長楓,葉冰裳領着老太太的吩咐,帶着明蘭,三輛馬車一同趕去看放榜。
葉冰裳三姐妹一下馬車就竄了出去,在榜前張望,葉冰裳更是一目十行。
“中了中了,二哥哥和三哥哥都中了!”葉冰裳先是看到了長柏的第十三名,又看到了長楓的名字出現在榜尾。
“二哥哥,三哥哥快來看呐!”
“三哥哥,若不是我替阿娘去大相國寺拜神,你這吊車尾差點可就榜上無名了。”葉冰裳指着榜尾那寫着長楓名字的地方開玩笑道。
葉冰裳自然是不信這些神佛的,但是林噙霜每天都焦慮的不行,為了讓她放松些,葉冰裳隻好去大相國寺求了一隻上上簽來安林噙霜的心。
“哈哈哈哈,中了,中了就好!那可真是謝謝你為哥哥求神拜佛了。”
長楓和葉冰裳對視一眼,默契地笑出聲,他也知道是因為林噙霜擔心他才讓葉冰裳跑這一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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