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長豐這才告訴她,他這些年,一直在悄悄地給原主輸送真氣,為她續命。再加上赢老谷主的靈藥,保了原主這些年無虞。所以,他才需要常常閉關。
“我是不是有心疾,我自己都不确定。但師父他是不會騙我的,我也确實動用了羅刹鼎給舅舅治傷。其實你也不用如此緊張,按照師父所說,我起碼還有兩年的時間可以好好活。洛珩,如果我兩年後真的會死,那麼,我現在就需要一個孩子,來繼承我司家的血脈……但是,我是不會與你成親的……”
她說的很堅決。
沒有商量的餘地。
洛珩豈能不知道她的性子,“我說過,不管你願不願意與我成親,這一生,我都認定了你就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如果你不願意在人前公開成婚,那你我,便在司前輩與玉前輩面前,磕三個頭,請他們二位做個見證。如此,便也算禮成,反正除了你,我這一生也不會再娶旁人。”
司染有些無力,“你怎麼就這麼倔……若是你不肯,那我就找二皇子做我孩子的父親——唔——”
洛珩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與她唇齒相依。
司染動彈不得,隻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半晌,他似是有些控制不住,慌忙離開她的唇,伏在她的脖頸之間,呼吸沉重。
耳邊還還傳來他帶着顫抖的聲音,“我不許……你是我的,我不許……”
司染也有些喘息,雙手環上他的腰,“傻瓜……”
這一夜,兩人相擁而眠,但是,洛珩盡管克制得辛苦,也始終沒有越雷池一步。司染不肯成婚,名正言順地與他做夫妻。但是,他也不能聽了她的話,無媒無聘的就在一起。
這是他此生唯一鐘愛的姑娘,即使她們兩人緣分淺薄,也要有禮有節。
洛珩回到永州的第三日,玉青墨也到了。一起到的還有赢川與蘇魅安。
洛珩單獨去見了司長豐與玉青墨。
聽完他的話,玉青墨與司長豐都沉默了。
兩人看了對方一眼,都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我去與阿染商量一下,要實在拗不過她,那就按你的意思去辦……阿染是個要強的姑娘,不喜歡連累旁人。她提出這樣的要求,也是怕将來她有個萬一,你還要背負一個喪妻克妻的壞名聲,洛家小子,你們一路走來,我也是看在眼裡的,阿染那個丫頭,幾次三番豁出性命救你,我便知道,你在她心裡不一般。”
“多謝前輩……”
玉青墨揮了揮手,洛珩便識趣地退了下去。
兩個老頭子坐在一起,看看對方又歎一口氣。
“你說阿染要是有個萬一,我将來可怎麼有臉去見她的父母……”玉青墨眼底又紅了。
方才有晚輩在,他自然不能失态。
眼下都是多年的好友坐在一處,心裡的感慨,便再也收不住了。
司長豐閉了閉眼睛又睜開,“若是天命如此,你我又能如何?隻盼着這兩個孩子,能在這短暫的歲月裡,能夠琴瑟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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