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夏回憶了下道:“那個送舅母了。”
邵鈞繼續讀:“35克拉無暇水滴裸黃鑽。”
柯夏道:“皇後想要打個寶冠,聽說母親有這個,正好配色,讨要了去,拿了顆差不多的粉鑽來換的。”
“守候秘銀對戒一對。”
柯夏道:“沒聽說過這個,什麼時候做的?是不是我父親定制的。”
邵鈞道:“去年才訂制的。”
柯夏擡起頭,邵鈞補充:“您親自訂制的,定制地點在聯盟芙洛蒂珠寶分店。”
柯夏瞳孔巨縮,伸手将邵鈞手上的清單拿了過來,看到上頭标識果然時間地點都如邵鈞所說,具體描述為名家設計,由‘陪伴’與‘守護’兩隻戒指組成對戒,上邊的照片十分清晰,一對設計十分簡潔的男士戒指。
他的手微微顫抖,忽然仿佛想起了什麼,按開了書桌上的暗格,從裡頭拿出了一隻上頭刻制着芙洛蒂那着名的常青藤紋飾首飾盒子出來。整個書房的東西當時都是花間琴替他整體打包收拾來帝國的,并且完全按照他的習慣又定制了一張一模一樣的書桌。
所以這個首飾盒,花間琴早就看到了,但是她聰明地沉默了,想必她看到今天這清單,便想起了這首飾盒,但對戒的含義太過暧昧,她不好意思提醒他,隻能含蓄的讓這什麼都不懂的複制人進來提醒他拿出來保養清洗。
她卻不知道,這對對戒的主人,早就忘記了,自己曾經花大價錢定制過這樣一對對戒。
他是想拿來送給誰?
他的記憶究竟還靠得住嗎?
柯夏伸手用指紋按開了首飾盒,裡頭靜靜躺着兩枚男式對戒。
他拿起來看了一會兒,很快注意到了内側刻有名字首字母K.D的花體字。
兩隻戒指都有着這樣的字母,應該是兩位主人名字的首字母,設計非常簡潔,線條優美。
K毫無疑問是他,那麼D,是誰?
仿佛呼之欲出,但是他卻不敢相信。
他,曾經想要給他的機器人買對戒?他們竟然曾經走到這一步了?
他一直覺得自己的心猶如荒蕪的原野,猶如冰封的湖底,永遠不可能再與任何人結婚。他竟然會定制對戒給一直陪伴着他的智能機器人?
怎麼可能?
為什麼他記不起來?究竟是什麼人抹去了他對機器人的所有感情和記憶?
這怎麼可能!他這樣一個人,已經完全沒有了正常人的愛的感覺,心裡充滿了仇恨和冷酷,怎麼會想到和機器人厮守終身?
他瞪着那對對戒,簡直不敢置信,這時候忽然旁邊的邵鈞上前擁抱他,他吃了一驚,一把推開他怒道:“你幹什麼?”
邵鈞向後一個趔趄,差點撞到書架上,有些無措:“我想安慰你。”近衛隊之間安慰格鬥失敗傷心的同僚的時候,不都是擁抱的嗎?
柯夏冷冷道:“你算什麼?我需要你安慰?你隻是一個近衛!認清楚你的身份!複制人!”
邵鈞茫然:“可是你在流眼淚。”看上去很傷心,對戒,尤裡說那是送給共度餘生的配偶,可是親王沒有王妃,那這對戒是送給誰的?所以他是在傷心沒錯吧?
柯夏不可置信伸手一摸,自己臉上果然濕漉漉的,身體仿佛自己有知覺,不知何時已經流了滿臉的淚水,他将那兩枚戒指握在手心,沖了出去,往加密的衛星通訊機要室沖了過去。
他需要和花間風通話。
但對面出現的卻不是花間風,而是奧涅金總統。
阿納托利滿臉嚴肅:“花間風昨天昏迷了,霜鴉說他是在調查一個叫鈞的格鬥教師時昏迷過去的,目前腦電圖檢查一切正常,就是在深昏迷中,我正在滿世界找之前替他做腦部手術的羅丹,當時他自稱是羅丹基金會旗下研究所的研究員,但是沒有找到,我記得當時還是杜因引薦他來的。”
“你要知道,能夠躲開奧涅金家族的尋找是很難的,但是我就是沒找到他。我花了大價錢買通了羅丹基金會的負責人,他才如實告訴我,那個羅丹真正有價值的科研項目和财産,一直是由指定的秘密繼承人繼承的,憑帶有羅丹、艾斯丁生物基因的印章行使相關權利,但是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出現過這個人。基金會會長代代相傳,一直以為這是個傳說,直到十幾年前這個傳說中的繼承人突然出現了,但一直是單線聯系,他們也并沒有見過他的樣子,就連前陣子的介紹函,也是通過天網聯絡開來的。也所以我正想要找你問問,杜因在哪兒?我希望能找到他,找到羅丹,來替花間風看看。”
“另外,霜鴉說了一點,我有點在意,他說當時他們讨論的是,懷疑杜因和天網裡的格鬥教師鈞,是同一個人。花間風就是聽到這一點,才忽然昏迷過去的。雖然不知道有沒有關聯,但是據說這個鈞,和你在天網裡來往也很密切,是杜因的可能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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