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聽着動靜的夏淩軒:&ldo;……&rdo;溫祁關上門,努力讓自己不往衣櫃上瞟,撐着臉在他對面坐好。夏淩軒聽了一會兒,覺得他們喝上了,立刻不開心,暗道這姓金的絕對有問題!然而沒等他琢磨着以後怎麼查查金大少對他家寶貝兒的态度,順便狠狠地報複一頓,現實就又給了他沉重的一擊。原因是他擔心停留太久會被溫祁察覺出問題,所以告訴助理給他打個電話,他也好借口脫身,而之前一通手忙腳亂他把這事忘了,于是下一刻,隻聽清脆的鈴聲就瘋狂地響了起來。溫祁:&ldo;……&rdo;夏淩軒:&ldo;……&rdo;金大少:&ldo;……&rdo;酒店的布置很簡單:幾乎占據了整面牆的落地窗,窗前的小圓桌和單人沙發椅,附近的大床,床對面挂在牆上的多功能屏幕,旁邊通往洗手間的門,而門的斜對面便是衣櫃。它與大床同側,和小圓桌差不多呈對角關系。鈴聲在衣櫃裡響起,即使隔着門闆也依然能讓外面的人聽得清清楚楚。夏淩軒沒管。他要是管了,簡直是不打自招地告訴金大少衣櫃裡有人。溫祁則幾乎在聽到鈴聲的同時便驚訝了一下,率先回頭:&ldo;什麼動靜?&rdo;他起身上前,從後腰掏出一把軍刺,示意金大少站着别動,接着警惕地拉開衣櫃的門,微微愣了愣,彎下了腰。夏淩軒迅速解開通訊器遞給他。溫祁輕描淡寫地看了他一眼,目光頗為溫柔。&ldo;……&rdo;夏淩軒神色冷淡,面無表情,看上去似乎完全不心虛。溫祁沒空和他計較,伸手接過來,關上了門。衣櫃是雙開門,溫祁開的是靠近落地窗的那一扇,從金大少的角度看到的便是他俯身找了找東西,然後很快拿出了一個通訊器。金大少道:&ldo;怎麼回事?&rdo;溫祁的演技毫無破綻:&ldo;不知道,我吃飯的時候讓手下回屋給我把紅酒醒上,不知是不是他們落下的,但怎麼會在衣櫃裡?&rdo;他适時露出一點疑惑,随手将因為沒人接聽而重新變得安靜的通訊器向旁邊一扔,坐回去道:&ldo;一會兒要是再響,我接了問問。&rdo;金大少&ldo;嗯&rdo;了聲,不置可否。溫祁知道這人一直對他有幾分存疑,估計沒全信。不過沒關系,反正依金大少溫潤的性子不可能沖過去再開一次門。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平複一番猝不及防的心情,暗道幸虧夏淩軒和他有默契,要是換一個人看見他拉開門,肯定自覺地就滾出來了。他主動起了新的話題:&ldo;大少知道船長遊戲麼?&rdo;&ldo;我就知道你會問,&rdo;金大少勾着往日和煦的笑,解惑道,&ldo;這個隻有會員能參加,且基本都是年輕人,其他人想玩必須得有會員的邀請。整個遊戲分為幾個環節,會發放統一的服裝和面具,随機抽号。&rdo;溫祁道:&ldo;然後一起組隊?&rdo;金大少道:&ldo;嗯,但第一個環節組的隊不是正常的模式。&rdo;溫祁看着他。&ldo;那天會進行幾輪抽号,每人每一輪都會抽一次,單号船長,雙号船員,每位船長對應一位船員,&rdo;金大少道,&ldo;船長對船員有絕對的統治權,統治權的時間随着輪數而增加,第一輪為兩分鐘,然後是五分鐘、十分鐘、半小時等等。&rdo;哦懂了,溫祁心想,說白了這就是國王遊戲。看來不管在哪個世界,人類在這方面的想法都差不多啊。金大少擡眼看他,目光帶了幾分深意:&ldo;因為有服裝和面具,不是太熟的人根本認不出對方,哪怕認出了也能裝作認不出,我這麼說你應該懂。&rdo;溫祁點點頭,自然明白。會員的身份都很尊貴,平時聲色犬馬的日子過慣了,一般的小寵物對他們不會有太大的吸引力,但要是同等身份的人擺在面前那味道肯定不一樣,單是征服感都不是小寵物能比的,尤其人在戴上面具後會覺得多一層保護,容易放飛自我,玩起來絕對沒下限。所以某種程度上講,這遊戲是給了他們一個奴役彼此的好機會。金大少繼續道:&ldo;第一環會持續一整晚,轉天是第二環。遊戲每次隻有第一環相同,後面的幾環會重新設計,我也不清楚這次是什麼項目,但應該隻是一些無傷大雅的遊戲,可能是探險也可能是分組競賽,都是正常的那種。&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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