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錦年仍舊未看到昨日信誓旦旦說會來的人,不禁有些忿忿地怪他食言了。正在心中數落着秦烈如何如何不守承諾的時候,秦柔拿着一瓶藥酒過來了。聽到秦柔說她是來幫她揉腳的,錦年有些詫異地“咦”了一聲,随即又想到,肯定是秦烈吩咐她來的。看着秦柔那有些生疏的手法,錦年哭笑不得,忽然有些眷戀秦烈大手上的溫度了……“小柔,其實不必這樣的,怎麼能讓你做這種事。”錦年盡量不着痕迹地暗指秦烈。秦柔卻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說:“我幫我的嫂嫂揉揉腳,有何不可?”錦年一時語塞,見秦柔如此豁達,她也不好再糾結此事,也沖她輕輕笑了笑。閑來無聊,二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天,錦年感覺到秦柔每句話都刻意避開了秦烈。好像從許久以前開始小柔就是這樣了吧,總是避免在她面前提到秦烈這兩個字,隻是此時感覺特别明顯而已。“對了,慕容瑤,她還好嗎?”錦年忽然想起這個她很想深交的燕國姑娘。秦柔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還行吧,她沒心沒肺的,我哥要送她回去她也不肯,說回去太丢臉了,就仍舊住在宮裡,日子也過得不溫不火的。”錦年點點頭,從秦柔的話中思量着慕容瑤的現狀。秦柔忽然意味深長地道:“錦兒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的心全給了一個人,一星半點兒都分不得給别人。那你說,愛上他的女人,過得好還是不好?”錦年一怔,聽到秦柔如此直白地暗示她秦烈隻愛她一個人,臉上有些發熱。她連忙轉開臉,掩飾情緒地說道:“他,他總是如此任性而為,像個孩子一樣。就算為了大梁,他也不能冷落慕容瑤啊。”這是錦年從住到雲山以來又過了一天,秦烈仍舊沒有出現。錦年心中不禁開始有些擔憂:他為何不來了?是我那天的那番話傷到他了?還是他發生了什麼事來不了?還是……他真的打算放我走了?一想到秦烈打算放她走,不知為何心中的悲傷遠遠多于喜悅。靠着門框坐在門檻上,心中有些亂糟糟的,無法自控地又一次開始胡思亂想了。她就這麼呆坐着,直到屋内念之的哭聲響起,才把她的元神叫回來。給念之喂了奶之後,她再一次陷入自己混亂的思緒中,思考着秦烈到底是因為朝中有事耽擱了,還是他身體不舒服來不了。念之如果知道他隻把娘親的元神叫回來一半,一定會大吼:天啊,我好歹是我娘懷胎十月辛苦生下的寶貝兒子,竟然比不過一個高傲自大還曾傷她那麼深的人!天理何在啊!雖然那人是我父皇親爹!娘親啊!我今天已經換了六次尿布了!可我根本沒有尿濕!我的娘啊!我求求你别再走神了好不好!你看看我的眼神是多麼哀怨!可惜錦年并沒有感受到小念之眼神中的怨氣,精神一直有些恍惚,倒杯茶喝都失手把茶杯打碎了。錦年呆呆地看着地上茶杯的碎片,眉頭深深地蹙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心裡像被一塊大石頭壓着似的,有些喘不過氣來,莫名其妙的覺得不安。片刻後,屋裡再次響起她的歎息聲。錦年擡手扶額,不禁有些煩悶:到底怎麼回事?向來自制力極佳的她,竟然如此控制不住思緒,整日胡思亂想,心境也如此紊亂,對着一個碎杯子竟能發呆這麼久。難道秦烈對她的影響竟這麼大?錦年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個令人頭疼的問題,蹲下身收拾碎片。突然指尖猛的吃疼,讓她眉頭一蹙。翻過手掌,看到右手食指被碎片劃出了一道傷口,殷紅的血順着手指,滴在地上的碎瓷片上,顯得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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