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散了以後,蘇槐垂眼看着懷裡的人,眼神異于平時,有些泛深。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間,激得她雙眸通紅。
她真是恨不得活撕了他。
蘇槐道:“讓你先适應一下。”
杳張口罵道:“适應你個狗頭!”
蘇槐道:“還想我用頭?”
不等杳回答,蘇槐一本正經道:“那種事我可做不出來。”
杳:“……”
她看見他挑眉,狷狂邪氣:“身材不錯。”
杳氣得胸口起伏,這人鬼畜無恥起來,誰能比得上。
杳不能給他氣死,深吸氣道:“别人知道你是這樣的畜生麼?”
可洞裡都是彼此的氣息,她吸氣也沒冷靜到哪裡去,身子支撐不住,順着洞壁往地上滑。
蘇槐理好衣裳,撿起自己外袍,便兜頭蓋她身上。
杳聲音冷冷,卻有股子軟媚的味道,道:“你真要是好心,不妨放我去湖裡。”
蘇槐道:“你覺得我有那好心嗎?”
随後,他彎下身來,用自己袍子裹着她,就将她抱起,轉身往洞外走去。
山洞裡一身她濕淋淋的宮裳和一雙鞋也不要了。
杳靠在他懷裡就無法避免他的氣味,他的衣袍上他的懷抱裡都是,她持續作,意識有些模糊不清,渾身汗涔涔,齒關一松,不禁溢出輕細的呻丨吟。
他聽來竟比方才在洞裡糾纏時來得好聽。
蘇槐道:“你要是難丨耐,我再找個地方,好好來過。”
杳殘留着一絲神志,咬牙道:“我難丨耐個錘子。”
這廂,阿汝遲遲等不到杳回來,在房裡輾轉不踏實,她正猶豫着要不要起身出去看看,怎想這時,突然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阿汝膽戰心驚地下床一看,竟是蘇槐半夜裡來了。
她強自鎮定道:“相爺怎麼……”
她看見蘇槐懷裡抱着東西,第一時間沒認出是杳來,因為她身上裹着的是他的官袍。
随後阿汝話說一半,再定睛一看,才現是個人。她壯着膽子上前,才看清是杳的臉。
隻是她這樣子一看就很不正常。
蘇槐問阿汝道:“在朝暮館時,她是怎麼處理的?”
阿汝回想起來,道:“冷水,每次相爺走後,她都要泡冷水澡。”
說着阿汝便連忙披衣去外面叫小樂子提冷水來。
蘇槐把人放進浴桶裡,屋子裡沒點燈,他轉身就去門口從小樂子手裡接過水桶,一桶桶冷水往浴桶裡灌。
第二天杳睜開眼時,人還有些恍惚。
阿汝守在她床前,籲口氣道:“姑娘總算是醒了。”
随之杳才現她已經回到了暖閣,但她壓根不記得她是怎麼回來的。
杳一開口,聲音沙啞:“我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
阿汝道:“都子時過後了。”頓了頓又道,“相爺送姑娘回來的。”
一提起奸佞,杳又緩緩地閉上眼。
然後一些昨晚的畫面很不合時宜地從她腦海裡冒了出來。
阿汝見她臉色異常難看,不由擔憂道:“姑娘還覺得不适麼,可要叫大夫來看看?”
杳問她:“要是想讓一個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有什麼辦法?”
以前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但是現在她有必要好好了解一下,等以後她恢複了身體,定叫那狗男人後悔莫及。
阿汝大抵也知道她指的是誰,便想了想道:“别的我不懂,我隻知感情也很能折磨一個人。若是讓他愛上你,卻又無法得到你,大概就是一件痛苦的事吧。”
杳沉默了一會兒,道:“要是他不可能愛上你卻又能輕易得到你呢?”
阿汝聞言也沉默了一會兒,道:“那就隻有盡量不要讓自己痛苦吧。”
這次杳沉默得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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