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間,他暫時将羅拉交給了亞曆山大和拉奧。
拉奧就住在他家裡,所以這件事不管怎麼說都不可能瞞過拉奧,亞曆山大可以幫助拉奧做遠程指導,畢竟拉奧年紀輕輕的,恐怕不知道怎麼照顧小女孩——主要是心理上的。
養育一個有氪星血統的小孩也隻需要擔心她的心理成長狀态,她不會受傷、不會生病,胃口好得能連食物帶餐盤一起吃下去。
普通小女孩的脆弱和易碎在羅拉身上沒有絲毫體現,就連羞怯這樣的情緒也不過一閃而逝。
她很快就暴露出自己的真實性格:精力充沛,同時還有着極強的好奇心,卡爾不在家裡的時候她會在莊園裡到處亂轉,探索每一個房間,熱衷于尋找卡爾留下的蛛絲馬迹。
她非常依賴卡爾,這或許是她最像一個小女孩的部分。
一旦卡爾超過二十四小時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即使卡爾通過她的發夾和她對話,安撫她、哄她,羅拉也會表現得非常崩潰——在牆角裡縮成一團,發抖,哽咽,痙攣,攻擊每一個試圖靠近她的人。
最後這一幕出現的時候,卡爾正因為宇宙中某個正在攻擊艦隊的宇宙生物無法脫身。
巨大的星雲和奇異的輻射在他和那怪異生物的打鬥中消亡和誕生,能量波的湧動如潮汐般強烈,一圈小行星被這樣的引力吸引,彙聚到他們的周圍,并很快形成一個穩定的星系。
卡爾在羅拉的哭泣聲中匆忙将那怪物的身軀斬斷,它的血濺落在周圍的小行星上,融入海洋,于是以它的血肉為母體和養料,海洋中誕生了嶄新的族群。
“嘿羅拉,别哭了。”卡爾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下。
他降落在羅拉面前,朝她伸出手,擰着眉頭,語氣卻很溫柔:“到這裡來。”
“拜托你不要讓我一個人呆着。”羅拉猛地撲了過來,抽泣個不停,“我、我很害怕……我害怕他們。你不在的時候,就有東西想要傷害我。求你了,别走開。”
“我什麼也沒看到,親愛的。有什麼想要傷害你?你看見什麼,或者聽見什麼了?”卡爾拍打着羅拉的背,“不要害怕,羅拉,我陪着你呢。我永遠會陪着你,并且永遠會保護你。”
“……你想把我送走。”羅拉委屈地控訴,“為什麼?”
“就隻是去朋友家裡暫住一段時間,我會接你回來。我想把你介紹給我的朋友,他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我希望你能和他學習。我保證我會接你回來的,羅拉——你可以用你的發卡和我聯系。”
“你不能來看我嗎?”
“我能,親愛的,我當然能。”卡爾說,“但不是我能做到,我就可以做的,羅拉。”
“好吧。”羅拉不太情願地說,“但你保證了你會盡快來接我。”
卡爾沒說話,他緊緊地抱着羅拉,和她臉貼着臉待了一會兒,然後他抱着小女孩站起身,說:“我想今天就是出發的好時候,親愛的。抱緊我,路上可能有些艱難,如果你覺得害怕,可以閉上眼睛不看。”
羅拉在卡爾的懷中點了點頭,然後抱緊了他。
克拉克.肯特一起床就覺得心神不甯。
這是非常非常罕見的情況,出于我們都知道的原因,他向來是和任何生理疾病扯不上關系的,同樣也幾乎和肉體上的傷痕扯不上關系。
有一個很有意思的說法認為,超人在戰鬥中從未使出過全力,因此如果有一天超人受傷,那麼使他受傷的東西,無論是生物還是某種被制造出來的武器,亦或者兩者同存,那使他受傷的,也會使他死去。
克拉克從來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類似的傳言實在是太多了,從他的死訊讨論到他的死因,再到他死後世界會變成什麼模樣的興緻勃勃的揣測,人們在安逸的生活中滔滔不絕地讨論着類似的話題,消遣任何事情,無論這件事是嚴肅還是無趣。
他們并不在乎英雄,也從來都認識不到英雄為這個世界付出了什麼,那些慘烈的戰鬥就發生在他的身邊他們尚且不了解,就更别提那些藏在幕後的,普普通通,但依然為這個世界奉獻了一切的人了。
克拉克無意評判那些人的做法,然而他自己從來就對盡忠職守的警察、軍人、消防員、醫生、護士和志願者們心懷敬佩。
大都會人總認為超人鼓舞了人們,但實際上,在悲傷中受到鼓舞的從來都是超人。
他是個記者,他熱愛他的職業,并堅持在身為記者時用一個記者的方法和黑暗搏鬥——今天的行程寫在他的工作筆記上,更寫在他的心裡。
去碼頭采訪那些受到幫派壓迫的船員,然後據此寫一篇專題報道,如果晚上有機會,他還需要去這個城市裡的角落采訪幫派中心生退意的核心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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